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王怜花便听到一阵悉索之声,显是薛蟠又捡起衣服穿在了身上,不过须臾,贾珂放开了手,王怜花重获光明,横了贾珂一眼,又去看薛蟠,见他穿着雪白的里衣,大喇喇地站在他们面前,心中气恼尤甚,当下微微一笑,点住薛蟠的穴道,然后用内力将金针在他丝竹空等三十七处穴道一一刺入。
王怜花的金针甫一刺入穴道,薛蟠就觉一阵剧痛,忍不住痛呼一声,待第二针、第三针刺入,薛蟠已经眼前发黑,痛得险些晕过去
。王怜花早猜到他忍受不住,在施针之前便点住了他的穴道,薛蟠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连连叫苦,哀声求饶:“好兄弟,好兄弟,快放开我吧,我受不了了!哎哟!哎哟!”
王怜花淡淡地道:“这三十七针虽然十分疼痛,但是和‘绿波香露’毒发时的感觉相比,却要轻快许多,你亲眼看见薛表妹昏倒在你面前,莫非你宁可昏倒在地,毒发身亡,也不愿意挨我这三十七针?”
薛蟠愁眉苦脸道:“难道……难道就没有个不痛的办法吗?”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有了。”
薛蟠心中大喜,一面叫痛,一面问道:“那是什么办法?花二哥,我求求你快用那个办法,别用这办法来折磨我了。”
王怜花一本正经地道:“我这里有几瓶见血封喉的毒药,你喝下去以后,不会有什么痛苦,就直接到西方极乐世界了。怎样,你要不要选这个法子?”
薛蟠又好气,又好笑,骂道:“那……那叫什么……法子!哎哟!”说着又开始连连哀嚎。
好不容易这三十七个穴道都刺过了金针,王怜花解开薛蟠的穴道,笑吟吟地道:“薛表弟快乖乖去外面休息吧。”
穴道甫一解开,薛蟠便倒在地上,满头大汗,浑身剧痛,他一听王怜花这话,立马抱起衣服,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就仿佛他身后站着的是敲骨吸髓的吃人的恶鬼,而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人一般。
贾珂走到门前,关上房门,然后将下颏抵在王怜花的头顶,闷声大笑起来。
王怜花笑眯眯地道:“怎么,我这样做,你很开心吗?”
贾珂点了点头,轻声道:“开心的不得了。”
说着将王怜花放到椅子上,然后戴上手套,将薛宝钗放进浴桶中。
王怜花知道贾珂十有八|九以为自己只是用针折磨了薛蟠一番,却没有看出自己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心中不禁很是得意。
王怜花见贾珂要来抱自己,说道:“你先去看看薛姨妈。”
贾珂依言走到薛姨妈面前,只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又去看浴桶中的热水,浴桶中的药水本来是淡淡的褐色,这时却变成了一种难看的棕绿色。他将这颜色告诉
王怜花,王怜花嗯了一声,道:“再过一炷香时间,就可以将她换到另一个浴桶中了。”
贾珂笑道:“现在给薛表妹施针?”
王怜花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倒想再休息一会儿,可惜再拖就来不及了。”
贾珂微微一笑,将王怜花抱在怀里,王怜花一面用针,一面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为什么给薛蟠用针?”
贾珂笑眯眯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们王公子吃醋了嘛。”
王怜花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他那样的人吃醋。只不过么,他竟敢当着我的面,直勾勾地看你,我实在生气,才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贾珂笑道:“教训的好!”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你当真觉得我教训的好?”
贾珂笑道:“我只恨这三十七针实在太少了,三百七十针还差不多,让他活活痛上一个月,以后视你如蛇蝎,再也不敢去摸你的手。”
王怜花一听这话,知道贾珂其实心里也很在意薛蟠刚刚色眯眯地去抓他的手这件事,心情大为舒畅,嗤笑道:“痛上一个月算什么?哼,我对他做的事,可比你想的要狠上许多。”
他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继续道:“我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做男人了。”
贾珂眨了眨眼睛,道:“一辈子也不能做男人了?”
王怜花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样,等到哪天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还可以帮他调养一二,不然么,嘿嘿,我敢保证,这世上除了我以外,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治好他受的这伤。”
贾珂干笑一声,道:“也就是说,这把正常的男人变成太监的法子,是王公子你自己想出来的了?”
王怜花点了点头,志得意满地道:“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想出这法子来。”
贾珂忍不住问道:“可是你好端端的,为何会去想这把正常的男人变成太监的法子?”
王怜花干咳一声,避而不答,说道:“我正用针呢,别和我说话,若是一针刺错了地方,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贾珂见王怜花一副心虚之极的模样,哪还不明白他之所以会去想这法子,十有八|九是他某天思考假如自己移情别恋,抛弃了他,他该
怎么抢回自己之时,想出来的点子。贾珂不禁生起气来,还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