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错的不是前面的话,是最后一句,难道我还会缺人亲吗?”
王怜花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大怒起来,微笑道:“是么,原来我的贾公子这么受欢迎。你快说说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亲过你?你还亲过谁?”
贾珂一看王怜花眼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便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贾珂见好就收,将王怜花紧紧搂住,笑道:“真冤枉,除了你以外,我谁也没亲过。”说着揉了揉王怜花的心口,笑道:“是不是心口都气疼了?”
王怜花哼了一声,倚在贾珂怀里,沉声道:“以后你不许再开这种玩笑,我讨厌这个!”
贾珂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点头,不住地笑,不住地点头,还在王怜花的脸颊上亲了几下。
他满脸嘻嘻哈哈,王怜花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很不满地道:“不许笑,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平时你再怎么欺负我都无所谓,反正你性格有多么恶劣,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可是你不许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贾珂只好敛去笑容,正想装出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模样,好让王怜花明白他认错的态度有多么的诚恳,就见王怜花垂下了眼,低低地道:“我受不了这个。”声音听起来又委屈,又慌张,还透着几分茫然,不像是少年人说的话,倒像是一个孩子说的,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贾珂心中一酸,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柔声道:“我答应你,以后我绝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王怜花嗯了一声,他知道贾珂既然答应他了,那么他以后绝不会再这么做了,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正想亲贾珂几口,以示奖励,忽地想起王云梦曾经和他说过:“这世上哪有男人能受得了情人这么能吃醋?即使是贾珂,他现在对你情爱甚笃,所以你吃醋,他也只当你撒娇,觉得你可爱。但是谁能保证,再过几年,他不会对你情淡爱弛。到时候你再这般爱吃醋
,他就只会觉得你蛮横无理,面目可憎了。”
他看着贾珂,咬了咬唇,忍不住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贾珂笑道:“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吃醋。何况现在谁不知道王公子是个醋汁子捏成的人,那些动不动就打翻醋瓶子、醋罐子、醋坛子和醋缸子的人,和你一比,还只是小巫见大巫了,就算你现在后悔,决定不继续当醋汁子,改当酱油汁子,只怕也来不及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什么酱油汁子,当它还不如当醋汁子呢。”说着亲了一亲贾珂的嘴唇,笑嘻嘻道:“酸不酸?”
贾珂眉花眼笑,说道:“好甜,一点儿也不酸。”
忽然一笑,说道:“旁人不知道我有多么享受你的吃醋,以为我天天过被你盯得喘不上气来。我猜这个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知道你的事以后,多半会想:‘怎么其他人没事,只有贾珂和李不愁中了金波旬花的花毒?怎么贾珂只是嗅到了金波旬花的花香,李不愁却碰到了花瓣?难道——’”说着似笑非笑地斜睨王怜花一眼。
王怜花见他卖关子,戳了戳他的脸颊,问道:“难道什么?”
贾珂笑嘻嘻道:“‘难道是贾珂和李不愁背着王怜花做了什么事,王怜花撞见后妒火中烧,就用金波旬花杀死了李不愁,贾珂所以没有摸到金波旬花的花瓣,多半也是王怜花的功劳。
可惜王怜花英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他做的事情全被许寒封看在眼里,等他们离开那个地方后,许寒封便进宫将这件事告诉了皇上,因此皇上才连夜将王怜花押送去天牢的。’”
王怜花拍手笑道:“甚好,甚好,你编的这个故事,寥寥几笔,就将一个醋汁子打出来的人刻画得跃然言语之上了。”然后将脸埋在贾珂怀里,埋的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只有眼睫毛在那里轻轻的颤动,一上,一下,就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贾珂觉得好痒,就听得王怜花道:“贾珂,我感觉王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我丢尽了。”声音中含着三分害臊,三分尴尬,三分懊悔,还有一份气恼。
贾珂噗嗤一笑,道:“要不你跟着我姓贾?这样王家祖宗十八代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至于贾家人,他们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大概不怕丢脸了吧。”
王怜花呸了一声,笑道:“多谢你了,可是本公子生是王家人,死也是王家鬼,从没想过要改姓。”
贾珂听他这么说,也“呸”了起来,只不过王怜花是呸了一下,而他连着呸了好几下,正色道:“老天爷,刚刚王怜花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王怜花莫名其妙道:“我刚刚怎么是胡说八道了?”
贾珂道:“当然是胡说八道了!你明明生是我贾珂的人,死是我贾珂的鬼才对。”
王怜花哈哈一笑,将贾珂抱得更紧,说道:“那你也是我的。”
贾珂笑道:“我当然是你的。”
过了一会儿,王怜花道:“贾珂,你说吴明他大费周章地带你我过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贾珂想了一会儿,道:“我原本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