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装晕,两人对视一眼。
王怜花用眼神说:“好想割掉她的鼻子,看她还装晕么 。”
贾珂用眼神说:“现在还不是揭穿她的时候,乖。”随即问道:“秦姑娘,你怎么了?”
小鱼儿站起身来,走到秦南琴身前,纳闷道:“她怎么看见你们就晕倒了?”
贾珂顿了一顿,假装思索,然后道:“是我的错,我忘了和她说王姑娘的事了,她怕是把王姑娘当成死去的王夫人,才害怕成这样,真是可怜,小鱼儿,你快扶她起来,地上多不干
净。”
小鱼儿心想贾珂要他找秦南琴聊天,可见秦南琴绝不是个简单人物,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王语嫣和王怜花吓晕过去,莫非她在装晕?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啊。”
小鱼儿等贾珂抱着王怜花走进饭厅,蹲下身,却不急着去将秦南琴抱起来,而是左手搭在秦南琴的手腕上,右手抓住秦南琴的衣带,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正好现在没人,我来解开她的衣裳,看看她的胸膛长得好不好看。”说话的时候,右手轻轻拉扯衣带,注意力一瞬都没有离开秦南琴的手腕。
他当然不是真想看看秦南琴的胸膛,只不过他知道女人听到这种话以后,脉搏一定会变乱,没想到秦南琴的脉搏很是平稳,可见要么她没有听见这句话,要么她不是女人,要么她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情。
小鱼儿见秦南琴双目紧闭,脸颊上仍挂着几滴泪珠,在灯下晶莹发光,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她会是那种阅历丰富,因此对这种事毫不在意的女人,心下踌躇,暗道:“难道她真的晕倒了?”
他将秦南琴打横抱起,走进饭厅,将秦南琴放在椅上,又去掐她人中,只见秦南琴双目缓缓睁开,低声道:“我……我这是在哪里啊?”说完这话,就瞧见斜对面坐着的王语嫣,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目光移开,见贾珂也坐在桌旁,眼中登时现出喜悦之色,说道:“贾公子……”
就在这时,她看见靠在贾珂肩上的王怜花,眼中的喜悦登时黯淡下来,突然间,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身子也颤了几颤,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去。
小鱼儿看她神情,猜到她十有八|九和一个与王语嫣、王怜花二人模样相仿的人有过节,那人一定已经死了,所以她看见王语嫣和王怜花以后,会惊慌失措,昏倒过去。小鱼儿心里雪亮,秦南琴一定不像她看上去那么简单,但是见她秀发蓬松,肩头轻轻颤抖,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可怜来。
只听得贾珂微笑道:“秦姑娘,你醒了。”
秦南琴抬起头来,凝视着贾珂,道:“我……我中的毒还没好,才晕过去了,让大家见笑了
。”说话时秀眉微蹙,双目含泪,似乎她有千言万语想向贾珂倾诉,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
王怜花似笑非笑地道:“那倒是我这个庸医的不是了,给姑娘开了药方,不仅没能减轻姑娘中的剧毒,反而还给姑娘添了几个症状。”
秦南琴忙低下头,怯生生地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好,我喝下公子给我开的药后,身子舒服多了。”
莫管家虽然向着王怜花,但是见秦南琴吓成这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心想:“也难怪呢,她被王夫人害成这样,却发现这屋里两个和王夫人长得很像的人,都和她以为能救她的人关系匪浅,换成是我,我也会害怕的。这小姑娘实在可怜。”
王语嫣不知道这个刚刚吓晕过去的姑娘就是秦南琴,只当她是贾珂或者王怜花的朋友,她听王怜花声音嘶哑,奇道:“表哥,你生病了吗?怎么声音这么奇怪?”
贾珂一怔,暗道:“表哥?”
王怜花得意洋洋地看秦南琴一眼,笑道:“多谢关心,我这不是生病,是昨天玩得过头,所以嗓子有点不舒服。”
小鱼儿将他这意气风发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呆了一呆,暗道:“难道我想多了,贾珂让我找秦南琴聊天,不是因为秦南琴有问题,而是因为王怜花在喝她的醋,所以他才找我帮忙,省得秦南琴再去找他?”
秦南琴却只是低着头,什么反应也没有,王怜花瞧见了,心中颇感无趣。
四人吃过饭,秦南琴道:“贾公子,我可不可以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贾珂微笑道:“我也正好有件事想和秦姑娘说,还请秦姑娘去花厅等我片刻,我将怜花送回卧室,就来找你。”
秦南琴点了点头,贾珂抱着王怜花走出饭厅,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花厅旁边的一间房间。这间房间平日里用于储物,在一排排木架之间,放着一张屏风,屏风后面,设了一张沙发,沙发正对着墙壁,只要将左手边木架上放着的一只银花瓶,墙壁上便会多出一个小孔,正好看见花厅里的情形。
王怜花坐到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道:“我可看着你呢,你若是敢让她碰到你,哼哼,今天你就别想抱
我了。”
贾珂哈哈一笑,道:“你这样说,我倒还真想碰她一下,看看我们王公子忍得了么。”说完这话,大笑离去,走出房间,立即收敛笑容,走进花厅,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