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之中,带有‘丁香’二字的人。”
王怜花啧、啧、啧三声,看向白飞飞,面露赞叹之意,说道:“我本以为她搞到那张通往‘大光明境’的地图,已是很了不起了,没想到她居然打听到了这样一件红杏出墙之事,还打算用这件事来为自己谋利。”说到最后,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贾珂亲了亲他,柔声道:“怎么了?”
王怜花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妈了。”
他不等贾珂回答,便自顾自地解释道:“自从我三岁那年,柴玉关重伤我妈,抛弃我们母子以后,我妈便天天将找柴玉关报仇这件事挂在嘴边。但是除了我六岁那年,她打听到柴玉关在皇帝身边鞍前马后,就假扮成甄家三姑娘,大张旗鼓地在京城宣扬她的美貌,以便引发皇帝好奇心,接她入宫以外,她似乎再没做过什么有用的事了。
像秦南琴这样的年轻姑娘,她决定找我和我妈报仇,就假扮成卖花姑娘,混到咱们身边,后来发现绝情谷的事,就决定暂且放过我和我妈,跟着绿衫弟子来到绝情谷。
并且她身上带的东西,要么是用来自保的利器,要么是在西域大有用途的凭仗,倘若没有咱俩插手,她这复仇,说不定真能成功。唉,昔日我在家之时,我妈总跟我说她的武功究竟多么厉害,但是如今有秦南琴这个复仇使者珠玉在前,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这么多年来,我妈究竟做过什么有助于她对付柴玉关的事情。”
贾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话你可别跟你妈说,否则她一定会恼羞成怒,打你屁股!”
王怜花听到这话,将脸颊贴在贾珂胸口,蹭了几下,说道:“她才不会打我屁股。”
贾珂笑道:“怪不得你的屁股打起来这么舒服,原来打过它的人,只有我啊!”话一说完,贾珂就觉胸口一疼,却是王怜花咬了他一口。
贾珂“啊哟”一声,正待调笑一句,就听王怜花道:“她只打我耳光。”
此言一出,贾珂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不见。他将王怜花向上一提,然后伸嘴过去,在王怜花的左右两颊上,各亲吻一下,轻轻地道:“往后你可不要让她打了。”
王怜花望着贾珂,不做一声,突然间他撅起嘴唇,在贾珂的薄薄的双唇上飞快一吻,随即离开贾珂的双唇,目光游移,吹起口哨,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贾珂将他抱得更紧,紧咬牙关,身子轻轻颤抖,过了几秒钟,咬牙切齿地道:“别装了!已经发作了!”
王怜花望着贾珂,“哼”了一声,鄙视道:“果然是个小色鬼!老子不过是碰了一下你的嘴唇,你体内的情花毒就发作了!要是老子将舌头伸进去,你皮肤上是不是就要长出花刺来了?”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是啊,是啊!要是你脱下衣服,那我不仅会长出花刺,脸也会变成红色。要是你和我去爬巫山,爬完以后,你直接把我埋进土里就是,因为那时我已经变成一朵浑身是刺的情花了!”
情花毒本就因人而异,心中若动情爱之念,毒性便发作的厉害,此刻经过王怜花这插科打诨,贾珂与他开起玩笑,毒性不再发作,身上剧痛也减轻不少。
王怜花见贾珂不再发抖,心下大为宽慰,微笑道:“贾珂,咱们再看看这只鼻烟壶中,究竟藏着什么玄机。”说着伸出手,将那只铜的鼻烟壶拿了过来。
王怜花拔开鼻烟壶塞子,见里面分为两格,左面一格装的是红色粉末,好似胭脂,右面一格装的是黄色粉末,气味极为辛辣,轻轻一嗅,便令人想要打个喷嚏。
王怜花将这两格的药粉各自倒出一点,先用镊子夹了一点红色药粉,凑到鼻端,轻轻一嗅,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打量片刻,说道:“这似乎是金创药。”
然后用镊子夹了一点黄色药粉,打量许久,迟疑道:“这有点像我先前中的那根银针的解药,但也有可能是某种毒药,嗯,一会儿找人试试好了。”
贾珂拿起那只鼻烟壶,打量片刻,问道:“怜花,这只鼻烟壶有什么机关吗?”
王怜花摇摇头,说道:“这只鼻烟壶的四壁和底部都很薄,外面也没有花纹,不可能暗藏任何机关的。”
贾珂点了点头,又拿起那几两银子,见几两银子,都是随处可见的银锭,半新不旧,也没有任何机关,便将这几两银子放下,向王怜花一笑,说道:“怜花,咱们也该去收旧账了。”
王怜花笑道:“你打算怎么收旧账?”
贾珂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目露冷光,恨恨地道:“她屡生歹心,伤害于你,咱们绝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先前她扮成卖花女接近咱们,见咱们如她所料,将她留在家里,一定认为咱们已经对她的谎话信以为真,说不定还会在心里鄙视咱们,觉得咱们蠢笨如牛,可怜可笑。所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既然咱们要报复她,不如先将她叫醒,告诉她咱们早已发现她的身世了,如何?”
王怜花的眼睛闪闪发亮,看着白飞飞,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说道:“我敢担保,她知道以后,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
贾珂道:“在这之后,我想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