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咬,说道:“你说你的小耳朵还有救吗?”
王怜花笑道:“没救了!你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贾珂松开王怜花的耳垂,直起身来,双目凝视着他:“你真的一个字也听不见啦?”
王怜花不仅不理睬他,甚至悠悠闲闲地吹起口哨来。
贾珂笑道:“真的听不见啦?”
王怜花仍不理睬他,吹着口哨,游目四顾,看天看地,看树看花,反正就是不看他。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相公。”
王怜花一听此言,立时心花怒放,再也装不下去,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在他的双颊上各吻一下,嘻嘻笑道:“怎么了?”
贾珂故作惊奇,问道:“咦,你不是什么也听不见了吗?”
王怜花笑道:“是啊,我本来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刚刚,我听到你叫我‘相公’,突然之间,我就什么都能听见了。可见往后你要多多叫我相公,这样我才能百病全无,身体安康,知不知道?”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原来我这一声相公,还能有这等神奇的效果啊。”
王怜花一本正经地道:“这是本公子的亲身经历,难道还能作假?”
贾珂煞有介事地道:“那可好了!我现在就出去摆个摊,谁有疑难杂症了,我就叫他一声——”
话未说完,就被王怜花凶狠地咬住嘴唇。
王怜花恶狠狠地道:“你叫谁相公,我就宰了谁!”
贾珂问道:“你认真的?”
王怜花只觉贾珂这句话似乎是说,他叫别人相公,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
王怜花一愕之下,恶狠狠地道:“老子当然是认真的!”
贾珂得了王怜花这句话,再也忍耐不住,于是靠在他的身上,哈哈哈大笑起来。
王怜花心下大奇,想不明白贾珂究竟在笑什么,但是贾珂笑成这样,他也忍不住翘起嘴角,然后去咬贾珂的耳朵,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
贾珂侧头去吻王怜花的脖颈,王怜花觉得痒,轻轻一笑,缩起了脖子。
贾珂笑道:“既然王公子这么说,那么往后,我再也不会叫你相公了。”
王怜花一怔,问道:“为什么?”
贾珂笑道:“毕竟王公子刚刚说的是‘你叫谁相公,我就宰了谁’,而不是‘你叫别人相公,我就宰了他’啊!我这么爱王公子,怎么能让王公子去宰自己呢?只好忍痛再也不叫你相公了。”
王怜花心下很气,“呸”了一声,说道:“我说:‘你叫谁相公,我就宰了谁’,当然把我自己排除在外了!”
贾珂笑道:“我知道啊。”跟着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不认啊!哈哈,哈哈!”
王怜花听他笑得这么嚣张,心下更气,忽然想起一事,又笑了起来,说道:“你不肯叫我相公,那也无妨,你叫我老公就好了。来来来,乖老婆,快来叫老公一声。”
贾珂扮了个鬼脸,正色道:“‘老公’这个称谓,是你叫我的专属称谓,老婆这个称谓,是我叫你的专属称谓。王公子,你自己把相公这个称谓搞丢了,就来抢我的称谓,未免太霸道了吧!”
王怜花得意洋洋,说道:“本公子就这么霸道了,你待如何?我跟你说,以后我就叫你老公——”
贾珂不禁一笑,王怜花立即改口道:“不,我是说,我就叫你老婆,你就叫我老公。你若是不高兴,大不了以后你叫我娘子嘛。”
贾珂摇头道:“不叫,不叫!我叫了你两年多的老婆,早已经叫习惯了,你现在要我改口,却已经晚了!”说着搂住王怜花的腰,笑道:“我要亲我的乖乖老婆了。”便伸嘴去吻王怜花。哪想嘴唇还没碰上,就听得段誉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两人转过头,向门口看去,但见段誉站在门前,满脸尴尬地看着他们。
贾珂松开王怜花的腰,握住他的手,走到段誉面前,向段誉一笑,说道:“段兄,你怎么回来了?是落了什么东西了吗?”
段誉拱手道:“贾兄,王兄,在下贸然过来,打扰二位雅兴,实在抱歉得很!其实是这样,在下有一件事想要请二位帮忙,本应该刚刚说的,但是适才吃饭之时,在下和两位聊得太过忘情,竟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王怜花扫了一眼门口的卫兵,伸手一指园中的假山,微笑道:“段兄,咱们去那边说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以康敏的节操,感觉她接下来一定很想演一出小妈文学。
翻了翻原著,我发现银川公主,也就是虚竹的老婆李清露,大概是金庸写过的最让人讨厌的女人了。寥寥几笔,就把一个人物刻画的这么讨厌,也是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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