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邀月已经死了,怜星下落不明,可能知道我弟妹的身世的人,就只有移花宫老一辈的宫女了。你若是好奇此事,回到中原以后,可以去移花宫,找那些宫女打听一下。”
他对花月奴的事情丝毫不关心,除非花月奴欺骗了江枫,利用了江枫,不然花月奴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说完这话,便要离开。
苏樱见燕南天要走,忙道:“燕大侠,我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燕南天停下脚步,说道:“你说。”
苏樱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我是魏无牙的养女。虽然魏无牙臭名昭彰,不是一个好人,但他毕竟将我养大,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先前为了魏无牙,得罪过贾公子,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帮我向贾公子问问江夫人的事情?他是江夫人的儿子,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多。”
王怜花一笑,在贾珂的手心上写道:“她这是担心燕南天不会帮她告诉咱们,她和你妈妈长得很像,所以以退为进,想要用她在打听你妈妈的事,来引出她和你妈妈长得很像这件事啊。”
贾珂耸了耸肩,在王怜花的手背上写道:“先前魏无牙那两个弟子放出老鼠,她猜到他们会这么做,配合他们在那里摔倒,只凭这件事,咱们就该杀死她了。她应该已经猜到,我已经认定她事先就猜到魏无牙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咱们,而且想借魏无牙之手摆脱咱们了。现在咱们没死,魏无牙却死了,她肯定害怕咱们会杀了她,害怕得要命,姨妈这个身份,现在就是她的保命符啊!”
王怜花在贾珂的手心上重重地写了一个“哼”字,跟着写道:“原来你也知道咱们应该把她杀了啊!”
贾珂一笑,在王怜花的手背上写道:“她毕竟是小鱼儿的老婆嘛!现在魏无牙已经死了,她和咱们本就没什么仇怨,也不是非杀她不可。”
就在两人写字的时候,燕南天已经点头,说道:“可以。我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你想知道他妈妈的事情。”说罢,转身离去。
苏樱满脸微笑,望着燕南天的背影,见他走进人丛之中,随时都可能转头看向她这个方向,这才收敛笑容,跟着走了过去。
贾珂和王怜花当然不好留在原地,若是燕南天看见他们站在这里,很有可能发现他们刚刚在偷听他和苏樱说话。
两人来到火堆旁边,拿起两串烤肉,坐在地上,吃了几口,忽听得黄蓉大叫一声。
两人心中一惊,将烤肉扔到地上,跃起身来,奔到帐篷里面,就见小鱼儿躺在地上,黄蓉趴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玉无缺和那个陌生少年也都躺在地上,但是睁开了眼睛,只有木婉清比他们少吸了一次毒素,兀自昏迷不醒。
贾珂心中大喜,说道:“你们终于醒啦!好不容易!”然后向黄蓉看了一眼,笑道:“蓉儿,小鱼儿睡了好几天了,一直没吃什么东西,你别把他压没气了。”
黄蓉脸上一红,从小鱼儿身上起来,坐在小鱼儿身旁,紧紧握着小鱼儿的手,笑道:“王大哥,你的医术可真好,你说他们这两天就该醒过来了,他们果然今天晚上就醒过来了。”
王怜花可没忘记柴玉关是怎么死的,虽然因为柴玉关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生生死死来回重复了好几遍,他心中的愤怒和悲戚,已经消失了十之七八,但终究还是有两三分留在他的心里。
先前小鱼儿四人昏迷不醒,王怜花只把他们当成木头人,不去想他们和他的仇怨,现在小鱼儿三人醒了过来,只是舌头僵硬,还不能说话,但是眼珠已经能动,六只眼睛,一齐看向了他,他心中那残存的两三分的愤怒,便如浸泡了海水的海绵一般,在这刹那之间,占据了他整颗心脏。
王怜花微微一笑,目光十分冰凉,说道:“你只知道我救人的手段,是天下第一,怎的不知道我用毒的手段,也是天下第一?”言下之意,竟似是说他在给小鱼儿他们解毒的时候,偷偷给他们下了厉害的毒药。
贾珂知道王怜花这是怒气难平,正想解释一下,就见黄蓉笑吟吟地道:“你是怪我只称赞你的医术,不称赞你的毒术吗?好,我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王大哥,你的医术真好,毒术更好,不过最好的,还是你的心地了。王大哥,多谢你不计较小鱼儿他们做的事,找到金银血蛇,救了他们。”
贾珂忍不住一笑,看向王怜花,正待说话,忽觉一阵寒风袭来,帐篷的入口掀开,燕南天和黄药师走了进来。
王怜花听了黄蓉的话,心里正不自在,这时见燕南天和黄药师也来了,登时找到理由,说道:“帐篷好挤,你们说话,我出去了!”话音未落,已在帐篷外面。
王怜花足不停步,来到草地和雪地的交界之处。
这时雪越下越大,山风时不时卷起地上的白雪,宛若一只巨大的手,抓起了一把白色的盐,向天上撒去,同时鹅毛般的雪花纷纷飘落,与这一团雪沫在半空中相遇。
突然之间,一阵山风卷着数十片雪花落到王怜花的脸上身上,转眼间消失不见,王怜花闭了闭眼,随即睁开,望着那一片被大风刮得张牙舞爪的树林,心中说不出的寂寞烦躁。
他在这件事上,明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甚至还以德报怨,救了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