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的四周设下了种种机关,每年都会精心挑选五个人,让他们不知情的来到这家客栈,再将他们一一用机关杀死,而知情人则在地下观看他们的表演,甚至押注去赌他们每个人会触发什么机关,谁是第一个死的,谁又是第二个死的……”
次晨醒转,贾珂推开屋门,找店小二要来热水,正要回房,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楼下的大堂中响起:“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声音凄婉哀绝,透着无比的伤心。
贾珂吃了一惊,走到走廊的扶手前面,向下望去,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站在桌旁,脸上虽然敷着极厚的脂粉,仍能看出她眼角和嘴角的淤青,神色惊惧交加,显是害怕得紧了。一个男人伸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腕骨在他手中发出咯咯的声响,骂道:“你他娘的想干啥?都嫁人了还敢往外跑,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的胆子?现在还敢让老子放了你?你他娘的先把老子当年给你家的彩礼退了啊!还不跟我回去!”
那妇人疼得很了,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但她不甘示弱,嘴角微撇,神色很是倔强,说道:“我现在没钱,但你放心,我就算讨饭,也会把那些钱如数还给你的,今天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回去,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跟你回去!”
那男人“呸”了一声,骂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了!”说着扬起手,向妇人扇去。
那妇人只觉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忍不住闭上眼睛,打了个寒噤,忽然听得“咚”的一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地上,她睁开眼来,就见那男人侧躺在地上,鼻子青肿,手捂肚子,一副痛到极点的模样,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血中还有两颗雪白的门牙,在血中格外醒目。
那妇人大吃一惊,道:“这……这是怎么了”
其实除了妇人和男人以外,还有不少人待在大堂,有的坐着,有的站着,刚刚这男人扬起手要打妇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然后看见这男人重重地落到地上。至于这男人是被谁打倒在地的,是怎么被人打倒在地的,却没有一人看得清楚。这时听到妇人这么询问,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能回答她。
只听得一个少年声音笑道:“还不快走?”
那妇人急忙抬头上望,就见一个少年笑吟吟地站在二楼走廊上,他手肘搭在栏杆上面,头上戴了一顶草帽,遮着上半张脸,模样看不清晰,一身游侠的打扮,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那妇人呆了半晌,方回过神啦,说道:“多谢啦!多谢啦!”她说第一句“多谢”的时候,面朝这少年,显是在感谢这少年提醒她,说第二句“多谢”的时候,她目光扫视一圈,然后才说出来
,显是在感谢那个从男人手中救下她的人。说完这话,她拿起桌上放着的包裹,逃出客栈,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一眼。
这少年自然就是贾珂,待妇人离开以后,他抬手压了压帽檐,看向掌柜的,说道:“大叔,你不报官吗?”
掌柜的吃了一惊,下意识看向门口,以为贾珂这是要帮男人报官,好找回他逃跑的妻子,心想:“刚刚不是你鼓动人家逃跑的吗?怎么现在又让我报官啊?你这是闲得无聊,拿他俩开涮吗?”问道:“报什么官?”
贾珂伸出手,指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笑道:“有人在你们店里挨打了,就算这人不是你们店里的客人,你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掌柜的心想:“为了这种事就去报官,等官差过来,不打扰我们做生意么!”便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搬来热水的店小二走到贾珂身旁,低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人是隔壁镇上出了名的无赖,就靠打人为生,比如说有人借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了,就找他去收账,这人就直接带着砍刀,去欠债的人的家里,先在他家门上泼满狗血,如果仍不还钱,就抓来家中女眷和子女威胁。
他平日里坏事可没少做,嚣张惯了,不仅咱们怕他,他老婆也怕他,经常被他一顿毒打,最后忍无可忍,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刚刚打他那人,那不叫做坏事,分明叫替天行道啊,咱们报官去抓那位义士,那不是要遭天打雷劈么!”
贾珂不置可否地道:“是么。”便不再说话,转身走回客房。
他走进客房,就见王怜花侧躺在床上,面朝墙壁,背朝门口,一头乌发地散在床上,将贾珂的枕头完全盖住,显然他刚刚坐起来过。
贾珂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王怜花的脸颊,笑道:“还不起来吗?”
只听王怜花道:“贾珂,我好累,不想起床。”
贾珂将王怜花的头发拢起来放到一边,自己躺到床上,自身后伸臂抱住王怜花,笑道:“昨天玩得太过火了吗?”
王怜花点了点头。
贾珂笑道:“是我的错,不过这不碍事,我抱你去就好了,我向你保证,这一路上,你的脚都不用碰一下地面。”
王怜花道:
“才不要,好没面子!”
贾珂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说道:“那咱们明天再去,今天就在客栈里休息一天,怎么样?”
王怜花道:“你要怎么向王语嫣解释?难道你要说……”
贾珂嗤笑一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