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去。
那大汉虽然会武功,但他以为那妇人已经昏死过去,对她毫无防备之心,何况这一切本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之间便即过去,那大汉大喝一声,将那妇人扔到地上,随即向后退了两步,捂着左胸口,鲜血自手指指缝中不断溢了出来。
那妇人摔到地上,在地上滚了两圈,鲜血流满了地面,她一手握着沾了血的珠花,一手撑着地面,看着那大汉的狼狈模样,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大汉厉声道:“你……你这臭婆娘……看我……看我打死你!”说到这里,抬起了手,但是手刚一抬起来,便无力
地垂了下来,随即整个人也如铁塔倒塌一般,“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妇人伏在地上,纵声大笑,说道:“你死啦!你终于死啦!哈哈,笑死人了,你总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说你想杀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但是你却死在了我这只蚂蚁的手上!嘿嘿,真是报应!真是报应啊!”
那妇人越笑越欢畅,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笑声陡止,颤声道:“两位公子,如今他已经死了,这栋宅子是你们的了!行行好,快带我进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两个少年自树林中走了出来,正是贾珂和王怜花。
那妇人面露笑容,说道:“两位公子,你们正好两个人,一个抱我进去,一个拖这死鬼进去,好不好?我家虽然地处偏僻,平时没什么人过来。但是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这时有一个人从这里走过,看见我丈夫倒在地上,就过来看看他是怎么了,继而发现他这是被人用珠花捅穿了心脏,那……那我和烟烟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说到这里,又流下眼泪来。
贾珂欣然应允,走到那汉子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抓了起来。王怜花走到那妇人面前,将她重新抱到怀里。
那妇人抬手捋了捋头发,面露急切之色,叫道:“公子,快,快,咱们去看烟烟——”话未说完,她居然被王怜花扔了出去。
那妇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忍不住“啊哟”一声惊呼出来,颤声道:“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
王怜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冷地道:“好狠的心肠!好毒的暗器!”
那妇人听了此言,忍不住躺在地上,咯咯地笑了起来,娇滴滴地道:“过奖了!我这暗器当真算得上’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从没有人能躲得开我这暗器!”又看向贾珂右手提着的汉子,嗔道:“死鬼,你还在那里装什么?还不过来,把你老婆扶起来!”
那汉子仍然向后仰头,四肢下垂,身子悬在半空之中,既不说话,也不动弹。
那妇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由脸色大变,又惊又怒,瞪着贾珂,叫道:“你……你把他怎么了!”
贾珂将那汉子扔到地上,懒
洋洋地道:“也没怎么,我不过是看他没有死透,半死不活,很是可怜,就让他死透了而已。”
那妇人听了此言,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你这狗杂种,王八蛋,猪狗不如的小畜生!等你死了以后,一定堕入十八层地狱,天天让恶鬼折磨你!你生的儿子一定惨死,女儿去当娼妓,你老婆天天给你戴绿帽子,让你当活王八!你自己也天天给男人……”
贾珂浑不在意,只当她说的话都是耳旁风,王怜花却越听越恼,越听越怒,最后忍不可忍,截断她的话,斥道:“你说什么呢!”其实这妇人要是对王怜花破口大骂,无论她如何粗言秽语,肮脏龌龊,王怜花自是半句都不会放在心上,说不定还会有些得意,但是她对贾珂破口大骂,王怜花却是半点也不能忍了。
那妇人本已骂得满脸通红,这时听了王怜花的话,突然笑了起来,洋洋得意地道:“你这小畜生杀了我丈夫,算是你赢了,可是你这兄弟也中了我的游丝针,如果一炷香之内,这游丝针不取出来,那他轻则终身瘫痪,重则跟着我丈夫一起去见阎罗王了!嘿嘿,看他一身细皮嫩肉,地府的小鬼,一定很爱吃他的血肉,喝他的脑髓!”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我好怕啊!”
那妇人见他神色之间,透出一股有恃无恐的模样,立时止住笑声,凝视着他,脸上露出惊疑不定之色。
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说道:“你若是不怕我的游丝针,何不走上几步呢?是不是你也知道,我这游丝针细若游丝,刚扎进去时,绝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只要你走上几十步,这游丝针便会在你的血液中四处游走,到时大罗金仙,也救不成你了?”
王怜花却不回答,微微笑道:“这‘游丝针’是昔年十二星相中,那位别号为‘踏雪’的马的独门暗器,莫非夫人就是那位马夫人?”
那妇人格格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夸奖!”又问道:“听说早在多年以前,这位马夫人便嫁给了十二星相中,别号为‘山君’的虎,看来这位爷台,就是白山君了?”
白夫人笑
道:“这也不错!你们两个小鬼,现在总该知道,你们惹上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了吧?”
王怜花满脸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