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摸了公主的脚,冒犯了公主,事后会被皇帝杀头,于是叫来和他离得很近的那个妓|女,说道:“你过来摸一把这人的脚。”
众人听到这话,都脸色诡异地看向罔萌世安,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也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喜欢看别人摸脚?
那个妓|女名叫素素,听到罔萌世安的话,毫不迟疑地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面前。那两个抬着那“女子”的官兵,不敢将那“女子”放到地上,一直让那“女子”悬在半空之中,这时见素素过来了,还把那“女子”抬高一些,好让罔萌世安能将那“女子”的一双大脚看得清清楚楚。
素素伸手在那“女子”的左脚上摸了一把,然后看向罔萌世安,问道:“大人,还需要再摸吗?”
罔萌世安被这么多道目光盯着,也不禁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变态,心下有些尴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用力摸一把。不,你干脆在她的脚背上抓一把,我要看见她脚背上的红痕。”
素素虽不明所以,仍是“嗯”了一声,在那“女子”的脚背上抓了一把,四根葱管一般的指甲,在那“女子”惨白的脚背上留下了四道红痕。
罔萌世安见到这四道红痕,终于死心,知道这绝不是能易容出来的,这“女子”绝不可能是银川公主。
罔萌世安摆了摆手,那两个官兵将那“女子”放到地上。
罔萌世安看向香香,问道:“这是什么人?”
香香脸上微露羞涩之意,说道:“这世上偏就有人水路走得多了,就去走旱路了,我们老板也做这中生意,前面院子的玉哥儿、沁哥儿、宁哥儿,都是这样的。他是我们老板上个月刚买来的,还没调|教好呢,许老板想要尝个鲜,就把他要了过去,不过他为什么是这副模样,我就不清楚了,昨晚不是我伺候的许老板。”
李浪遇自恃身份高贵,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那里的人都该众星拱月般地捧着他才是,哪想到许金元区区古董商人,不过有几个臭钱,竟然知道望花楼这么多秘密玩法,他却不知道,又听香香在这里“许老板”长,“许老板”短,仿佛只有许金元才是他们的客人,自己却是和香香一样出来卖身的婊|子似的,不禁愤愤不平。
李浪遇骂道:“许进宝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新来的小倌,我们还没看过呢,你们就已经告诉他了。在密道里看别人玩女人这个玩法,他玩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却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就有几个钱吗?谁没有钱啊?你们干吗这么讨好他?”
香香低下了头,委委屈屈地道:“小王爷息怒,不是我们要讨好许老板,是我们老板要我们这么做的。”
罔萌世安是来找银川公主的,对望花楼和嫖客之间的纠纷,半点兴趣也没有。他叫来属下,询问小楼里还有没有可疑人物,得到否定的回答以后,兀自不太放心,于是亲自走进密道,一探究竟。
这条密道建在卧室的墙壁后面,快要走出小楼的时候,密道中会出现一列石阶,直通地下。沿着石阶来到地下,走上一段路,又会出现一列石阶,直通地上。再沿着石阶来到地上,就进了另一座小楼。
这条密道并不宽敞,仅容两人并肩而行,每座小楼里的密道,都是一边是墙壁,另一边是房间,房中有床有桌,不过除了香香那座小楼的房中,床褥凌乱,桌上放着水和食物,地上扔着几件沾着欢爱痕迹的脏床单,有明显的生活痕迹之外,其余房间看上去都十分整洁,似乎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罔萌世安在密道中转了一圈,最后从师师的小楼走了出来,始终没有发现银川公主的身影,自不免大为失望。他挥手收兵,率领众人离开望花楼。
许金元见众人面色不善,知道大家是要跟自己算偷看他们的账,继续待在这里,定会被大家胖揍一顿。眼见罔萌世安收兵之后,走出了院子,连忙抓着身上凌乱的衣服,叫道:“罔萌大人!”
罔萌世安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许金元,问道:“怎么?”
许金元跑到罔萌世安身边,陪笑道:“没事,没事,在下只是想跟你一起走。”不等罔萌世安回答,就大步向前疾奔,生怕被人叫住。但是没走两步,突然之间,他脚下一个踉跄,只听得咕咚一声,他已经四脚朝天地摔在地上。
众人见许金元这副狼狈模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心下稍觉快意。罔萌世安也不再理会许金元,带着众官兵离开了望花楼。
许金元连忙站起身来,正要逃跑,忽觉左肩一紧,已经被人牢牢抓住。
许金元叹了口气,知道麻烦来了,自己这次非得被这一伙愤怒之极的嫖客,扒下一层皮来。
许金元回过头,却见一张轮廓分明的英俊的脸,一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眸子,微笑着看着他。
这张脸有点眼熟,但又不是非常眼熟。
许金元怔了一怔,说道:“是你!”
陆小凤微笑道:“你认识我?”
许金元点了点头,说道:“咱俩先前在白玉坊赌过钱。”
陆小凤道:“而你输给了我不少钱。”
许金元道:“你怎么知道?你在赌桌上没有输过钱吗?”
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