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可算不上有用。也罢,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若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们,我们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条活路。”
春歌忙道:“你们说!”
贾珂道:“玉罗刹这张床是怎么回事?他堂堂西方魔教的教主,怎么会睡在这种床上?”
春歌道:“是夫人要我这么做的。”
贾珂道:“墨玉夫人?”
春歌一怔之下,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她。夫人常年待在中原,玉教主常年待在大光明境,而且玉教主练的那种武功,不仅会让人变成太监,还会让人心性大变,渐渐只爱男人,不爱女人了。
虽然玉教主克服了这种本能,一直对夫人一往情深,但夫人对玉教主很不放心,于是派我来到大光明境,明面上是照顾玉教主的衣食起居,实则是监视玉教主的一举一动,如果玉教主生出二心,我便立刻用这魇术杀死玉教主。”
王怜花好奇道:“这魇术真的如此神奇,你想杀死谁,就能杀死谁吗?”
春歌道:“只要知道这人的年庚八字,凑齐他自己的一根头发,血亲的一滴鲜血,仇人的一对指甲,等到一切布置好以后,设法让他在放纸人的床上躺一下,一般就会中招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登时消失不见,过得片刻,说道:“我的年庚八字——”
春歌道:“是快活王告诉我的。”
贾珂见王怜花脸色难看,握住他的右手,问道:“柴玉关怎会知道你有这种本事?既然‘墨玉夫人’对你委以如此重任,你应该不敢告诉别人,你有这种本事吧。”
春歌道:“其实春歌有两个人,平时那些伺候人的活,大多都是那个春歌做的,我偶尔才会扮成春歌,去伺候玉教主,因为夫人还交代了我另一个任务,就是每过一个月,就要给玉教主喂下一种药,他服下这种药以后,欲望会降得很低,可能整整一个月,都不会去想那事儿了。”
贾珂心想:“连欲望都不能有,何必问还真是为姬悲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过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种药吗?”言念及此,向王怜花瞧了一眼。
王怜花还真不知道有这种药,这也不能怪他,哪有男人会研究这种药,反过来研究增强欲望的药还差不多。但他可不想让贾珂知道,他对这种药的了解,其实并不比贾珂多,当即干咳一声,微笑道:“你放心,你这辈子都不会需要这种药的,”
贾珂十分无语,说道:“我当然不会需要这种药,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种药。”
春歌道:“两位若是好奇,一会儿我把药方默写下来,请两位过目。”
贾珂笑道:“多谢你了。”
春歌摇了摇头,说道:“除了春歌之外,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西方魔教的副教主班察巴那。前一阵子,快活王狼狈地逃了回来,说是中了王公子的厉害毒药,玉教主派春歌去探望快活王,这趟差事是由我来做的。
当时快活王被那种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憔悴不堪,就想请玉教主帮他对付王公子,把解药抢过来。我知道玉教主这些年来,性情愈发古怪,做事愈发随心所欲,未必会管快活王的事,就告诉快活王,副教主班察巴那或许能帮他对付王公子。
快活王十分高兴,照我所说,准备好了这些东西,鲜血是他自己的鲜血,指甲就不知道是谁的了,然后把王公子的年庚八字交给了我。
我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快活王回来,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了。哪想到快活王还没回来,两位就已经攻上山来了。那时我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王公子已经上来了,就把给快活王准备的小纸人和小鬼,都压在了床底下,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把王公子骗到楼上,在玉教主的床上躺上一——”
她说到这里,突然睁大了双目,目光越过贾珂的肩头,落到贾珂的身后,脸上神色扭曲,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之极的东西。
贾珂顿觉寒毛直竖,不假思索地抱着王怜花,便要向旁躲开,王怜花却先他一步,抱着他向旁躲开,然后两人一齐向后看去,身后却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贾珂心下诧异,向春歌瞧去,却见春歌双目圆瞪,脸色发青,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贾珂更加诧异,说道:“她这是怎么了?我刚刚把她复活以后,她可没有这么快就死了啊。”
王怜花检查了一下她的尸身,见她身上没有伤痕,竟似是被吓死的,又见贾珂将手搭在她的心口,想要将她复活,连忙拦住贾珂,说道:“别管她了,就让她这样死了吧。”
贾珂奇道:“怎么了?”
王怜花沉吟道:“我刚刚不是跟你说,柴玉关临死之前,看到了那些跟在他身边的怨魂,他最后其实不是因为受的重伤死的,而是那些怨魂把他的魂魄从身体里拽了出来,他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么。”
贾珂更加奇怪,说道:“你是说春歌和柴玉关是一个死法?可是我刚刚也把春歌复活过一次,她最后是被那些小鬼杀死的,可不是这么快就被身边那些亡魂带走了的。”
顿了一顿,又道:“啊,难道和十八层地狱有关?春歌上次是正常死亡,应该也就刚见到那些鬼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