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的话,忍不住道:“姑娘,你可知道昨晚那条鬼船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衣少女闻言一怔,反问道:“鬼船?”
苏庆白见她满脸茫然,不似作为,叹了口气,失望道:“看来你不知道阿紫要演一出什么戏了。”
白衣少女面露歉疚之色,说道:“苏大人,真是对不住了,我确实不知道。”
苏庆白连忙柔声道:“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何须道歉?还请姑娘继续讲下去吧。”
白衣少女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人再没有来过,王夫人出去过几次,我想假如阿紫肯告诉他那一出好戏究竟是什么,他定是在别的地方将这件事告诉了王夫人。我中了剧毒,浑身都疼,王夫人昨天还给我喝了药汤,今天就不理睬我了,我疼着疼着,意识就模糊起来,渐渐睡着了,直到刚刚,床外响起了一阵激烈的争吵,我才醒过来的。”
苏庆白|精神一震,问道:“争吵?是王夫人在和什么人争吵吗?”
白衣少女又点点头,说道:“正是。”
苏庆白道:“和王夫人争吵的人,可是这位张公子?”说着伸手一指张无忌。
张无忌脸上一白,看向白衣少女的目光中不自禁露出些许恳求之色。
白衣少女摇了摇头,张无忌松了口气,笑道:“多谢姑娘为我作证。”
苏庆白心想:“你高兴这么早做什么?她只是说今天早上有人去了王夫人的卧室,并且和她发生了争吵,可没人说那人就是杀死王夫人的凶手。”只是碍于张无忌和贾珂的关系,苏庆白一言不发,只是向张无忌看了一眼。
白衣少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公子有什么好道谢的?”
苏庆白道:“王夫人死在床上,姑娘你一直待在床下,想来杀死王夫人的凶手究竟是
谁,姑娘你应该看得清清楚楚了?”
白衣少女点了点头,说道:“我虽然没有看见凶手的脸,但是他和王夫人说过的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之后他怎么制服的王夫人,制服的那位朱姑娘,又怎么将王夫人的死栽赃给这位张公子,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张无忌心中好是激动,抱拳道:“多谢姑娘还我清白,张无忌有礼!”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低下头去,说道:“公子刚刚已经向我道谢过了,何必一件事谢我两遍?”又向苏庆白道:“苏大人,王夫人被人杀死这件事,其实和心心有关。”
苏庆白奇道:“怎么说?”心中一动,问道:“莫非杀死王夫人的凶手,竟是心心的家人?”
张无忌暗自思忖:“若是凶手真的是那位惨死的心心姑娘的家人,那王夫人死得可不冤枉,要是我妹子也和心心一样,不仅惨死在别人手里,并且死后连尸骨都找不到啦,我也会找那凶手报仇的。只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自己杀了人,还要把这件事推到别人身上。”转念又想到王语嫣,心中不禁一阵怅然,暗道:“不知道王姑娘现在在哪里。”
白衣少女道:“不,不是心心的家人,其实他和心心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她双目向着远处,似乎在仔细回想,缓缓道:“当时我睡得昏昏沉沉的,因此听漏了很多句,等清醒过来,就听到那人笑吟吟地道:‘王夫人,好教你知道,那位跟着你一起来杭州的严婆婆现在就在我手里,我本来应该将她剁成肉酱,来给心心陪葬的,只不过么,我对夫人你非常好奇,就留了她一命。
那严婆婆是什么性格,我想王夫人你应该清清楚楚,虽然她平日里杀人毁尸,将个把活人制成花肥从不手软,但是她自己却经不起半点儿酷刑,我只是点了她身上几个穴道,她就哭爹喊娘,涕泪横流地求我放过她,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你这些年一共杀了多少人,他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因为什么得罪了你,她可通通告诉我了。甚至那位王妃……’
王夫人听到这里,立刻变了脸色,叱道:‘住嘴!’那人笑眯眯地道:‘哈哈,夫人为何这般生气
?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常常生气可就不好看了。你想你这里长几根白头发。’他说着伸手摸了摸王夫人的头发,王夫人气得发抖,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夫人竟然没有甩开他的手。
那人就变本加厉的又摸了摸王夫人的眼睛,说道:‘这里长几条皱纹,到时候镇南王见到了你,非得指着你的鼻子大骂道:‘哪来的老太婆,好丑!’然后一溜烟地跑回大理,和那康敏啊,那秦红棉啊,那阮星竹啊,那甘宝宝啊亲亲我我,花前月下,到时候他一边用手抱,一边用嘴亲,嘴里还说:‘红棉,你给我生了小郡主,仍然漂亮的仿佛二八少女,可不像那个姓李的泼妇,几年不见,我都可以叫她老婆婆了。’’
王夫人听了这话,登时暴跳如雷,大骂道:‘你住嘴!你给我住嘴!’说着右手挥出,就和那人扭打起来,不过一会儿,那人就将王夫人扔到了床上,笑吟吟道:‘是,是,我再说几句话,一定住嘴。’王夫人冷哼一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那人抚掌笑道:‘王夫人真是明快人,好,那我也不跟夫人客气了,我想要琅嬛玉|洞的藏书。’
王夫人吃了一惊,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