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不会做下这样的蠢事来。所以王怜花全没想过这个可能。
他哪里想到,和这个红衣女人同处一室的那五个人,都是小公子的手下,而且中了小公子的毒药,对小公子自是马首是瞻,绝无二心,小公子自然不用担心他们出卖自己。
小公子轻轻松松打开铁门,钻进铁笼,杀死那个红衣女人,剥下她的衣服,用化尸粉化了她的尸首,然后打开身后的一个包袱,取出两只木脚,垫在脚底,用来增高身形,又将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以布条耸肩粗臂,更用药膏涂在脸上。
这样一来,她的容貌就和这红衣女人有七八分相似了。
这红衣女人和王怜花本就来往极少,除了那日求王怜花为自己解毒以外,再没跟王怜花说过话。而且红衣女人相貌平平,在人群中很不起眼,王怜花对她的印象十分模糊,因此适才他经过这里,向这两只铁笼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竟没瞧出半点端倪。
小公子揉了揉脚掌,穿上鞋袜,摆好姿势,心想:“我刚刚在地道中左等右等,虽然看到了不少装神弄鬼的小子,但他们都成群结队地走来走去,没有一个落单的,我不好下手,只能来这里装木头人。早知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个独行侠过来,我何苦在这里装木头?”
突听呀的一声,铁门打开,两个白衫人走了进来,一个站到左边的大铁笼之前,一个站到右边的大铁笼之前。
小公子正在假装木头人,不敢与他们对视,心想:“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那两个白衫人取出钥匙,打开铁门,走进大铁笼里,将两个人抱在手中,一言不发地走出囚室。
小公子好生后悔,心想:“早知他们现在就对木头人下手,我何苦来这里装木头人呢?听门外的声音,过来的人,不止他们两个,我先看看,他们究竟要对这些木头人做什么。若是想要将木头人烧成木炭,或是想要把木头人刨成木屑,我再出手也不迟。”
转眼之间,那白衫人又回到铁笼,将小公子抱在手中,离开囚室,放在门前的推车上。
小公子一面假装木头人,一面偷偷打量四周,只见约莫二十七八个白衫人在这些囚室中进进出出,每次走出囚室,手上势必抱着一人,每次走进囚室,手上势必空空如也,分明是要将所有人都搬到别的地方去。
小公子心头怦地一跳,寻思:“他们是木头人,王怜花也是木头人,这次我总能找到王怜花了吧!”
那两个白衫人很快将六个人都放在推车上,一个白衫人推着他们离开地道,来到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室。
石室中停着好多马车,那白衫人在一辆马车之旁站定,揭开车帷,将小公子六人一一抱进车里,然后放下车帷,转身走了。
小公子眼望车帷,秀眉微蹙,心想:“我是现在就走,还是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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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赶路,当然不能以现在的面目示人,众人将小公子等人和他们的行李都搬上马车之后,纷纷换下白衫,取下面具,作富商打扮。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隧道,王怜花特意挑了最后一匹小白马,放缓脚步,最后一个离开隧道。他离开隧道,行了七八米,就侧过身,挥起一掌,向斜上方一块大石劈去。
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大响,犹如山崩地裂一般,走在王怜花前面的人大惊失色,急忙回头,只见洞口碎石滚落,一块数万斤的大石从山上滚落,正好落在洞口前面,将洞口彻底堵死。
这块大石便如一座小山,挡在洞口前面,纵使两个绝顶高手,在洞里洞外同时挥掌击向巨石,只怕巨石也不会移动分毫。
众人心下惊骇,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石头怎么会掉下来?”
“这座地宫建了这么多年了,不一直平安无事吗?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还有人暗自庆幸:“亏得这块石头这一刻才掉下来,若是早一刻掉下来,我们还能从那个洞口出来,这些马和车,可都要困死在山腹中了!”
众人越说越害怕,又担心这块巨石的掉落并非偶然,接下来还会有巨石从山上滚落,若是砸到他们,定是性命不保,纷纷挥鞭催马,疾冲山下。
王怜花却不忙着下山,先绕到那处洞口之前,找了一块巨石,将洞口堵死,然后双腿一夹,小白马疾冲而前,向那些白衫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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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珂在镇上转了一圈,打听那十三个名字,终于在一家糕点铺里找到了线索。
那糕点铺的老板听到贾珂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梁正道的人,登时嫣然一笑,说道:“这位梁老爷,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他和夫人住在西南方四十里外的清水镇上,其实清水镇上有好几家糕点铺,但是梁夫人特别喜欢吃我亲手做的杏仁酥,三不五时,就会派人来买上几盒。”
贾珂笑道:“这杏仁酥这么好吃吗?老板,劳烦你给我拿三盒,我带回去尝尝。”
那老板见贾珂要买东西,脸上笑容更盛,麻利地取出三只盒子,装满杏仁酥,递给贾珂,又道:“公子,你打听这位梁老爷,是有什么事找他吗?”
贾珂道:“也不算大事。我有一个妹子,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