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
王怜花说完这话,扬起手,在贾珂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几下,“嘿嘿”地笑了两声,阴险道:“贾珂,你们三人接下来是生是死,可全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了!”
******
莫管家先前得了贾珂要他解下身上木柴的吩咐,送贾珂和王怜花进屋以后,便剪断绳子,取下身上这些木柴。他对镜一照,见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挂满了木屑木刺,于是脱下衣衫,换了一身干净衣衫,然后就去走廊上候着了。
等了约莫一顿饭时分,终于瞧见房门打开,贾珂从房中走了出来。莫管家忙走了过去,向贾珂说道:“饭菜已经做好了,爷可要现在吃饭?”
贾珂先觉一怔,心想:“咱们家这么缺人了吗?这种传话的小事,怎么都得你来跑腿了?”随即想到莫管家先前的负柴请罪,登时心中雪亮,莫管家等在这里,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向他们请罪。
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怜花确实有些饿了,把饭菜送去花厅吧,你先找个人收拾下我们的卧室,然后去花厅跟我和怜花好好说说,你这请的究竟是什么罪。”
莫管家连声答应,先送上几碟水果点心,不一会儿送上酒菜,烤鸭酥鸡、烧肉脍鱼,菜肴十分丰盛。
贾珂和王怜花确实饿了,见饭菜送到桌上,便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待二人酒足饭饱,贾珂去解手,王怜花趁贾珂不在,又让丫鬟从酒窖中取来汾酒、梨花酿、绍兴酒、羊羔酒、葡萄酒等十四种美酒,分别斟入十四只酒杯里。
贾珂回来之时,就见王怜花拿起一只酒杯,站在窗子前面,一面吹着熏熏暖风,一面喝着醺醺美酒,桌上还摆着十四种美酒和十三只酒杯,其中六只酒杯已经空了。
贾珂不由吃了一惊,眉头微皱,说道:“怜花,你干吗一气喝这么多酒?”说着走到王怜花面前。
王怜花一歪脑袋,笑道:“咱俩今天晚上不是要洞房花烛么,我这是想要看看,哪一种酒适合洞房时喝啊。”
贾珂夺过他的酒碗,举起酒碗,自己喝了,然后道:“咱俩成亲之前,你不是已经做过一次这种事了么。我看咱俩洞房花烛时喝的交杯酒就很好啊。”
王怜花笑道:“那怎么行!他们俩的交杯酒,凭什么配和咱俩的交杯酒一模一样?其实咱俩先前在扬州丽春院喝的香雪蜜酒,最适合做他俩的交杯酒了。毕竟这香雪蜜酒在行气活血上效用极佳,一个平日里再清心寡欲的人,若是喝香雪蜜酒喝的太多,也会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棺材西施’是被我逼着嫁过来的,我给她备下这种酒,就是为了让她能在床上多多配合我,而你见到我之前,心里想的要么是如何对付我,才能救出棺材铺的老板,要么是一定要狠狠地揍我这恶棍一顿,以出你心中这口恶气。你心里恨极了我,最后却舍下‘棺材西施’,与我共赴巫山了,说不定也是这酒起的作用。”
王怜花说了这么多句话,来解释为何他想要找一个和香雪蜜酒效用相差无几的酒,其实真正的原因,不过只有一个,就是那天晚上他虽然做了一件直到今天,都不愿接受的事情,但是喝下香雪蜜酒后那种心猿意马,血脉贲张的感觉,却也一直令他念念不忘。
贾珂噗嗤一笑,开玩笑道:“原来你要找的是这种效用的酒啊!那你干吗在家里找,咱们家怎么会有这种酒?倒是杭州这么多家青楼妓馆,里面说不定有你想要的酒。”
贾珂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毕竟谁会去青楼买酒。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怜花一怔之下,点头笑道:“不错,你倒提醒我了!既然咱们是在扬州喝的香雪蜜酒,那杭州绝无可能没有和这香雪蜜酒差不多效用的美酒。”
贾珂见王怜花满脸意动,一时间哭笑不得,说道:“你还真想去青楼买酒啊?那种地方卖的酒,谁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啊?”
王怜花笑眯眯地道:“这你放心。我买下来之前,当然会先喝上一口。若是里面放了什么对身体有害的东西,我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
贾珂听王怜花语气坚决,知道若是自己不阻拦王怜花,王怜花只怕一会儿就要去杭州城各大青楼妓馆走一趟了。
贾珂不由一噎,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买那种酒回来,就不怕扬州那件事,今晚又会在家里发生吗?”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朝贾珂的屁股踹了一脚,以示自己对他提起这件事的愤怒之情,然后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老子上次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所以……所以……才会发生那件事。这次老子只和你喝几杯交杯酒,又怎么会喝多?只要老子不喝多,又怎么会……会在家里发生那件事?”
他越说越脸红,越说越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待他这几句话说完,那天发生的事情,也都清清楚楚地在他的脑海中一晃而来,又一晃而去,教他将整件事又一次看了个清楚。
王怜花忍不住斜睨贾珂一眼,就见贾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似有嘲笑之意。他登时红胀了脸皮,夺过贾珂手中的酒杯,走到桌前,随便拿起一个酒坛,斟了满满一大碗酒,递到嘴边,一饮而尽后,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