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长龄感情深厚,恩爱无比,哪知他俩的感情,已经到了朱长龄要休了朱夫人的境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朱大嫂,你和朱大伯不一直好好的吗?朱大伯怎么就要休了你了?”
朱夫人脸上忽现怨毒之色,说道:“二妹,朱长龄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我从前也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我嫁给他以后,他就对我一心一意,当初说家里永远只有我这一个女主人,几十年过去了,家里果然就只有我这一个女主人。
我以为我嫁给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直到……直到真儿死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他心里真正爱的是……是……他自己的……”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掩面哭了起来。
最后这一句话,她虽然没有说完,但这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不用她说,在场众人就已听得十分明白。
武夫人等人面面相觑,均想:“朱长龄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天下奇闻!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世上有这么多女人,朱长龄不爱她们,却爱自己的女儿,连畜生都不如!难怪朱夫人会变成这副模样!”
王怜花听朱夫人控诉朱长龄的不伦之恋,自然而然地想起柴玉关来。白飞飞是柴玉关的亲生女儿,柴玉关爱上了白飞飞,不是和朱长龄一模一样吗?
王怜花又稀奇,又好笑,感叹道:“原来普天之下,不是只有柴玉关这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啊!”
贾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幸好柴玉关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不然啊……”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古怪神情,啧啧感叹起来。
王怜花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说道:“贾珂,求你了!别说这种话来恶心老子,好吗!”
贾珂又是一笑,说道:“真是冤枉!明明是你先提起柴玉关来的!”
王怜花忿忿地道:“老子说的是柴玉关和秦南琴,哪说柴玉关和……哼!这种事,我连说都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然后侧过头去,嘿嘿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怜花咬了贾珂一口,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贾珂笑道:“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怎么我不说了,你又过来问我了?”
王怜花气哼哼地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还在那里偷乐,却又不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能不过来问你吗?快说快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这可是你问我的,我跟你说了,你不许生气。”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我偏要生气!”
贾珂又是一笑,也不在意王怜花要生他的气,说道:“我刚刚在想,当时我之所以能猜到你和秦南琴的关系,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秦南琴那种楚楚可怜之态,和王姑娘的楚楚可怜之态十分相似。幸好柴玉关没有见过王姑娘,不然……”
王怜花脸一沉,正要打断贾珂的话,就听贾珂语速飞快地道:“岂不要在我的王公子面前丑态毕露,恶心到我的王公子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去咬贾珂的脸,说道:“你也知道这样会恶心到我啊!那你还在这里瞎说八道!恶心到我,你能有什么好处?被我吐一身吗?嗯?”
他二人说得兴起,没听到武夫人等人说了些什么。
王怜花这句话说完,就听到朱夫人道:“……真儿活着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她死了,我本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直到那天,我的丫鬟红云,撞见真儿的丫鬟小凤,扶着墙一阵干呕。红云问小凤这是怎么了,小凤说自己胸口恶心,红云就给小凤叫来大夫。大夫给小凤看了一下,说她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恶心、想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不需要担心。”
贾珂听到“恶心”“想吐”“身孕”这六个字,忍不住噗嗤一笑,向王怜花眨了眨眼睛。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说道:“你笑干吗?眨眼睛干吗?老子又不会这个!老子就算天天恶心,也不会是因为这个!”
贾珂吃吃一笑,说道:“王公子放心,我比你更清楚,你到底会不会这个。毕竟每天趴在那里,看来看去,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人是我啊。”
王怜花听到贾珂这话,只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不由大为羞窘,脸上一热,试图将错误推到贾珂头上,问道:“那你刚刚干吗笑,干吗眨眼睛啊?”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我只是觉得好巧啊!王公子刚刚问我,我恶心你有什么好处,这位朱夫人就帮我回答了。我觉得有趣,所以笑了一下,又觉得笑这一下,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于是眨了一下眼睛,哪想到王公子竟会以为,我是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唉,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
王怜花窘得满脸通红,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向下一按,试图将贾珂闷死在自己的胸口。
他感到贾珂温热的呼吸地落在他的锁骨上,还觉得不够,于是轻轻地咳嗽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贾珂,你现在想不想要看一看,摸一摸,亲一亲啊?”话音一落,就感到贾珂靠在他的怀里,身子剧烈颤抖,显是笑得快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