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收了起来,见玉无缺又因为找不到香味而痛苦不堪,甚至去咬自己的手臂,便决定帮玉无缺戒毒。
杨子江首先想到的法子,是用内力帮玉无缺驱尽体内毒素。
他扶着玉无缺坐在面前,先找了一块布,团起来塞进玉无缺的嘴里,然后将掌心贴在玉无缺的胸口上。
还不等杨子江将内力送过去,玉无缺就因为极度的痛苦,将口中的手帕咬成了好几块。
杨子江见玉无缺将要将手帕吞下去,连忙将他的口中的手帕取了出来,玉无缺就跟着扑了上来,撕烂了杨子江的衣服,然后在他身上又抓又咬。
其实以杨子江的武功,玉无缺虽然来势汹汹,他也是能避开的。
但他对这将人变成鬼的极乐丸,实在太过畏惧,难得有个机会,与瘾君子近距离接触,观察毒瘾发作时的模样,他自然不想点住玉无缺的穴道,影响自己的观察结果。
他只能抱住玉无缺,赤着上身,出去买了两条绳子,回来将玉无缺绑在椅子上,继续用内力给玉无缺驱毒,自从他见识过玉无缺将口中的手帕咬成了好几块,就不敢随便往玉无缺口中塞东西,以免玉无缺将自己噎死,这一去一回,在路上自不免被玉无缺咬了好几口。
杨子江说他懒得出去给玉无缺找可以供他发泄的人,指的是可以在路上帮他照顾玉无缺,代替他被玉无缺咬的人。
但是玉无缺对于适才的事情,已经没有半点印象,听到杨子江的话,只道杨子江是说,适才自己狂性大发,他懒得出去给自己找妓|女,于是自己顶上来了。
玉无缺听了这话,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见杨子江眯着眼睛望着自己,不由得羞愤欲死,手指在床上挠来挠去,过了半晌,问道:“杨兄,你……你恨我吗?”
杨子江一怔之下,大笑道:“我杨子江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但也不至于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就记恨别人。”
玉无缺心想:“这人虽说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但遇到这种事情,天下间又有几个正人君子,能像他一样毫不记仇?”忍不住一笑,问道:“你何必非说自己是个坏蛋?”
杨子江笑道:“你刚刚不还怀疑,我心存歹意吗?现在就改变主意,认为我心中不存歹意了?”
玉无缺微微一笑,问道:“那你心中有没有歹意?”
杨子江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问我,难道我说我没有,你就相信了吗?你这样轻信别人,可是会让骗子很没成就感的。”
玉无缺忍不住一笑,说道:“在下也不是谁说的话都会相信地。”
杨子江道:“那你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可信。”
玉无缺微笑道:“我不觉得一个奸诈小人,会记得我手臂上有伤。我自己都忘了这件事了,直接将手臂伸进了被子里,你却还记得这件事。”
杨子江看了他一会儿,笑道:“这当然了,毕竟我是你老公。”
玉无缺笑容一僵,说道:“这就不必了。”
杨子江笑道:“你若是喜欢叫我老婆,我也无所谓。”
玉无缺苦笑道:“这也不必了。”
杨子江笑道:“但你跟你师父发过誓,你忘了吗?你不舍得杀死我,当然了,就算你舍得杀死我,你也不可能杀死我。那你不是只有与我成亲和被我杀死这两条路可以走了吗?我杀人只杀该杀的人,不该杀的人,就算求我杀他,我也懒得动手。所以你休想死在我手上。这么一来,你就只有与我成亲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玉无缺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忍不住反驳道:“那也未必,我还可以自杀!”
杨子江凝视着他的双目,微笑道:“你真的舍得自杀?”
玉无缺长叹一口气,说道:“不舍得又能怎样?我做下这等恶事,纵使没有这样的誓言,我也应该以死谢罪。”
杨子江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你杀过人吗?”
玉无缺点了点头。
杨子江道:“既然你杀过人,那你为什么觉得,这样一件小事,就值得你以死谢罪?”
玉无缺神色黯然,说道:“这怎能是一件小事?采花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杨子江猛地坐了起来,说道:“采花淫贼?谁是淫贼?你?”
他说到“你”的时候,伸手指向玉无缺。
玉无缺羞愧地点了点头。
杨子江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那被采的花是谁?是我?”
玉无缺道:“嗯……难道不是吗?”
杨子江仰天大笑,说道:“我杨子江原来是朵随便就可以采的花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然后看向玉无缺,问道:“你知道淫贼是怎么采花的吗?”
玉无缺听到杨子江的话,一颗心怦怦直跳,心中只想: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吗?
原来他是清白的?
原来他不是采花贼?
他沉默一会儿,说道:“我自然知道。”
杨子江却懒洋洋地道:“不,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你就不会觉得,你已经把我采了。”说着捧住玉无缺的脸颊,凑了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