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地默写出来,然后向玉箫道人一笑,说道:“你再背一遍吧,我好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写错了。”
玉箫道人脸色一僵,适才他是随口胡诌,将“天绝地灭大慑心眼”的心法改的面目全非,此刻要他将随口乱改的心法重说一遍,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玉箫道人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你把心法拿过来吧,贫道给你检查检查。”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道长不必客气,你再背诵一遍,我自己检查就好。”
玉箫道人呵呵笑道:“贫道适才一口气背了这么多个字,当真口干舌燥,筋疲力竭,可能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你现在就要贫道再给你背一遍,贫道真的没有这个力气——啊!”忽觉左大腿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声惨叫。
王怜花放开了手,微笑道:“道长现在有力气了吗?”
玉箫道人痛得全身抖个不住,向王怜花瞧了一眼。
王怜花的长相随母亲,相貌俊美无比,灯光下轮廓更显柔和,宛若水畔芙蓉,此刻他笑吟吟地瞧着玉箫道人,眉眼朦胧犹似晓风残月。
这样一个美人,这样一幕美景,玉箫道人却心中发毛,只觉王怜花比那些鬼判还要可怕,缓了一会儿,终于恢复几分力气,苦笑道:“既然你们非要我再给你们背一遍,那我就再给你们背一遍。”
这么一打岔,玉箫道人又忘了三成他适才随口胡诌的心法,只得硬着头皮,将记忆里篡改过的心法背了一遍,遇到记不清楚的地方,他便将心法再次篡改,暗暗祈祷他这次改的和上次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将心法背完了,玉箫道人小心翼翼地向贾珂瞧了一眼,见贾珂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露出马脚,随即转念,又想:“刚刚不是我背一句,他写一句,而是等我将几千字的心法背完以后,他才提笔默写。倘若我两次背诵的心法有些不同,我就推到他身上,说是他默写错了!”
于是问道:“怎么样?你有哪里写错了,哪里遗漏了吗?发生这种事也正常,我这心法有两千余字,你只听我背了一遍,就去默写这两千余字,岂能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