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好像被冷水浇透了。你这一句话,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贾珂心中万般怜爱,说道:“你要真把这一句话牢记一辈子,那我也要懊悔一辈子了。无论多么理智的人,正当气头上,总是忍不住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的。
我心里最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你,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希望落空以后,才会太过愤怒,说出了那句糊里糊涂的话来。就像你今天说我爱你是来给我和小鱼儿打掩护似的,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可是你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气我,我听见后也忍不住生你的气。”
王怜花听他这么说,心头一酸,不禁觉得好委屈,也好开心,忍不住流下泪来,他的脸颊贴在贾珂胸口,问道:“真的没有那个恶人谷的人吗?”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真的没有。”
王怜花微微一笑,脸上犹有泪珠,说道:“那我以后再不提那句话了。”
贾珂低头看他,看见他眼睫上挂着几点泪珠,不由在他眼睛上连着吻了几下,微笑道:“好孩子,你总算明白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啦。”
王怜花笑道:“刚刚还气得把我扔在花厅里,现在又说我是个好孩子,你变得还真快啊。”说着伸了伸舌头。
贾珂见他一副天真烂漫的神色,不由一笑,然后说道:“谁叫我不是柳下惠,有你这样一个大美人躺在我怀里用美人
计,我哪能硬得下心肠再冷漠待你。”
王怜花笑道:“原来你是看我生得好看,才立马丢盔弃甲,投降认输了啊。要是春笙再年轻个二十岁,昨天晚上他向你投怀送抱的时候,你看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映在他年轻漂亮的脸上,是不是也要心猿意马了?”
贾珂摇了摇头,认真道:“不会的,你以为这些年来我没有遇见过生得漂亮俊俏,还对我有意的人吗?那时候你我还没重逢,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我,我都没有理睬他们,因为我怕你会伤心,何况是现在了?”
王怜花凝视着他,轻轻地道:“这几年来我也从来没做过会让你伤心的事。”
贾珂微笑道:“我知道。”
他将王怜花紧紧抱住,和煦的晨风吹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阳光也懒洋洋地在他们脸上跳来跳去,两只白色的天鹅互相梳理着羽毛,湖水泛起一阵阵涟漪,过了一会儿,贾珂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怀疑春笙说的话是真是假,原来你这么相信我吗?”
王怜花哈哈大笑,笑道:“别人可能被他的话糊弄过去,但是我怎么会被他骗住呢。”他眼珠一转,嘴唇凑到贾珂耳边,轻轻地道:“就算当时我被他点住了穴道,等我醒过来后,想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做过,那还不容易吗?如果你们做过了,屋里的味道是不会那么轻易散去的。
还有之后我亲你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过……嘻嘻,你究竟有没有做坏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真不知道你和江小鱼怎么会把这种事当作棘手的难事,究竟是你们太小看我了,还是你们两个太没经验了?他先前不还说要带你去逛妓院吗?怎么,难道他也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吗?”
贾珂脸上一红,咳嗽一声,很想换个话题,但是王怜花一直饱含深意地看着他,目光好像刷子一样,在他脸上刷刷刷刷刷的来回搓擦着他的皮肤。
贾珂沉默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道:“老婆,我劝你最好不要去问小鱼儿这个问题。”
王怜花笑吟吟道:“为什么?”
贾珂眨了眨眼睛,说道:“因为我听小鱼儿讲完春笙编的那个故事以后,为了力证清白,就把我现在还是童子之身
的事情告诉小鱼儿了,小鱼儿还因为这事取笑了你一番。”
这“童子之身”四个字刚一入耳,王怜花脸上就一沉,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他凝视着贾珂,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忽然哀叹一声,叫道:“贾珂,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就这样被你毁于一旦了!”然后抱着贾珂摇晃起来,大声道:“你赔我的名声!你赔我的名声!”
贾珂笑道:“怎么赔?要不然我照着贞节牌坊给你做个牌子,上面写着:这是一个天天想着寻欢作乐,却直到十九岁才不是童子的好男人。怎么样,你要不要?”
王怜花涨红了脸,又羞窘,又气恼,大声道:“你要是敢做那种牌子,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啊?”
他二人坐在湖边说说笑笑,到得中午,许寒封自宫中回来,到湖边找到贾珂,说道:“贾爵爷,皇上听说了昨晚的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让我转告爵爷,他一定会好好惩罚春笙,给爵爷您出气的。”
贾珂感激道:“多谢皇上恩典,许总管,我这辈子还从没受过昨晚那样的侮辱。若非你们及时赶到,他真的强迫我做了什么事,我可就没脸见人了。皇上恩待臣下,肯为我做主,我总算能放下心来了。”
许寒封笑道:“皇上一向对爵爷你恩宠有加,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一个公公算得了什么,皇上怎么会因为爱惜他的武功,就不顾爵爷你的委屈了。”又道:“爵爷,皇上还有件事要我转告你,此事关系重大,皇上吩咐我只能告诉爵爷一人,还请王公子暂时回避一二。”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许寒封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