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竟然颤抖起来,眼光中流露出委屈的神
色来,轻声道:“你……你明知道我在等你回来,明知道我很难受。”
贾珂满心的愧疚顿时被他这句话给吓得烟消云散了。
贾珂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道:“怜花,咱们俩这么熟了,你何必装柔弱呢,这完全不适合你,你明明是一只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我把你吃掉的大灰狼,就别去装小白兔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呆了一呆,整个人好像石化了似得,不过眨眼的功夫,他的脸色也不白了,神情也不凄婉了,尴尬之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宛若一个做错事后被抓包的孩子似的。
他重新躺回床上,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翻过身去,面向墙壁,冷冷地道:“贾兄继续去找人聊你的富八太爷吧,在下要睡觉了,请你不要在这里打扰在下了。”
贾珂噗嗤一笑,叹气道:“真可爱。”
王怜花很响亮的冷哼了一声,可是他忘了如今他正用被子蒙着头,因此这声冷哼在他耳边炸开,但是在贾珂听起来声音却很小,沉沉闷闷的,很委屈的样子。
贾珂大笑起来,躺到床上,连同被子将王怜花紧紧抱在怀里。
王怜花不说话,他在犹豫该不该挣脱贾珂的怀抱。
他此刻心里还有气,一点儿也不想被贾珂抱着,可是他实在爱极了贾珂这样抱他,一点儿也舍不得挣脱出来。
正迟疑间,就听到贾珂在身后道:“我现在才发现,虽然我一直很希望你能害羞一点,可实际上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羞涩的样子,你原本天天馋我的身子的模样,才是我最喜欢的。”
王怜花哼了一声,道:“好不要脸,谁馋你的身子了?”
贾珂低低笑道:“好多人呢。”
王怜花一听这话,登时妒火中烧,先前被贾珂识破自己演戏的尴尬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他立马转过身来,看着贾珂,质问道:“还有谁馋你的身子了?”说话时摩拳擦掌,大有贾珂一报出名字,他就把那人五马分尸的架势。
贾珂大笑着再次紧紧抱住他,说道:“嗯,王怜花,王公子,怜花,我老婆,我媳妇,我……”王怜花一听贾珂说的都是自己名字,哪还不明白他又是在戏弄自己,他本来不想搭理贾珂,一听贾珂越说越荒唐,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令人着恼的称谓来,于是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将他那张惯会胡说八道、鬼话连篇的嘴堵了个严实。
到得下午,他二人才从床上起来,吃了顿不知该叫午饭还是晚饭的饭,因王怜花的伤还没好,又不想和贾珂分开,贾珂就背着他在镇子上转了一圈,然后在古董店买了一只花瓶,权当是明日给富八太爷的贺礼。
回到客栈前,又去雅叙园转了一圈,并没进去,只是站在雅叙园门口对着的那条长街上打量一番,觉得这雅叙园和世上大多数富豪人家所建的庄院没什么不同,宅院宽敞,屋舍高大,站在园子门口,虽能感到几分富贵之气,但贾珂和王怜花均见多识广,眼界极高,要他们给这园子找其他优点,却也不好办了。
他们离开雅叙园后,又和镇子上的一些人打听富八太爷的事情,说的都和那店小二说的大差不离,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镇子上货物最齐全、生意最兴隆的绸缎铺的老板提起了富八奶奶。
那老板道:“那位富八奶奶可是位贤淑慈祥的太太,说话轻声细气的,出手也很阔绰,就是人长得不是特别窈窕,要说什么特别的……”她想了想,看在自己收的银子的份上,终于还是想起来了,“她有一个习惯特别奇怪,就是每次来我们铺子看中了布料,都是直接买下来带走的。
虽然她是我们的老主顾了,可是从来不在我们这里量尺寸,每次我们这里上了新的成衣的样式了,她看中了,也从不在我们这里现量尺寸,宁可让我们把哪些地方需要量尺寸告诉她,她回去让仆人量好了,再让仆人过来告诉我们她的那些尺寸。”
绸缎铺的店小二道:“我倒知道他们还有哪里奇怪。”
贾珂道:“你说。”
店小二道:“他们家里所有的仆人都是男的,没有一个人是女的!包括富八奶奶派来告诉我们尺寸的仆人,也是男的。上次富八奶奶派她家里的小厮来我们店里,给我们店里的裁缝陈师傅报富八奶奶的尺寸,他离开以后,我们几个还在那里讨论到底是谁给富八奶奶量的尺寸。”
说到这里,脸上已经露出了促狭的笑容来:“虽然富八奶奶的年纪大了,
可是也不能让家里的小厮拿卷尺在她身上随便量尺寸吧。要说是富八太爷给富八奶奶量的,他可不像是会做这种细致活的人。并且他们俩这么大岁数了,一个孩子都没有,我估计他们俩感情早不行了。
虽然富八太爷明面上没有纳妾,但是我们这儿好多人都猜富八太爷在外面偷偷养了外室给他生孩子,光他的私生子就有十几套说法,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不过我是觉得肯定有的,毕竟哪个男人能乐意这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啊,穷的家里揭不开锅吃不起饭的人都不乐意,何况是富八太爷这种坐拥着万贯家财的富人了。”
那店小二说到孩子的时候,贾珂就觉得脖子一紧,是趴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