脸,直接剥夺了自己和他亲热的权利,这时见王怜花如此主动,和平时一模一样,不由心花怒放,一边去亲王怜花的嘴唇,一边把王怜花抱了起来,离开床边,走到墙壁前面,才把王怜花放到地上。
贾珂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摸着王怜花的脖颈,手背贴在墙壁上,手心托着王怜花的后脑勺,把王怜花压在墙壁上,狠狠地亲了几口,低声笑道:“我看现下当务之急,是做一张李讹庞的面具,随时戴,随时摘,这样你来亲我,就不用闭着眼睛了。”
王怜花不敢把眼睛睁开,兀自闭着眼睛,向贾珂一笑,说道:“你道我只是闭着眼睛吗?我还得在心里拼命去想你本来的模样,不然眼睛闭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了,你现在的脸却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和睁开眼睛看你哪有什么区别。”
贾珂一笑,说道:“这个我熟悉得很啊。之前我在客栈里默写《辟邪剑谱》的时候,也是在心里拼命地回忆你的模样。”
王怜花吃吃一笑,问道:“你想的我是什么模样?”
贾珂笑道:“你说呢?”
王怜花笑道:“我说?我说不上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突然间“咦”了一声,随即笑道:“贾珂,我想到让你现在这张脸不再在我脑袋里出现的法子了。”
贾珂好奇道:“什么法子?”
王怜花微微一笑,十分得意,右手放开贾珂,从怀里找了一找,很快拿出一个玉雕来,悠悠道:“我只要想到它,不是这个它,是你的它,我就再也想不起别人来了。”这个玉雕毕竟是照着贾珂的大兄弟雕刻的,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把它放在行李里,王怜花可不放心,所以一直随身携带,有时候他身上没地方放了,就让贾珂带在身上。
贾珂一口血差点吐出来,说道:“你……”
王怜花见贾珂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下奇怪,忍不住笑道:“怎么了?你知道你可以放心跟我亲热了,就高兴成这样了?”将这玉雕放进怀里,重新抱住贾珂,笑道:“可怜的孩子,我只是那么一会儿不许你跟我亲热,你就憋成这样了?你现在多亲我几口吧。”
贾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道:“我现在亲你,你看到的到底是我这个人在亲你,还是那什么在亲你啊。”
王怜花一愣之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有时候我真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想的东西,和我想的东西,会有这么大的差别。我怎么可能会想那什么亲我,我当然想的是你这个人亲我了。”
他的右手本来搂着贾珂的脖颈,这时松开脖颈,在贾珂的嘴唇上轻轻抚摸,续道:“我想的当然是它来亲我了。”
贾珂松了口气,咬了王怜花一口,说道:“你还记得是它在亲你就好。”
王怜花噗嗤一笑,问道:“昨天晚上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还把我的眼睛蒙上,让我猜哪个是你,哪个是它,怎么一离开帐篷,你就翻脸不认你的兄弟啦?”
贾珂心想:“当然是你说的画面太可怕了。”他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有点尴尬,说道:“我若是翻脸不认它,那你刚刚把它拿出来,我就把它扔到地上了。”伸手抚摸王怜花的头发,问道:“你这趟出去,怎么用了这么久?你把李讹庞的尸体烧了以后,又去别的地方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也正经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王语嫣遇到刺客之前,咱们本来打算先去宫外找陆小凤,问他还记不记得姬悲情的长相,反正接下来又没有什么事做,我不如先去找陆小凤问清楚姬悲情的长相,再回宫找你。但是我见到陆小凤以后,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贾珂“嗯”了一声,说道:“你担心他会去找西门吹雪?”
王怜花笑道:“原来你也想到这件事了。我找到陆小凤的时候,他就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见我对唐玉刺杀公主的事漠不关心,还问我,你去哪里了。我就跟他说,唐玉刺杀银川公主之前,你就离开兴州城,去城外办一件私事了,现在八成还不知道唐玉刺杀公主的事呢。”
然后收起笑容,说道:“我看陆小凤定会先在城里寻找唐玉,后来见自己始终找不到唐玉,就会想办法兴州城,去通知卫国的迎亲队伍。如果卫国的迎亲队伍因此不敢来兴州城,咱们的计划,岂不要落空了?”
贾珂道:“不会的,他们若是因为唐玉刺杀银川公主的事,不敢进兴州城,就相当于承认他们和银川公主遇刺一事有关。西泥国绝不会善罢甘休,放过他们。
而且这桩婚事本来就是李仁定下来的,李淳排行十一,前面好几个哥哥都还没有娶妻,甚至连他的亲生哥哥,都还没有娶妻,李淳却马上就要成亲了,可见李仁给李淳定下这桩婚事,绝不是觉得李淳老大不小了,应该成家了,而是觉得李淳可能会威胁到他的皇位,所以要李淳和西泥国公主成亲。
卫国不可能让西泥国的公主做皇后,李淳本来可以找一个娘家厉害的妻子,但他娶了西泥国的公主做老婆,朝中没几个朝臣会支持他,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更加微乎其微。
如果李淳他们做贼心虚,不敢进城,西泥国找不到他们,只能去找李仁问罪,李仁十有八|九会借题发挥,轻则将李淳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