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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4)

意啊?否则你干吗要去摸那里?”

贾珂悠悠地道:“谁知道呢?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

王怜花好奇心起,笑道:“什么事?”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我只知道,回家以后,我就得给王公子准备一条开裆裤!”

贾珂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这句话听入耳中,可委实太过羞耻。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说道:“谁要穿开裆裤!”

贾珂格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王公子,你的声音再大一点,整个客栈的人,都会知道你要穿开裆裤了!”

饶是王怜花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个。当下红胀了脸皮,压低声音,说道:“谁要穿开裆裤了!”

贾珂格格一笑,点头道:“好吧,好吧!不是开裆裤,是破洞裤,哈哈,哈哈!”

王怜花简直羞愤得无地自容,当下转过身来,按住贾珂的肩头,将他扑倒在床,叫道:“贾珂,你今天晚上死定了!”

贾珂当然没死,他一觉醒来,就见淡淡斜阳,透过窗纸,照在他和王怜花身上。

这时是次日清晨,早已雨过天晴,贾珂低头一看,就见王怜花和平日一般,窝在他的怀里,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目紧闭,兀自睡得香甜。

贾珂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只觉四下里花香浮动,草木清新,合城男女手握扫帚,将街道巷里的雨水扫走。

贾珂深深地吸了两口雨后的新鲜空气,然后躺回床上,伸臂将王怜花抱住,又闭上眼睛。

两人这一觉睡到晌午,才懒洋洋地起身。吃过饭后,贾珂收拾二人的行李,王怜花去隔壁客房探望那年轻夫人。

王怜花走进客房,就见余嫂坐在床边,轻轻去拍那年轻夫人的手臂,那年轻夫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余嫂见到王怜花,忙站起身来,说道:“公子,她刚刚一直在说胡话,想是又发起烧来了。”

王怜花倒不觉意外,毕竟这年轻夫人的高烧,并不是受了风寒引起的,而是中毒后身子虚弱异常引起。按照王怜花的推断,这年轻夫人起码还要再烧一次,病情才不会继续反复。当下点了点头,走到这年轻夫人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哪想到王怜花的手指刚碰到那年轻夫人的额头,那年轻夫人便睁大了眼睛,向他瞧着,眼光中流露出茫然之色,似乎是在想他是谁,但随即又露出恐惧和依恋之意,说道:“……别离开我!我怕!我好怕!”她前面似乎说了两个字,但声音含糊不清,王怜花和余嫂都没有听清,她说的究竟是什么话。

那年轻夫人生得这等花容月貌,秀眉一蹙,便不知有多少男女会觉得为她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王怜花却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无动于衷地看向余嫂,问道:“她先前有没有提过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有什么亲朋好友?”

余嫂却不似王怜花这般不解风情,她瞧着那年轻夫人,满腔都是怜惜之意,叹了口气,说道:“可怜的孩子,我们都在这儿呢!你别怕!”一时间倒没有听见王怜花在说什么。

王怜花见余嫂不理自己,心下甚是不耐烦,当下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余嫂,她先前有没有提过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有什么亲朋好友?”

余嫂回过神来,见王怜花语中透出不悦,忙陪笑道:“她倒没有说过具体的名字,不过昨天晚上她曾经呜咽着说道:‘爹爹和妈妈都死了,往后我就只能和奶奶相依为命了——’”

便在此时,就听到那年轻夫人道:“……你走后不久,我爹爹和妈妈都死了,我就只有奶奶相依为命了。明天我就要嫁人了,除了你以外,我谁也不想嫁,但是这桩婚事是爹爹和妈妈在世的时候定下的 ,奶奶也乐见其成,人人都觉得这是一桩再好不过的婚事,我只能嫁他,我必须嫁他。

可是……可是……我好想你!你想我吗?为什么你再没来找过我?你已经把我忘了吗?还是……还是你已经死了吗?呜呜呜呜……”哭得甚是伤心,点点珠泪自眼角流了下来。

王怜花顺口道:“我是谁啊?”

那年轻夫人却不理他,兀自啜泣道:“奶奶,奶奶,我不想嫁给城璧,我心里还是忘不了他!不,奶奶,他没有骗我,他当时还那么小,他怎么会骗我呢?”

王怜花心想:“原来她老公的名字是‘城璧’。”同时目光在那年轻夫人脸上打转。

据王怜花所知,江湖中确实有这样一个人:自己的名字中带着“城璧”二字,老婆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这个人就是无垢山庄的庄主连城璧,他的老婆就是“金针”沈家的小姐沈璧君。

难道这位年轻夫人,就是那位美名远扬的沈璧君?

那年轻夫人泪水涔涔而下,喃喃道:“怜花——”

余嫂知道王怜花的名字,听到这话,忍不住向他瞧去,脸上诧异非常。

王怜花也是一怔,不明白这年轻夫人何以这般亲热地称呼自己。

只听那年轻夫人喃喃又道:“城璧待我很好,不论我向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只不过我很少向他提要求。虽然他常常不在家,但他还是比你好多了,毕竟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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