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木偶,动弹不得,找绝情丹这件事,自然只能我来做。到时我见到盒中只有一枚绝情丹,知道咱们两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她大概盼着我是那种自私自利,负心薄幸之徒,那我一定会偷偷服下这枚绝情丹,然后跟你说,这只盒子是空的,一枚绝情丹都没有。之后咱俩翻遍整间丹房,始终找不到一枚绝情丹,你也只好认命,决定和我开开心心地过完这最后的三十六天。
这时她找到你,知道你体内仍有情花毒,就大吃一惊,跟你说她知道你中毒以后,明明在盒中留下了一枚绝情丹,你怎么会没有看见呢?”
贾珂说到这里,看向王怜花,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到时你听到她这句话,心里会有什么感觉?”
王怜花理所当然地道:“那能有什么感觉?我只会觉得她是在骗我。”说着向前一步,走到贾珂面前,扑进贾珂怀里,搂住贾珂的头颈,笑道:“你待我怎么样,我岂会不清楚?”
贾珂回抱住王怜花,吃吃一笑,说道:“她大概一心一意地盼着我是第二个柴玉关,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挑拨咱俩的感情了。毕竟我是否吃过绝情丹,治好了体内的情花毒,你只需搭一下我的脉搏,就能看出来了。
只是她一定也没想到,公孙止为了活命,见绝情丹出了问题以后,就拿了一瓶解毒灵药来充当绝情丹,而这瓶解毒灵药正好可以解开你中的迷药,并且我知道断肠草能够医治情花毒,根本不把绝情丹视作活命的机会,她精心布下地对付我的陷阱,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让你这只小猪踩中了。”说到最后,想起王怜花先前满脸的泪水,忍不住去吻王怜花的嘴唇。
王怜花笑道:“你不怕情花毒——”话未说完,嘴唇已经被贾珂堵住了。过得须臾,贾珂松开他的嘴唇,靠在他的身上,不住轻轻颤抖,王怜花紧紧抱住贾珂,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那么想要亲吻你的嘴唇,都忍耐下来了,你平日里总说我是色鬼,少奶奶,咱俩究竟谁更色一点?”
贾珂板起脸,义正言辞地道:“那还是二奶奶更色一点。”
便在此时,屋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一个少女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说道:“少爷,姑爷,夫人备下一桌酒席,请您二位过去。”
王怜花在贾珂的头发上轻轻一吻,然后道:“有劳母亲费心了,不过我和贾珂半点不饿,便不过去了,母亲自己慢慢享用吧。”
那少女笑道:“大少爷便是不饿,也该和姑爷过去一趟啊。您和夫人多久没见过面了,难道不想念夫人吗?”
王怜花笑道:“我若是想念母亲,又怎会不过去?”
那少女没想到王怜花会说得如此直截了当,不留情面,不由一噎,一时之间,当真不知应该怎么回答。
幸好王云梦听了先前那五人的禀告以后,知道王怜花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因此派这少女过来之前,跟她提点过几句。这少女一怔之下,笑道:“就算大少爷不想念夫人,但夫人可想念大少爷得很啊!大少爷当真如此狠心,不愿过去和夫人见上一面吗?”
王怜花笑道:“你说母亲想念我?”
那少女道:“是啊!这世上哪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王怜花冷笑一声,心想:“有啊,我妈妈不就是么!”
那少女倒没听见王怜花这声冷笑,续道:“大少爷,夫人就您一个儿子,又怎会不把您放在心上?”
王怜花悠悠地道:“倘若母亲真的想念我,那她怎么不自己过来看我?”
那少女知道王云梦不肯过来,是因为王云梦想要坐在主人的座位上,招待贾珂和王怜花,以便在三人的交谈中,掌握主动权。她也知道贾珂和王怜花不肯过去,就是看穿了王云梦的用意,所以不想在王云梦选定的地方,与王云梦见面。但是这个真实原因,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她倒想说王云梦现下受伤不轻,行动不便,王怜花身为人子,见到母亲受伤,难道还要这般铁石心肠,不去看望母亲,反倒要求重伤的母亲过来探望他吗?
但是说到王云梦受伤一事,就会提起她是被谁打成重伤,又是为什么受的伤,自然而然地就会引出王云梦用鳄鱼偷袭身在半空中的贾珂,却被贾珂找准机会,与鳄鱼一起落到底部,趁黑偷袭王云梦这件事,因此这个原因,她当然也不能说出来。
那少女略一沉吟,好不容易想出一个理由来,说道:“这间丹房如此狭小 ,夫人也是担心这么多人一起待在丹房,会过于拥挤,所以想请大少爷和姑爷去一间宽敞屋子说话。”
王怜花笑道:“原来母亲不过来看我,是在担心这件事啊!”
那少女见王怜花这次没有反驳她的话,只道王怜花终于被她说服了,不禁松了口气,笑道:“是啊,是啊!大少爷,您看——”
王怜花截住她的话,微微一笑,说道:“那你便回去转告母亲,这间丹房虽然占地不广,但是容纳一二十人,绝对不成问题。她既是因为想念我,才过来见我,又何必带别人过来?到时房中一共五人,空间富裕得很,还请母亲放心。”
那少女哪还想得出其他理由来,当下干笑数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