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救起等事一一说了,但是此中内情实在复杂,他们一时半会倒没看出秦南琴的问题,只觉她实在可怜。
之后黄蓉问小鱼儿他干吗打听秦南琴的事,知道是贾珂要他找秦南琴聊天以后,她和小鱼儿一样,不觉得贾珂是改行当红娘了,但也想不出原因来,说道:“这倒奇了,倘若他是想要你知道这个组织,那他直接告诉你不就是了,干吗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让你自己打听?”
小鱼儿拿起一只水蜜桃,放在面前,说道:“第一种可能,秦南琴身上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贾珂这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找出这
个秘密是什么。”
黄蓉玩心大起,笑道:“嗯,这倒不错,一会儿我去会会她,看看她有没有问题。”
小鱼儿又拿起一颗荔枝,放在水蜜桃的旁边,说道:“第二种可能,王怜花在吃秦南琴的醋,所以贾珂故意当着王怜花的面,说要帮你介绍情敌,他倒不是真的希望我和秦南琴亲近,只是想用这句话向王怜花表明自己的态度,好让王怜花放心。”
他说完这话,将荔枝剥开,送到黄蓉嘴边,黄蓉含着荔枝,笑道:“你干吗这么急着将它剥开,这样不就和桃子不相称了吗?”
小鱼儿道:“因为我觉得这颗荔枝就是正确答案,秦南琴确实对贾珂心有好感,而王怜花也确实对秦南琴耿耿于怀,今天早上还……”说到这里,忽然闭上了嘴。
黄蓉奇道:“今天早上他做什么了?”
小鱼儿斜眼相望,见淡淡的阳光射在她的脸颊上,当真艳如春花,丽如朝霞,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邪恶的念头,笑道:“你想知道吗?”
黄蓉笑道:“干吗还卖关子?”
小鱼儿笑道:“这你说的,你可别后悔。”说完这话,他凑过脸去,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手搭在她的肩头,想要解开她的衣襟。
过了半晌,他离开黄蓉,黄蓉眨了眨眼睛,好生奇怪,问道:“王怜花究竟怎么了?当着秦南琴的面和贾珂接吻了?”
小鱼儿道:“不,比这更不要脸一点,你知道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当然要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
黄蓉道:“生孩子吗?嗯,不对,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生不出孩子的。小鱼儿,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我虽然已经知道小孩子不像爹爹说的那样,是从臂弯里钻出来的,但是怎么生孩子我还是不明白。”
小鱼儿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我怕你爹爹知道我将这件事告诉你以后,就把我拆了。”
黄蓉听到这话,脸上一红,说道:“好吧,我不问你就是了,然后呢?他们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做……做那种生孩子的事吧。”
小鱼儿噗嗤一笑,说道:“谢天谢地,总算他们还没有那么无耻。就是……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叫出来。”
黄蓉奇道:“为什么会叫
出来?很痛苦吗?”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害怕。
小鱼儿笑道:“怎么会痛苦呢,那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说到这里,不免有点心虚,毕竟他一点经验都没有,但是他不动声色,继续道:“起码王怜花就爱得要命,所以今天他嗓子就哑了,然后他就向秦南琴炫耀这件事,说自己玩得过头了。若非我听见了他这句话,只怕我现在还在苦苦思索秦南琴身上究竟有什么可疑之处呢。”
黄蓉想了想,说道:“我倒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秦南琴只来了一天,还身中剧毒,昨天她喝过药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待在屋里,贾珂不过和她见过一面,当时王怜花就在旁边,之后贾珂再没见过她。这吃醋也是有原因的,哪能莫名其妙就吃起醋了。昨天他俩还在情投意合地玩男扮女装的游戏,还像你说的那样,做……做那种事情做得嗓子都哑了,按说今天早上王怜花的心情应该很好,怎么会突然就吃起只和贾珂见过一面的秦南琴的醋了?”
小鱼儿先前听到王怜花那句惊世骇俗的不要脸的话,只觉心头一震,心中的王怜花碎成了一片片,之后便觉得无论王怜花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不会感到惊讶了,所以他听完莫管家的述说,找不出秦南琴有任何可疑之处以后,便将这件事归因于王怜花吃醋。这时听到黄蓉这番话,小鱼儿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那一片片碎片又飞回他的心中,重新拼成了王怜花。
小鱼儿饶有兴趣地分析道:“王怜花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人认为他在吃秦南琴的醋。当时花厅里一共个人,我,贾珂,王怜花,莫管家,秦南琴和王语嫣。这个人肯定不是贾珂,倘若王怜花想要让贾珂认为他在吃醋,没必要当着大家的面说这话。这个人也肯定不是我,那只能是莫管家,秦南琴和王语嫣这三个人中的一个人了。”
黄蓉伸手拿起那只水蜜桃,笑道:“再联想到贾珂先前要你去找秦南琴聊天,我想王怜花这句话,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秦南琴。”
之后黄蓉去找秦南琴,秦南琴离开花厅以后,见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便没有回房间,一直在花园中散步,待黄蓉过来找
她,两人一面散步,一面闲聊,这时走得累了,她们便坐在几棵梅树下休息,其实这几棵梅树距离贾珂和王怜花的卧室颇远,只是他二人武功太高,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