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如果我不是海棠夫人的表哥,她决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贾珂确实对海棠夫人和郭翩仙不甚了解,海棠夫人是个天下少见的美人,而且还是一帮之主,贾珂从前就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一直无缘得见,郭翩仙这个名字,贾珂甚至连听也没有听过。
贾珂看向王怜花,目光中露出询问之意,意思是说:“你认识郭翩仙吗?”
王怜花本来神色如常,瞧见贾珂这个动作,脸上神色登时有点古怪,突然右手一扬,点住了九幽侯的昏睡穴。九幽侯眼皮一沉,又睡了过去。
贾珂见王怜花专门点住了九幽侯的昏睡穴,知道王怜花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说道:“怜花,你认识这个郭翩仙?”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嗯,他做过你便宜公公。”
贾珂干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你妈当时又看上了他什么?”
王怜花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从小到大,在家里见过的我妈的情人,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如果她每个情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就不用做别的事情了。
我只知道郭翩仙从前做过丐帮的长老,那时候丐帮帮主还是任慈,不是洪七,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自己退出了丐帮。他还去过崆峒派,差点当上了崆峒派的掌门,我妈认识他的时候,他在西北开了马场,生意非常的好。
我妈大概就是看上了他的马场,才跟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还学着他开了一个马场,没过多久,马场就开不下去,起码得赔了三十多万两银子进去。”
贾珂听到这话,惊讶之余,不禁幸灾乐祸,说道:“赔进去了三十万两银子?你妈这是去做生意,还是去做冤大头被人宰啊?”
王怜花耸了耸肩,说道:“所以我妈经常派那些白玉牧女,去绑架那些有钱的肥羊。我妈做过很多种生意,只有妓院和棺材铺的生意算是好的,好多生意都是倒贴钱。如果她不经常做做这种无本买卖,我看用不了多久,我们俩就要上街讨饭了。”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那你妈干吗还要开那么多铺子?只开妓院和棺材铺不就好了吗?”
王怜花耸了耸肩,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我妈觉得她一定能把生意做好吧。”说着解开了九幽侯的昏睡穴。
九幽侯悠悠醒转,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看了王怜花一会儿,才从意识昏沉中清醒过来,问道:“嗯,刚刚说到哪里了?”
王怜花道:“你说如果你不是海棠夫人的表哥,她决不会告诉你,郭翩仙做过她的丈夫。”
九幽侯道:“是了。海棠夫人一直瞒着这件事,百花帮都没人知道这件事。郭翩仙去百花帮找她的时候,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海棠夫人不愿别人知道,她和郭翩仙的关系,而且当年他们分手,就是因为郭翩仙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王怜花打断九幽侯的话,问道:“郭翩仙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九幽侯道:“我不清楚,海棠夫人不肯跟我说得太过详细,可能她是觉得,这是她的伤心事,说得太过详细,无异于去撕心上的旧伤疤,她不愿再体会一遍当时的痛楚,所以不愿提起。
她跟我说,她和郭翩仙从前做过夫妻,后来因为两人性格不合,就分开了。也是因为性格不合,所以海棠夫人不肯再跟郭翩仙见面,倒让郭翩仙钻了空子,带走了她的女弟子曹文青。
但是曹文青离开百花帮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海棠夫人就不清楚了,她不清楚这些事,我当然更不清楚这些事。
我只知道郭翩仙去百花帮找海棠夫人,海棠夫人不肯见他,他就用了些花言巧语,哄得曹文青背叛师门,跟他私奔了。
后来百花帮的人找到了曹文青,那时曹文青已经被郭翩仙抛弃了,曹文青不愿让昔日的师姐妹看到她的窘态,又担心被她们带回百花帮受罚,就一直躲着她们。她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曹文青见上一面。
所以郭翩仙带着曹文青离开百花帮以后,两个人做了些什么事情,郭翩仙为什么抛弃曹文青,这些事海棠夫人不知道,我当然也不知道。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了。”
王怜花“嗯”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只青色小瓶,递到九幽侯面前,问道:“这只瓶子你从前见过吗?‘
九幽侯仔细一看,说道:“从未见过。”
王怜花心下奇怪,心想:“难道这四只小瓶不是他的?”然后拆开瓶塞,将里面的四根黑黝黝的枯木倒了出来,迎面一股辛辣之气,甚是刺鼻,问道:“那你从前见过这种木头吗?”
九幽侯仔细一看,说道:“这像是被大火烧焦的木枝,我从不会收藏这种东西。”
王怜花见九幽侯神色自然,不似作伪,看向贾珂,意思是说:“看来这四只小瓶,真的和他没有关系。”
贾珂向王怜花的袖中瞧了一眼,意思是说:“说不定这四只小瓶,就跟那四排小字一样,都是海棠夫人安排好的,亦或是把那四排小字抹掉的人安排好的。”
王怜花点了点头,问道:“我没有事情要问他了,你还有事情要问他吗?”
贾珂摇了摇头。
王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