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屠龙刀在谢逊手中,倚天剑则在她手中,江湖上见过倚天剑的人不多,能将假的倚天剑雕刻得和真的倚天剑一模一样的人,除了敏敏特穆尔以及她的手下,只怕再没几个人能做到;
二来我在江湖上走动不多,从没得罪过什么人,这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于我,用的手段也如此的阴险狠辣,显然是仅仅置我于死地还不满足,定要我身败名裂了,他才能开心。除了敏敏特穆尔以外,我再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做这种事了。”
楚留香见周芷若还漏了一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三来,醉仙灵芙和奇鲮香木都是世所罕见的珍品,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见到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更别说用它制成一盒香粉了。可见这人不仅财力惊人,人脉更是惊人,金波帮在江南也算一霸,金波帮的帮主自然能做到这件事,何况他们从前本就是王公贵族,接触到的东西,自然不是寻常江湖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贾珂略一沉吟,说道:“我虽然早就猜到,敏敏特穆尔听说库库特穆尔的死讯以后,一定会去苏州,不过我倒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出手了。你们俩这几日就待在杭州吧,暂时不要露面,我先派人打听打听苏州的情况,然后咱们再想办法。”
周芷若听到贾珂愿意帮忙,不由大喜。楚留香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事关越王的性命,若是让人知道你插手此事,怕是会惹人生疑,最后连累到你。”
贾珂笑了笑,说道:“干吗这样见外?难道我遇到了麻烦,你会袖手旁观不成?”
楚留香苦笑道:“自然不会,但是我和你不同。我本就是朝廷通缉的大盗,每年各地都会张贴悬赏我的榜文,我并不在乎朝廷给我编造多少罪名。而你呢,要是被人怀疑此事也有你的一份,只怕头顶的乌纱帽会保不住的。”
王怜花一直趴在贾珂背上,默默听着他们说话,听到这句话,不禁嗤的一声笑,说道:“要是这样,那倒好了!我本来就盼望他赶快辞官,与我去江湖上逍遥快活!他若不是舍不得吴明,舍不得诸多来寻衅挑事的蠢蛋,哪还会待在这里吃官家饭!”
楚留香不禁一笑,说道:“还好我不是皇帝,不然听到这一番话,定会气得将胡子也吹起来了!”
贾珂哈哈一笑,又道:“其实你不必这样担心,天下间谁不知道我和吴明有仇,而库库特穆尔和敏敏特穆尔与吴明的关系非同一般?无论如何,那日若不是芷若姐姐出手,库库特穆尔多半已经逃之夭夭了,我听说了芷若姐姐涉嫌刺杀越王这件事,多关心一下,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应当,没人会觉得奇怪的。”
又看向周芷若,说道:“芷若姐姐,其实你最该担心的,不是官府,而是那位神通广大的风灵霁。她在你身上投入了这么多的心血,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你有她的消息了,千万要告诉我!这人杀了我雇佣的两个船夫,还想杀死我、怜花和王姑娘,并且差一点就得手了。她欠我五条人命,有朝一日,我定要她还回来!”
周芷若点了点头,神色颇为沉重。
楚留香也正担忧这件事,听了贾珂的话,点了点头,微笑道:“你放心吧。倘若风灵霁再来找芷若,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都会设法将这件事告诉你们的。”又告诉贾珂他二人这几日会住在那里,便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直到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墙后面,贾珂这才关上窗户。他刚一转身,王怜花已经扑到他的怀中,凝视着他的双眼,微微笑道:“贾公子,你刚刚好威风啊!”显然是在说刚刚贾珂递给周芷若毛巾来气他,之后还用真气挠他涌泉穴这两件事。
贾珂不禁一笑,说道:“有吗?嘿,我还能更威风一点儿,你要不要试试?”一面说着,一面抱着他倒在床上。
这般胡天胡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兴奋过头,没什么睡意,便聊起风灵霁来。
聊了一会儿,始终想不出江湖上哪个人物这般神通广大,王怜花一颗心被风灵霁的那句说皇帝的话撩拨的很是炽热,将下颏搭在贾珂的胸口,笑道:“贾珂,你想不想当皇帝?”
贾珂摇头道:“不想!”
王怜花见他这般斩钉截铁,不免有些惊奇,问道:“为什么?当皇帝不好玩吗?”
贾珂笑道:“有什么好玩的?皇帝整天都要待在宫里,最大的娱乐也不过是去行宫小住几天。咱们平日里要去哪里,只需请个假,便能去了,但是皇上想要出来玩,那可麻烦得很。”
他说完这话,便将王怜花往上一提,咬住王怜花的嘴唇,格格笑道:“王公子这么问,是向我暗示,你想要当皇后吗?”随即想起那日他们在扬州遇见的癞头和尚,还有他说的王怜花日后要独霸椒房殿的预言,登时有点不开心,又有点忧心忡忡,笑道:“倘若你真要当皇后,那我自然得为你揭竿造反啦!”这话自是真心实意说的。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道:“呸!你才当皇后呢!老子要当,也当皇帝!”说着低头吻住贾珂,笑道:“爱妃,朕来疼你啦!”
次日一早,贾珂去府衙办公,专门找了找事关李湛在苏州中毒一事的公文。奈何他担任的是闽、浙节度使,管的是福建和浙江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