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小心一点,不要因为自己名为怜花,就跑过去怜惜这些情花了。”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这你放心,我虽名怜花,但是花海三千,我也只会怜惜你这一朵的。”说完这话,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贾珂伸手扶住他,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笨蛋。”话音刚落,就听得王怜花又“啊”了一声,显然是他听到贾珂这句话后,虽然心脏和手指都一阵剧痛,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荡,引得体内的情花毒再次发作了。
贾珂十分心疼,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可不是在称赞你,你不必这么急着回应我。”
王怜花本来就觉得这一次的花毒发作,让他在贾珂面前丢尽颜面,毕竟贾珂可不是在跟他说甜言蜜语,而是在跟他说,他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笨蛋,但是他却因为贾珂这句取笑自己的话,心情止不住地荡漾起来,实在太过丢脸。
换做平时,他一定会假装生气,反驳贾珂几句,可是手指上的情花毒,却把他心中的真实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贾珂,就算他再假装生气,也只能是虚张声势,又有什么用处?
这时听了贾珂的话,王怜花心下更是一阵羞耻,明知道这是虚张声势,还是忍不住白了贾珂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转回头去,用六脉神剑继续开道,
贾珂也在旁边,用六脉神剑折断花树,将道路扩宽,若是遇到拦路虎,他二人也有回转的余地。
不过片刻,两人就来到左面的石壁之前,抬头一看,只见石壁三米高处开着一排小窗,窗子后面各站着一个绿衫人。
原来这一排小窗平时用石头堵住,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孔隙,人站在石洞之中,就可以透过这个小小的孔隙,观察外面的情况。这些堵住窗户的石头和石壁一个颜色,又和石壁完全吻合,扣在一起,几乎不会留下缝隙,加之石壁和花林中的小道相距甚远,任你视力再好,站在花林之中,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因此这些绿衫人早在贾珂和王怜花走进花林之时,就发现了他们,然后搭上弓箭,弄好渔网,待贾珂二人走到花林中心时再移开石头,一齐射箭,贾珂和王怜花却丝毫没有察觉。
贾珂二人在这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这些绿衫人站在窗前,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用这种办法,破开他们的渔网阵,因此人人僵在原地,目瞪口呆,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过得须臾,这些绿衫人回过神来,又见贾珂二人行于花树之中,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衣袂飘飘,身形潇洒,犹如庭院闲步,加之随手一点,花树立时断折。此种武功,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直如神仙一般,心下更是暗暗惊恐。
这时贾珂和王怜花踏木桩而来,与他们渐渐靠近,这些绿衫人纷纷弯弓搭箭,向贾珂和王怜花射去。只是他们心中畏惧之极,拿弓箭的手也不免有些发抖,最初那十几根箭根本没有射向贾珂和王怜花,而是向四面八方胡乱地射了过去。幸好这第一波过去以后,众人终于定下心来,将箭准确无误地向贾珂二人嗤嗤射去。
这些绿衫人箭法既精,箭头上又涂了剧毒,换做平时,有这毒箭和遍地的花树在,来人自然是要么中箭而死,要么坠入花林之中。不过他们见识过贾珂和王怜花在花林中开道的本事以后,再不能像以往那样信心满满,手中羽箭的势头,也不免弱了两分。
只见贾珂脱下外衫,抓在手中,高举手臂,然后飞速转动。他这件外衫转得实在太快,外衫本身和外衫带起来的劲风,竟然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射来的羽箭纷纷挡了回去。
王怜花伸出双手,抓住两支而来的羽箭,然后将这两支羽箭,向其中两个刚射出一箭的绿衫人掷了过去。
他内力实在太强,虽然这两支箭是他用手掷出去的,但是劲力却要远胜弓|弩。只听嗤嗤两声,这两支羽箭先是射中了刚射出来的那两支羽箭,直接将那两支羽箭震成粉末,势头不减,跟着射中那两个绿衫人的胸膛,然后带着绿衫人疾飞向后。
这两支羽箭速度太快,在空中已成虚影,这些绿衫人都没有察觉,直到听到咚咚两声,众人担心情况有变,侧头看去,就见后方石壁上挂着两个绿衫人。
他们各自被一根羽箭穿透胸口,钉在石壁上,血水自羽箭射穿处喷涌而处,顺着衣襟,落在他们的鞋面上。只不过他们双脚离地,在空中来回晃动,鞋面上的血水也随着这来回晃动,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不知是谁尖叫一声,突然扔掉手里弓箭,想要逃跑。
但是王怜花哪会让他如愿?跟着掷出一箭,将他也钉在墙上。
不过须臾,这些绿衫人尽数死在他们射出来的羽箭之下。贾珂和王怜花来到石壁之前,王怜花跳到贾珂背上,贾珂纵身一跃,来到窗子之前,伸手一抓窗框,然后轻轻松松地飞了进去。
到得洞穴,王怜花跃到地上,扫了一眼,但见石壁上挂了一排绿衫人,洞穴中虽没有风,但是他们刚被羽箭钉在石壁上,劲力太大,因此身子仍在不住摇晃,乍一看去,就好像有人在这里挂了一排蔬菜干,此情此景,当真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不过王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