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也笑的十分亲热吗?哼,他看见别人就笑,自己待着也笑,他的笑容,可一点儿也不稀罕!”
王小花满心忿忿不平,竟忘了贾道长适才那微微一笑,并不是对他这个“巫蛊娃娃”笑的,而是对他自己笑的。
那贾道长看着王小花,喃喃道:“我那件封印用的宝物,得再过一个月才能用,不然我拿着这张纸人去问荷花妖,它究竟是做什么的,这张纸人既然是荷花妖的,她对这张纸人自然了如指掌,哪会回答不上来?我也不必在这里头痛了。罢了,罢了,反正这只是我自己的兴趣,也没人催我务须在什么时候以前,探查出纸人的秘密,我便自己慢慢研究它吧!”便将王小花放倒在桌上。
王小花一听,不由心下惴惴,暗道:“你要怎么研究我?咱俩事先说好,你不许把我泡进水里,更不许把我放在火上烤!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大丈夫言而有信,你虽然是一个假道士,但总是一个真丈夫,你可得言而有信!”
王小花正烦恼间,忽觉身上一轻,一阵西风吹来,身上凉飕飕的,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他看不见自己,便去看那贾道长,只见那贾道长凝目瞧着他,神情又惊讶,又兴奋,说道:“原来纸人的衣服还能脱下来啊!”
王小花虽不着寸缕,却不觉害羞,只想:“这你可要感谢那朵荷花了!若不是她觊觎本公子的英俊,你今天哪有这等眼福?”
那贾道长笑道:“难道这纸人真是一个巫蛊娃娃?既然他的衣服可以脱下来,就好像脱下来活人的衣服似的,不知其他活人能做的事情,纸人能不能做?”便伸手去挠王小花。挠了几下,便起了作用,坐在桌旁的贾道长,和躺在桌上的王小花,都惊得呆了。
王小花本以为那贾道长做的都是无用功,心中有三分羞恼,七分好笑,待见到成效,心中惊喜交集,可顾不上羞恼了,暗道:“老子终于不是纸人了!”只盼贾道长继续给他挠痒,助他早日恢复原样。
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王小花视野有限,只能看到一面,贾道长坐在桌旁,自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将王小花拿了起来,转了个圈,然后拍了拍王小花,笑道:“你还真变成娃娃啦!你说我要是继续这样做,你会不会变成大一号的娃娃?”
王小花大喜,暗道:“没错,没错!你只管继续做!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恢复原貌以后,都不会和你计较!”
贾道长似能听到他的心声,果然不再犹豫,将王小花这个娃娃放在桌上,玩了一会儿,又将王小花翻过来,找来一根羽毛,继续和娃娃玩耍。
眼见王小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很快桌子就放不开了,贾道长就抱起王小花,走进卧室,将王小花放到床上,继续与他玩耍,不过须臾,王小花就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王小花虽已恢复原貌,身子仍然不能移动,眼珠也仍然一转不转,怔怔地凝视着前方。他是娃娃大小的时候,这副浑身僵硬,目光怔怔的模样稀松平常,看到也不觉奇怪,但这时他已变回原貌,却还是这副模样,看上去可就有些吓人了。
贾道长又玩了一会儿,见王小花不再长大,这才不再玩耍,坐在王小花旁边,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巫蛊娃娃可不会长你这么大吧!”突然间心念一动,将王小花放回床上,然后趴在王小花的心口上,听王小花是否有心跳。
贾道长初时没有听见半点声响,心想:“连心跳声也没有,他果然是一个假人。”随即转念,又想:“我是用那种法子把他变大的,不妨再用那种法子试一次,听听他是否会有心跳声!”当下又跟王小花玩耍起来,同时右耳贴在王小花的心口,凝神去听王小花的心跳声。
不过须臾,贾道长耳中便传来擂鼓般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这时他已能确定,面前这个纸人,其实是一个活人,当即坐起身来,看向王小花,神情又尴尬,又懊悔,牙齿咬住嘴唇,说道:“原来……原来你是一个活人啊!真对不起,我竟对你做了这种事!”
王小花早已将变回原貌这件事扔到九霄云外,只想要贾道长亲亲他,抱抱他。他这一想法发自肺腑,见贾道长在这里故作矜持,心中急得发狂:“你做都做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现在过来,老子不会怪你,你现在不过来,老子才要怪你呢!”
只听贾道长道:“不过依我看来,你中的法术,似乎只有和我成为夫夫,方能解开。你若是不想我帮你解开法术,就眨一下眼睛。”
王小花见他明知自己不能眨眼,却说“你若是不想我帮你解开法术,就眨一下眼睛”,不由暗暗好笑,心想:“这小子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小道士!不对,他不是小道士,而是假道士!嘿,连道士都能冒充,他脸皮不厚,才不正常吧!”
贾道长等了一会儿,笑道:“看来你是想要我帮你解开法术了?那我就来了!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便抬起头,吻住王小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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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创作这曲《遇珂赋》之时,写到一半,突然灵感大发,便暂且放下箫谱,提笔疾书,将整篇故事写完,又连着画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