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拆开过,一只是粉红色的,一只是大红色的,为什么梅友去书房打扫的时候,只在桌子上看到了大红色锦囊?”一时之间,只觉莫管家这一番话,处处都透着古怪之处。
贾珂鉴貌辨色,知道莫管家说的都是真话,于是问道:“在梅友之前,有人进过我的书房吗?”
莫管家想了想,说道:“爷回来之前,鱼爷来过一趟,还进了书房。他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贾珂心想:“原来如此。那三十二个锦囊不可能是给小鱼儿摔在地上,他应该是听说怜花已经离开了,知道怜花今天早上在书房待了很久,就去书房转了一圈,结果瞧见了沙发下面的大红色锦囊。”突然之间,脸色一变,当即转过身,回到书房,坐到沙发上,拿起那只大红色锦囊,拆开锦囊,取出囊中那两张薄薄纸笺。
他展开纸笺,直接跳到中间,就见上面写道:
“王小花强笑道:‘这位兄台,你要怎样?’
身后那人手上不停,微微一笑,问道:‘我要怎样,难道你看不出来?’
王小花道:‘我虽知道,却有些不懂。’
身后那人笑道:‘你哪里不懂?说来听听。’
王小花道:‘我又不是女人,你为何要这么做?’
身后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好孩子,难道你以为这世上只有男女才能共赴巫山吗?也罢,哥哥今天就好好教教你,男人和男人如何共赴巫山。’
王小花忙道:‘不!不!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人的滋味,哪比得上女人美妙?只要兄台放开我,并将我救出来,小弟回家以后,就送兄台十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老婆,如何?’
说话之间,王小花已经感到危机已经来到面前,不由浑身紧绷,强笑道:‘兄台,怎么看,都是我的提议更划算吧?哈哈,哈哈,你若是嫌十个太少,二十个也行啊!小弟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会食言而——嗯!’
王小花话未说完,便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涨红了脸,用力捂住嘴唇,叫道:‘你此刻进……哼!有何好处?难道二十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还比不上你这一时愉悦吗?’
那人笑道:‘你可不要生气,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王小花心中太过气愤,明知那人看不到,还是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你为了……嗯……为了我好?……怎么个……嗯……为了我好了?难道……你所谓的好,是……啊……是指给我……解闷吗?……谁……谁稀罕……稀罕啊!’
那人笑道:‘我过来之前,你就卡在这石洞之中,即使脱掉衣服,也逃不出石洞,我说的是不是?’
王小花哼了一声,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里风景……很好……所以在……这里休息……一下。至于衣服……哈哈,是我太热了,就……哼……脱下衣……嗯……服,好凉快凉快。’说完这话,忽觉身后一凉,却是那人向后退了几步。
王小花忍不住动了动,问道:‘你……干吗去了?’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以为你是卡在石洞中出不来了,所以特意来助你一臀之力,不想你其实只是在这里乘凉。既是如此,我自然不能打扰你的雅兴,咱们就此告辞吧。’
王小花听到脚步声响,似是那人真的走了,忙道:‘喂,你真要走了?’
那人笑道:‘怎么,你舍不得我走吗?’
王小花忽然一笑,说道:‘兄台,你误会了。我不是舍不得你走,只是舍不得你就这样死了。’
那人一怔,笑道:‘我要死了?’
王小花微微一笑,说道:‘不错。其实我适才苦口婆心,劝你不要那么做,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你。实话告诉你,我自小服食百毒,这么多年下来,身体的各个部位,早就变为毒性不同的剧毒了。
你刚刚抱我,就在你碰到我的一瞬间,便已中了我的穿肠剧毒,若是想要解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另一种剧毒流出来,来个以毒攻毒。那毒药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发作了。兄台,你要死还是要活?’”
这就是纸笺上最后一句话,贾珂读完以后,扑哧一笑,说道:“穿肠剧毒?哈哈,这还真是穿肠剧毒!”突然脸上一红,喃喃道:“不会吧!怜花写的这个故事,给小鱼儿瞧见了?这可太让人难为情了!”
贾珂红着脸将这两张纸笺折好后放回锦囊,然后去了香雪园。谁知香雪园中又是只有黄药师,一问才知,原来那日不止王怜花和他一前一后离开了杭州,小鱼儿回到香雪园后,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叫上黄蓉去追王怜花了。
贾珂一怔,心想:“怜花他们去的是洛阳,小鱼儿他们去的却是长白山,这哪能追到?虽说他俩都不是死心眼的人,见一直没追到怜花,定会想到自己走错了路,不过出发在即,我自当派人去找他们。”然后问道:“药兄,小鱼儿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黄药师如何知道小鱼儿是怎么想的,淡淡地道:“他那天回来,问过我两件事。”
贾珂笑道:“什么事啊?”
黄药师道:“他问我,雕刻一座手掌大小的栩栩如生的玉像,需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