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在湖里洗冷水澡,所以把我拽下来和你同甘共苦。”
贾珂笑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王怜花点了点头,一脸苦大仇深,说道:“太是了!”
贾珂咬了王怜花的鼻子一口,说道:“回答错误!你摸着良心,再回答一遍!”
王怜花苦着脸,揉了揉鼻子,说道:“贾珂,今天我过生日,你还咬我。”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我今天又不是只咬了你这一口,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今天你过生日,我不能咬你这个寿星啊?”
王怜花理直气壮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刚刚咬我,和你现在咬我,能是一回事吗?”
贾珂点头笑道:“说的也是。你刚刚可乖了,我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所以我咬了你那么多口,你都只觉得爽,不觉得疼。你现在昧着良心说假话,所以我只咬了你一口,你都觉得疼。这当然不是一回事了。王公子,我教你一个乖,只要你摸着良心,跟我说实话,就算我在你身上一连咬上十几口,你都不会觉得疼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王怜花一听这话,直接使出缩骨功,从贾珂怀中钻了出来,然后游向小船,说道:“老子又不是傻瓜!谁会为了试试你咬人疼不疼,就让你白白在身上咬十几口啊!”
贾珂哈哈大笑,跟在后面,说道:“你不让我咬十几口,我咬几口也行啊!”
王怜花头也不回,说道:“想得美!老子一口也不给你咬!”
两人一前一后游到船边,王怜花坐到船上,伸手抓住贾珂的肩膀,将他提了上来。
贾珂找出两条毛巾,递给王怜花一条,自己拿一条,擦干了湖水,然后斟了两杯酒,递给王怜花一杯,笑道:“交杯酒。”
王怜花笑道:“交杯酒哪是这样喝的?”说着伸出手臂,绕着贾珂的手臂转了半圈。
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王怜花拿起酒坛,又斟了两杯酒,然后靠在贾珂怀里,一面喝酒,一面问道:“你刚刚干吗让我下去洗澡啊?”
贾珂神秘一笑,拆开行李,取出一件衣裳,说道:“因为我把它带来了。”
王怜花侧头一看,原来是他先前买的那件大红喜服,忍不住笑道:“你带它来做什么?是希望你家相公今天再娶你一次吗?”
贾珂笑道:“你一直将这件衣服带在身边,没有将它扔了,不是因为你觉得这件衣服挺好看的,想穿在身上,给我看看吗?”
王怜花“嘿”的一笑,说道:“我是那么臭美的人吗?”
贾珂搂住王怜花,在他耳朵上轻轻一吻,笑道:“男为悦己者容,这怎么能叫臭美?”然后取出那条大红抹额,系在王怜花的额头上。
王怜花这时头发湿漉漉的,没法扎起来,只能披散下来。
他系上这条大红抹额,月光照上抹额上的珍珠宝石,珍珠宝石微微发亮,照得他的眼睛也微微发亮,眼波更显朦胧,宛若雨中的西湖,别有一种动人的风情。
王怜花留下这件喜服,确实是为了穿给贾珂看,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他见贾珂已经将抹额系在他的额头上,也不再口是心非,张开手臂,配合贾珂将这件大红喜服穿在身上,然后起身走上船头,笑道:“怎么样?你家相公是不是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天老鬼若是活着,是不是连给你家相公擦鞋都不配?”
他说话之时,身上只穿一件大红喜服,里面没穿内衣。这件大红喜服有些肥大,他穿在身上,略显松垮,稍微一动,就露出锁骨和大半个胸口,上面布满了贾珂留下的红痕。他赤着双脚,在船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整个人显得又风流,又浪荡。
贾珂简直看呆了眼,站起身来,笑道:“他当然连给你擦鞋都不配。纵使咱俩从不认识,你过来抢亲,我也一定跟你走。”然后走到王怜花面前,将王怜花抗在肩上。
小船因为贾珂这个动作,受力不匀,忽然晃了一下。
王怜花这时没和贾珂云雨,即使小船翻了,他也不怎么在意,压根没管这在湖面上摇晃不定的小船,大笑道:“你说我来抢亲,你一定跟我走。可是这世上哪有来抢亲的人,被成亲的人扛在肩头的啊?贾公子,到底是我来抢亲,还是你来抢亲啊?”
贾珂将王怜花放在毛毯上,笑道:“那肯定是你来抢亲啊。毕竟你身上穿着衣服,我连衣服都没穿。我看一定是我洞房花烛的时候,你闯了进来,要我跟你走,我就连衣服都不穿地跟你走了。王公子,你毁了我的洞房花烛,现在可得赔我一个洞房花烛。”
王怜花伸手搂住贾珂的脖颈,吃吃笑道:“我才不赔你一个洞房花烛,我要赔你一辈子洞房花烛。”
他们反反复复地在船上翻滚,小船也反反复复地在船上晃来晃去,他们仿佛在跟小船较劲似的,只要小船还没有翻,他们就做的还不够多,只要小船还没有翻,他们就还可以继续做。
最后当然是他们输了。
贾珂将被子拽了上来,挡住刺眼的阳光,搂着王怜花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
贾珂坐起身来,见王怜花满身狼藉,还在那里呼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