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昨天这样和你交手,你还没有看够啊!”
贾珂捡起腰带,将王怜花的长衫系住,笑道:“时间紧张嘛!走走走,咱们赶快出去试剑。早一点试完,你也好早一点休息。”
王怜花不禁一笑,俯身走出罗帐,拿起一根树枝。
贾珂站在王怜花面前,笑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王怜花就已来到他面前,树枝的一端抵在他的喉咙上。
而他的手指,才举到胸口下方。
其实王怜花武功虽然胜过贾珂,轻功却要输给贾珂一筹,两人平日交手,王怜花速度再快,也从未如今天这般,一招就制住了贾珂。
贾珂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说道:“好厉害!”
王怜花嘿嘿一笑,收回树枝,向后一跃,跟着刷刷刷刺出数剑,自己练起了辟邪剑法。
月光照得雪地一片洁白,犹如冰面一般,王怜花身披一袭粉衫,在雪地上练剑,身形忽东忽西,忽近忽远,快得宛如鬼魅一般,竟似没有半分重量。他映在雪地上的影子,也跟着他忽东忽西,忽近忽远。
贾珂放眼望去,竟觉王怜花好似一个桃花化成的仙人,他的影子则是一个变成他的模样,霍乱人间的妖怪,王怜花听说以后,就踏雪而来,将妖怪封印在冰层之中,然后挥剑与这个妖怪决斗。
贾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王怜花,这个世界没有摄影机,他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将眼前这美不胜收的一幕,深深地烙印在心里。
王怜花一套剑法练完,收回树枝,见贾珂站在罗帐之前,静静地看着自己,便即走到贾珂面前,随手将树枝插进冰雪之中,笑道:“你家相公这套剑法使的怎么样?”
贾珂笑道:“漂亮得不得了!”
王怜花只道贾珂是在称赞他剑法漂亮,得意道:“这是当然的了。你家相公平素虽然不喜欢用剑,但也练过不少剑法。只要找到法子,代替内丹和燥药的效用,区区辟邪剑法,对你家相公而言,自是小菜一碟。”
贾珂笑着点头,牵着王怜花的手,带他回到罗帐。
王怜花放松下来,青白的脸色登时恢复常态。
贾珂拿来被子,给他盖上,然后给他倒了一大碗酒,笑道:“暖暖身子。”
王怜花靠在贾珂怀里,懒洋洋地喝起酒来。
贾珂倒的是高粱酒,酒性极烈,王怜花一碗下肚,腹中如有一团烈火熊熊烧了起来,身子也暖和起来。
王怜花将酒碗递给贾珂,说道:“你也来一口。”
贾珂就着王怜花的手,喝了一口酒,然后笑道:“怜花,其实我刚刚说漂亮得不得了,说的不是辟邪剑法,而是使辟邪剑法的人。”低下头去,咬了王怜花的耳朵一口,说道:“你刚刚真的太漂亮了,简直像是一个在月下舞剑的妖精。”
王怜花将酒碗放到旁边,回身抱住贾珂,笑道:“难怪我刚刚就觉得你看我看呆了眼。我还以为你是在惊讶这辟邪剑法的威力,没想到你真是在看我啊。但是,贾珂,你不应该说本公子英俊得不得了吗?漂亮得不得了,这一听就是形容女人的,哪里能描绘出公子爷的半分风采来?”
贾珂想了一会儿,微笑道:“可能因为这《葵花宝典》是一个太监创出的武功,而且照着《葵花宝典》上所载的内容,自宫,服药,按部就班地修炼《葵花宝典》,就会心性大变,最后只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所以你刚刚使的辟邪剑法,不仅身法快如鬼魅,姿势与寻常剑法相比,也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清雅之姿,缥缈之形,乍一看去,宛如不是尘世中人。你刚刚的模样,确实不能用英俊来形容,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王怜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刚刚不像是男人在练剑,倒像是女人在练剑?”
贾珂笑道:“怎么会呢!你刚刚既不像是男人,也不像是女人,简直不像人。你像是桃花化成的妖精,踏雪而来的仙人,而我就和看到七仙女在湖里洗澡的牛郎似的。”说着去吻王怜花的嘴唇。
王怜花听得一头雾水,说什么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刚刚是什么模样。
他觉得刚才自己很正常啊,什么桃花化成的妖精,什么踏雪而来的仙人,贾珂说的还是他吗?
王怜花有一肚子问题要问贾珂,但贾珂对他刚刚的模样十分着迷,一吻住他的嘴唇,就舍不得放开,在他的嘴上又亲又吮,好像真能吸出桃花蜜似的,然后他也不舍得和贾珂的嘴唇分开了。
好不容易亲完了,贾珂想着王怜花光着腿在外面练剑,容易受寒,又给王怜花倒了一碗酒。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将这一碗酒喝完了。
王怜花看着酒碗,突然想起刚刚的事,于是又倒了半碗酒,然后拿到面前,以酒为镜,看了看自己。
脸还是从前的脸,头发还是从前的头发,和平日相比,哪有什么差别?
王怜花于是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向贾珂。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你这么看我干吗?是想象不出来,你刚刚是什么样子吗?”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我甚至怀疑你是因为最近给我讲的睡前故事,都是你瞎编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