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而我有证据,证明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王怜花冷笑一声,说道:“呵,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贾珂是一个女人。”
玉罗刹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手下抬着贾姑娘的玉像,来到众人面前。
两人先将玉像放到地上,然后其中一人,伸手扯下盖在玉像身上的黑布,贾姑娘那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立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玉罗刹冷笑一声,说道:“呵,现在证据就摆在你们的眼前。贾珂,王怜花,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这座玉像一看就是照着贾珂雕刻的,贾珂若不是女人,这座玉像怎会如此栩栩如生?呵,如今铁证如山,你们怎么狡辩,大家也不会相信了。”
张无忌见贾珂脸色发青,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之极的事情,仔细将贾珂刚刚说的那两句话回忆了一遍,并没发现这两句话的可怕之处,不由好奇心大盛,问道:“小叔叔,你这是想到什么了?”
贾珂干笑一声,说道:“我在思考,我从今天起,就改叫江小鱼,然后狠心在脸上划上一道,怎么样?”
张无忌奇道:“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贾珂心道:“为了拯救我所剩不多的节操?”
王怜花俯身出了帐篷,就见柴玉关身穿一袭紫袍,负手站在他的面前,见他出来,向他点头一笑,问道:“你不请本王进去说话吗?”
王怜花站直身子,抬了一下嘴角,假装这是一个微笑,说道:“你来晚了,帐篷里已经有客了。”伸手指向东边:“去那里说话吧。”
贾珂和王怜花特意选了这样一个偏僻地方来安帐篷,帐篷的西、南、北三面都是帐篷,东面则是石壁,王怜花指的这个地方,正是帐篷和石壁之间的一小片空地,这里没有篝火,帐篷西边虽然点着篝火,但火光给帐篷挡住,照不到这里来,因此显得格外黑暗。
柴玉关倒没因为王怜花的怠慢而心生不快,微微一笑,说道:“好。”
王怜花当先走到帐篷东面,柴玉关跟着过去。
王怜花在石壁之前站定,向柴玉关上下打量,黑暗中只见他神色平静,一双翠绿的眼睛这时变成了墨绿色,没有一点光亮,王怜花不禁想起杀人崖下面的那片沼泽,看着静谧无比,但一阵风吹过,就会露出密密麻麻的森森白骨。
王怜花微笑道:“你这一天,体内的毒都没有发作吗?”
柴玉关微笑道:“托你的福,倒没有发作。只是你们走得实在太急,倒让本王一通好找,不然也不会这时才追上你们。”
王怜花淡淡地道:“这可怪不得我们。我昨天就跟你说过,我今天给贾珂驱完毒以后,就给你驱毒,你昨晚不在宅子里待着,出去做什么了?”
柴玉关仔细地看了他几眼,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笺,递给王怜花,说道:“本王昨天就是为了这个出去的。”
王怜花接过纸笺,黑暗中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说道:“贾珂,给我拿盏灯过来。”
柴玉关见到这话,向帐篷瞥了一眼。
就在同时,贾珂已经掀开帐篷,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盏紫檀雕花玻璃灯笼,上面绘着几座巍峨的高山,山顶盖着一层皑皑白雪。
贾珂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四处都是暗的,只有他是亮的。
他越走越近,终于走到王怜花面前,提着灯笼,站在王怜花身边。
玻璃罩透出灯光,将两人的脸照得十分明亮,于是王怜花也变成亮的。
王怜花借着灯光,看向那张纸笺,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咦”一声,说道:“这是……”
柴玉关似笑非笑地道:“没错。这是你母亲的笔迹。”
原来纸笺上面画着一幅简易的地图,依稀看出是岩雀峰山脚下的情景,左下角画了一个房子,应该就是柴玉关住的那座宅子。纸笺的右上角写着一句话:“我在这片小湖等你,你敢不敢来?”
贾珂听到这话,侧头看向王怜花,王怜花察觉到贾珂的目光,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我妈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
贾珂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十分难看,心想:“那也未必。咱们上次在苏州,你不就收到了一张纸笺,上面的笔迹,和你妈的笔迹一模一样吗?”他虽然想到了这件事,但柴玉关就站在他们面前,他和柴玉关是敌非友,便没有立刻将这个推测说出来。
王怜花看向柴玉关,问道:“你是怎么收到这张纸笺的?”
柴玉关道:“你们离开以后,本王出去解手,回到房间,就见这张纸笺,出现在你们吃饭的那张桌子上。嘿,你母亲最喜欢装神弄鬼,不声不响地给别人一个惊喜,或是惊吓。让这张纸笺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里,这确实是你母亲会做的事情。”
王怜花心中一涩,寻思:“原来我这一点是像她啊。”
其时贾珂站在王怜花的左手边,左手提着灯笼,王怜花为了让贾珂看见纸笺上的内容,特意用左手拿着纸笺,举在两人中间。
这时王怜花左右手一碰,纸笺就从左手去了右手,他的左手空了出来,向左稍稍一伸,便将贾珂的右手紧紧攥住。
王怜花一握住贾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