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算你没有骗我,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又是怎么发现我的?你若骗我,我可不会放过你!”
张无忌瞧着她,只觉她说话虽狠,却只是虚张声势,微微一笑,说道:“我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前天我就来过这里,为的是找我师兄送我的礼物,当时我们两个发生口角,他一气之下,就把那礼物扔到湖里了,之后我气消了,就跳进湖里,四处寻找那件礼物,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件礼物。”心中却道:“只找到了王姑娘,唉,现在我身上的冤屈已经洗掉了,不知道这件事她知道了没有,会不会与我和好如初。”他想到这几句话,不禁红晕上脸,
阿紫不禁大感稀奇,嗤笑道:“怎么,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湖里捡到了一个陌生姑娘吗?”
张无忌吃了一惊,甚至疑心阿紫能一眼看穿别人心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阿紫笑道:“那有什么难的?这湖底脏兮兮的,除了淤泥、水藻、小鱼小虾,就只剩下泡的腐烂的尸首和垃圾了,你若是捡到它们,脸上怎会这样又温柔、又害臊呢?”
张无忌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你这人也真厉害。是了,当时我也捡到了一个像你一样沉在湖底的姑娘,但是她不像你一样是自己要躺在湖底的,她是中了算计,被人打下船去的。当时我将她抱上岸去,发现她心跳停了,呼吸止了,只当她已经过世了,就送她去棺材铺,想要给她买一副棺材,不想她忽然就活了过来。”
阿紫笑道:“难怪你刚刚将内力送入我体内,想要将我救活,而不是直接将我埋了,原来你早已经遇见过这样的事了。那么那位姑娘死了吗?”
张无忌摇摇头,笑道:“她当然没死。”
阿紫
叹了口气,说道:“那真好,但是我却要死了,还是被你害的!”
张无忌不想自己救人竟然成了害人,心中愧疚非常,暗道我须得想个法子帮她一把,略一沉吟,问道:“姑娘,你刚刚说有一伙人在追你,不知这一伙人是什么人?”
阿紫道:“他们是关外的门派,你既是武当弟子,铁定没听过他们的名字,我便是说出来也是白搭。至于他们为什么来追我,却是牵扯到了上辈的恩怨,说起来其实也简单,不过是他们看上我妈貌美,就杀死我爹,强霸我妈,我和姊姊好不容易逃出他们的魔爪,姊姊却为了救我死了,后来我改名换姓,拜入他们门下,前几个月杀死了那几个和我有血海深仇的人,就被他们一路追到了中原。”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小脸煞白,泫然欲泣,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算了,事已至此,我还是束手就擒吧,谁叫我功夫练得不到家,那龟息功三天内只能用一次呢。我还能怪谁?当然只能怪我自己命苦了!”
张无忌本来就觉得若非事出无奈,谁会待在湖底避难,待听完阿紫所说,心中更觉歉疚非常,柔声安慰道:“姑娘,都是我不好,要不这样,你这几日且待在我那里,想来那些追杀你的人无论在关外多么目无法纪,也不敢在我们武当派面前撒野的。”
阿紫听他说得诚恳,微微一笑,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什么你对我这样好?难道你就不怕我骗你吗?”
张无忌笑道:“我来这里本就是偶然之举,除非姑娘能够未卜先知,算到我今天会过来,不然你要骗我,又怎么会在湖底设局骗我?”
阿紫拍手笑道:“这倒不错。只不过么,张公子,还请你答应我,这几日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今天又在湖底捡到个姑娘,还将她带回家去。那些人素来阴险狡诈,手段奇多,若是真给他们发现我藏在你家里,纵使你们武当派武功很高,又愿意全力保护我,只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答不答应?”
张无忌点点头,笑道:“你放心,我不说就是。好在我是自己住的,姑娘,这几天你只管待在我那间客房里,若是你能一直待在那里不
出去,自然不会给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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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无头尸体从麻袋中掉出来,霎时之间,花厅中陷入一片寂静。
贾珂捡起纸条读时,赵昂轩连退三步,惊道:“怎……怎么就……没头了?头呢?”
王怜花也微微一惊,走到另两个麻袋前面,解开绳索,将麻袋口朝下用力一抖,麻袋中的东西便纷纷掉落下来:棉花、锦被、枕头……还有两具尸首,一男一女,皆被人用利器割断了喉管。
王怜花侧头看向赵昂轩,微微一笑,问道:“赵头,这两人死了起码一炷香时分了,这些东西上面都沾着斑斑血迹,显是他们被人杀死以后,又在麻袋中不断颠簸,可见他们定是在路上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赵昂轩脸色煞白,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涩声道:“这……这……”突然想到什么,叫道:“是了!半道上忽然有几辆马车发了疯,四处乱跑,撞了好多人,当时好些人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呼,还有些人为了躲开那些疯马,就你挤挤我,我挤挤你。那场面实在太乱了,想是那帮兔崽子只顾着自己保命,没有看好这三个麻袋,才叫人趁虚而入,对这三个麻袋动了手脚。”
王怜花“哼”了一声,看向贾珂,见贾珂半跪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