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话,忽然提起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举动,实在古怪非常。
贾珂笑道:“嗯,他应该是慕容博的独子,慕容复,他刚刚说的曼陀山庄的王夫人,应该就是他的舅母,李秋水和无崖子的女儿。”提起李秋水,他心里不免非常的不好意思,将王怜花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继续道:“他应该就是看着你和她们长得挺像,才提起了那位王夫人,想要借此和咱们攀关系。”
王怜花并没有在意这个,大概是因为他对王云梦太过失望,也
太过憎恨的缘故,他对这位疑似是他的姨母的曼陀山庄王夫人没有半点兴趣——其实他不仅对曼陀山庄的王夫人没有兴趣,他甚至还不希望贾珂和她碰面。
如果她见到贾珂,也像王云梦那样,脱下衣服,对贾珂说我嫁给你,可怎么办?毕竟她可是有李秋水那样八十多岁了还找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当情人的母亲,以及王云梦那样肆无忌惮的想要嫁给自己儿子的恋人的姐妹,她很可能也像她们一样可怕。
王怜花只要想一想那个场景,心里就气恼的发狂,他伸手回抱住贾珂,用力的几乎快把贾珂勒断,贾珂只好抚摸他半干的衣服,还有披在身后凌乱不堪的头发,像顺毛一样,笑着道:“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如果直说自己是被自己想象的场面气成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幼稚,太孩子气了?王怜花顿了一顿,然后闷闷的说:“我想要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凶狠,非常的咬牙切齿,以至于贾珂把他的话听成了我想咬你。
贾珂笑道:“你咬过我多少次了,这会儿终于良心发现,在张嘴咬我之前,先跟我说一声了。”
王怜花听到前半截话,心里又是愕然又是情动,正想色眯眯的说“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好啊,既然我已经要过你这么多次了,那我现在再要你一次,你不许拒绝”,然后就听到贾珂的后半截话,才知道贾珂是把他的话听错了,心里又失落又气闷,就真的张嘴咬了一口贾珂。
贾珂亲吻他的头发,头发湿湿的,结成一缕缕的,亲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河腥味,贾珂笑道:“咱们去找客栈住下吧。”
王怜花不回答,不松口。
贾珂就微微一笑,将他抱了起来,双脚离地,贾珂笑道:“你既然这么爱咬我,那一直到咱们到客栈,你都不要松开我啊 。”
王怜花松开他,很理直气壮的道:“想得美,你现在身上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好咬,等你沐浴完了,洗得干干净净了,本公子再咬你。”说到这里,目光流动,额头抵在贾珂的额头上,将贾珂的视线遮的严严实实的,贾珂只好停下脚步,省得因为看不见撞到树上,王怜花色咪咪的一笑,道:“
你既然这么想要我咬你,那我咬你一晚上好不好?”
他说完这话,忽然觉得嘴唇上一热,舔舔嘴唇,竟然感到一股咸腥的味道,怔了一怔,低头一看,就看见贾珂居然流出了鼻血来。
他连忙拿衣袖给贾珂擦脸上的血,又让他放下自己,仰头看天,同时王怜花将手搭在贾珂的手腕上,凝神号脉,只觉得他的心跳的有一点快,除此之外,其他什么事也没有,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
过了一会儿,贾珂的鼻血止住了,王怜花瞧着他,百思不解的说:“怎么好好的忽然流鼻血了?”
贾珂避开他的目光,脸红得快要爆炸,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
说到这里,竟然又流出了鼻血来。
王怜花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等贾珂鼻血又止住了,他扑到贾珂怀里,笑吟吟的道:“你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嗯?”最后那一个“嗯”字,简直又得意又欢喜,就好像小猫爪子一样不断的在贾珂的心上挠来挠去。
贾珂破罐子破摔的道:“你刚刚说你要咬我一晚上,我就忍不住了。”
王怜花奇道:“为什么?难道你有受虐倾向,很喜欢被我咬?”
贾珂非常害羞的看着王怜花的脚尖,因为王怜花正抱着他,所以他看不见,他低声道:“因为我刚刚忍不住想到你用……咳咳,咬我一晚上。”
王怜花怔了一怔,才明白贾珂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脸顿时也红了。
他们两个人虽然抱在一起,却好像僵住了似的,站在破庙不远处的树林之中,远远看去,就好像两棵缠在一起的树,夜风吹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吹过他们,没有沙沙声,只有两颗心砰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过了一会儿,王怜花低声道:“就算我……你能一晚上吗?”
贾珂微笑道:“不能吗?”
王怜花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除非你今天晚上让我试试,不然我可没法说能。”
贾珂听到这话,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无数个“好”字,如同机关枪的子弹一样,从他的声带中飞了出来,打在他的牙齿上,嘴唇上,打得他嘴角干涩,牙齿发酸。
过了一会儿,贾珂道:“怜花,现在不
行。”
王怜花满腔的柔情蜜意立马就化成了恼怒,眼珠一转,轻轻咬着贾珂的耳朵,柔声笑道:“你能忍得住吗?”
贾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