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左手搂住贾珂的肩膀,轻轻一带,右手开门,便将他也赶了出去。
熊猫儿本来站在门外,伸着脖子,望着房门,脸上又着急,又好奇,这时见王怜花把贾珂赶了出来,不由大吃一惊,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贾珂脚下一个踉跄,随即站稳,却已经身在走廊之上,他看向王怜花,脸上满是迷茫之意。
王怜花凝视着他,微微一笑,说道:“虽然你不像这猫儿一样笨手笨脚,惹我分神,但是你站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去看你,到时哪有精力去看那两位姑娘?所以啊,你就和这猫儿一样,一起在外面待着吧!”说完这话,便“咚”的一声,将屋门关上。
贾珂看着房门,心中又好笑,又好气,寻思:“你明明就是觉得我在里面会妨碍你算计沈浪,才把我赶出来的!居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哼,就算你不让我看,难道我就不知道里面究竟会发生什么吗?不好意思,书里早就写的清清楚楚了!”
王怜花将房门关上,心情大好,他转过身,拿起盛着黑醋的铜壶,走到床前,将那年长女子扶了起来,使她靠坐在床上。
他将铜壶的壶口对着那女子的脸蛋儿,用那酸溜溜的蒸汽,在她的脸蛋儿上不断熏烤。过了片刻,蒸汽渐渐变少,王怜花便一只手拿住铜壶,一只手放在壶底,将至阳的内力送入铜壶之中,铜壶中的黑醋立时在壶中翻腾,不断冒出气泡,蒸汽源源不绝地自壶口冒了出来,落在这女子的脸蛋儿上。
之后他如法炮制,又用白酒去熏这女子的脸蛋儿,等白酒的热气散去以后,他便伸出左手食指,在这女子的脸蛋上轻轻一点,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只赤红小瓶,将瓶塞打开,将小瓶中的药粉倒在右手手心。
这药粉呈淡红色,以十八种花的花粉和七种药材研制而成,适才他一拔开瓶塞,屋中人人皆觉一股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闻着便香得全身舒泰,这时他将药粉放在
右手手心,然后将右手抬到那年长女子面前,那年长女子更是香得浑身酥软,便好像行于春郊,看山花烂漫,熏熏然地便有几分醉意。
王怜花左手拿起一根鹅毛,然后轻轻地向右手手心吹了一口气,他手心的药粉登时便向那女子的脸蛋儿飞去,同时他左手如闪电般在空中挥舞鹅毛,以便用这根鹅毛扇起的微风,吹动这些药粉在空中改变方向。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间便即过去,待他将那根鹅毛扔到桌上,沈浪和年幼女子向那年长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原本苍白的脸蛋儿,已经变成均匀的淡粉色。
要知道王怜花的右手和这女子的脸蛋儿,不过相距半指之远,而这药粉宛若面粉,细腻微小,在空中飞得极快,他要在一瞬之间,以鹅毛扇动药粉的去向,本就是一件近乎不可能之事,而要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使这些药粉均匀地落在这女子的脸上,更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屋中众人无不屏气凝神,惊得呆了。沈浪本一直静静地瞧着他,这时见他出手,不由瞳孔微缩,很快恢复平静,心中却想:“儿子的武功尚且如此,不知父母的武功,又会是何等境界。”
王怜花又走到两只浴桶中,从怀中取出数种药粉、药水,分别倒入两只浴桶中,然后又倒了一坛醋,一坛酒,笑道:“沈兄,劳烦你将那位姑娘的衣衫脱了,将她抱进这浴桶中吧。”
沈浪听了此言,不由一呆,说道:“衣衫也得脱下吗?”
王怜花嗤的一声笑,说道:“不然我吩咐猫儿烧这两桶洗澡水做什么?”又解释道:“这两位姑娘脸上的面具虽被我用黑醋和烈酒熏得软了,但是这两张面具,毕竟已经和她们自身的脸皮合二为一,想要取下来,唯一的办法,便是在她们身上做文章,来将她们脸上的面具拱下来。还请沈兄将这姑娘的衣衫脱下来后,先将她抱入这只桶里,然后用这只丝瓜囊,将这姑娘从头到脚,仔细洗涤两遍,再将她抱入这只桶里,也用丝瓜囊仔细洗涤两遍。”
沈浪面露迟疑之色,说道:“兄台既要做这些事情,何不找个女子来做?我毕竟是个男子,来做这件事,未免太过不妥。”
王怜花叹了口
气,说道:“若只是这么简单,我刚刚便吩咐猫儿,去妓院找几个最会伺候人的妓|女了。沈兄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用丝瓜囊,将这两位姑娘从头到脚,洗涤两遍么?”
他不等沈浪回答,便自顾自地道:“我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清洁,而是为了让这桶中的药水,最大限度的为这两位姑娘吸收。所以沈兄你用丝瓜囊清洁之时,手上须得运上几分内力,但是这内力既不能太重,以致伤害了这两位姑娘的皮肤,也不能太轻,以致药水根本没有发挥作用。
其中分寸,须得沈兄你自己把握,我不让猫儿做这件事,便是因为他的武功路数大开大合,做事也心浮气躁,不知轻重,做粗活可以,但是做这种细活,想必既会要了他的命,也会要了这两位姑娘的命。”
沈浪略一沉吟,只得点了点头,走到床边,那年长姑娘坐在床上,一双点漆般眼珠睁得大大的向他望了过来,眼中满是羞涩和惊慌。
沈浪抱拳道:“事急从权,不得不如此,姑娘,得罪了。”
那年长姑娘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