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自己就只看他的脸,把他当成女子好了,但是叶翔不行,他时间太短了,最后反而是小何把他当成了女子,和他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第二天两人睡醒了,看见他们的模样,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脸色铁青,差点没有吐出来,互相放了狠话,如果对方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自己一定会给对方好看。
但是到了晚上,两人眼看孟星魂和石群都牵到了姑娘的手,羡慕之余,心浮气躁地回了帐篷,看着对方,没有忍住,又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第二天继续放狠话。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到现在都成一种习惯了。
直到现在,他二人还是坚信,只要对方不把他二人晚上做过的事情说出去,别人就不会认为,他二人真的做过这种事了,还是会认为他二人是清白的。是以听到王怜花这句话,两人脸上都火辣辣的,只觉自己犯下的这不可饶恕的错误,就要被王怜花发现了。
王怜花见他二人不说话,也不以为意,笑眯眯地道:“看你们两个的脸色,你们的新婚生活,过得应该很愉快了。”
小何一听大惊,心想:“我可不能任他胡说下去了,不然他这话传将出去,如果传到了高老大的耳朵里,高老大就再也不会喜欢我了。”连忙叹了口气,说道:“王公子,我们过得一点也不愉快,我现在看见叶翔就烦,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要把他休了。”
孟星魂和石群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向叶翔偷偷瞧了一眼,只见叶翔脸色阴沉,面无表情,听到小何说要把他休了的时候,眼中突然闪过怒意。孟、石二人均想:“想不到叶翔和小何,竟然是叶翔爱得多一点。”
叶翔心想:“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他用了‘休’这个字,这可真是天大的耻辱。不过王怜花若能因为他这句话,同意我和他分开,被他这样羞辱一下,倒也不算什么。”
王怜花微微一笑,笑容温柔的甚至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善良可亲的人,他会答应别人任何要求。
小何也要溺死在他这温柔的笑意中了,然后就听到他柔声道:“不行。”
小何一怔,突然从美梦中醒了过来,想起自己和叶翔成亲,全是拜王怜花所赐,心下深深自责:“我怎么会觉得,这小魔王会让我好过。”然后问道:“为什么?”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为什么?你应该还记得,是谁给你和叶翔主持婚礼的吧?”
小何当然记得,点了点头,说道:“是柴玉关。”
王怜花脸一沉,说道:“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小何一怔,随即想起他们在那处小镇上,听说的小鱼儿和邀月的婚礼上发生的那场闹剧,心下恍然,暗道:“柴玉关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有人在我面前,直呼高老大的名字,只要我打得过他,我一定会给他几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直呼高老大的名字了。他当然也不乐意我直呼他老子的名字了。”于是道:“是快活王。”
王怜花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柴玉关是什么关系,你们一路过来,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当时是柴玉关给你们主持的婚礼,如果柴玉关尚在人世,你倒是可以找他,要他再给你们主持和离。
但是柴玉关已经不在人世,他留下的东西,毁坏一件,就少了一件。你们是在他见证下成的亲,我每次看见你们,就会想起他来。我怎能亲手毁掉你们的婚事,毁掉这个纪念呢?除非你们能把柴玉关从地府中带回来,不然你们两个,这辈子都别想分开了。”
小何脸色铁青,没有说话,心想:“等我们找到机会,把你杀了,到时你去地府陪你那个死人爹,就再也害不到高老大,也管不着我了。”随即想到他们一行人去找魏无牙的时候,在山上遇到了几万只老鼠,王怜花喊了一嗓子,就把那几万只老鼠通通震死的壮举,不禁绝望,心想:“我们真能找到这个机会吗?”
石群见小何和叶翔不说话,担心王怜花生气,打圆场道:“王公子,你叫我们四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做?”
王怜花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丁典一会儿要去大光明境送我的名帖,他一个人去,实在没什么声势,你们四个,就跟他一起去吧,若是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你们五个联手,应该也能平安脱身。”
叶翔、石群、孟星魂、小何四人跟在王怜花身边,情愿受他摆布,跟看不顺眼的兄弟成亲,也不想办法离开,就是为了在王怜花杀死高寄萍之前,找机会杀死王怜花,只是王怜花武功之高,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因此他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这时听到王怜花的话,四人心中都是一动,暗道:“素闻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罗刹武功出神入化,江湖上罕逢敌手,咱们若能与玉罗刹联手,何愁杀不死王怜花?”言念及此,心中都十分欢喜。
他们跟随的高老大是逍遥侯的下属,逍遥侯是西方魔教的副教主之一,虽然他们没有来过前面这条断头路,不过从前听高老大说过这条断头路的事情,大概知道哪里有守卫,到时见到守卫,报上逍遥侯的名字,不怕这些守卫对他们动手。
他们做了这么多年杀手,如果沉不住气,早就死在别人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