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道路,不然我又怎会待在这里?你要怎么离开这里?”
她绝非不想离开这里,只是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能想到的办法,她都逐一尝试过,也都一一以失败告终,自不免心灰意冷,对离开再不抱任何希望。此刻听到贾珂说离开这里,她不等贾珂解释,就认定贾珂是在胡说八道,也是因为希望落空的感觉太过痛苦,她实在不想经历了。
那女子说到这里,忽地想起一事,又道:“你这样自信满满地跟我说,咱们能离开这里,莫不是因为你听那丫头说,她本想要爬上峭壁,却在途中遇到了我儿子,想要伸手抓住我儿子,却被我儿子拽了下去,就以为这悬崖峭壁很好爬了?你听她大吹法螺,她爬了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就算没有我儿子,她也爬不上去的!”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这和那位姑娘无关。我自己的武功,自己有数,倘若我没有十足把握,下来以后,还能上去,我又怎会自己下来找小鱼儿呢?你放心吧,我包管咱们都能上去就是。”便转身走向石屋。
那头发花白的女子瞧着他的背影,一咬下唇,心道:“我儿子今年十八岁,他既是我儿子的同胞兄弟,应该也是十八岁。这个年纪,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他说的这些话,我应该相信吗?万一我相信了他的话,跟着他去爬这悬崖峭壁,等爬到一半,他再跟我说:‘不好,我没有力气,爬不上去了!咱们就待在这里吧!’那可如何是好?我和儿子总不能在峭壁上过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