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机会啊。”
贾珂好笑道:“你养伤这些天,真养成把我当你的丫鬟使唤的习惯了。”虽然这样说着,他却已经开始收拾晚上过夜的东西,然后把王怜花打横抱起。
王怜花道:“谁叫你非要和那老尼姑一起走,我总不好现在露脸,破坏了你的计划。可是这里没有水源,要易容还得找地方清洗,实在麻烦,我也不想为她费这功夫。”
贾珂低头看着他,笑道:“我也不想的,可是谁叫韦一笑行踪不定,现在又盯上了他们。”
王怜花睁开眼,道:“你在打韦一笑的主意?”
贾珂纠正道:“韦一笑的内力的主意。”说完,叹了口气,微
微笑道:“我实在不希望再看见你受伤了。”
王怜花不禁笑了起来,多么贪心的人啊,他想着,心里满是柔情蜜意,然后王怜花道:“你这几天这般无微不至,殷勤周到的照顾我,我忽然觉得偶尔受几次伤也不是什么坏事。”
贾珂抱着他的手就一抖,看着他,叹气道:“你说得仿佛我从前对你都很坏,这几天才良心发现对你好了似的。”
王怜花一本正经的道:“坏极了。”
贾珂笑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小鬼,我对你哪里坏极了?”
王怜花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拉,热情的吻了几下,笑眯眯的道:“你不让我称心如意,可不就是坏极了吗?”说着,目光看着他,画了一圈,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贾珂没有说话,微微笑着,很愉快的样子,将王怜花连同他身上的软被一起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车夫已经架起了铁炉,炉子上生着刚点起的炭火,上面烤着山药和地瓜。等他二人从马车上下来后,车夫又解开拉车的两匹马身上的马套和马鞍,搬出草料,让它们在旁边自行休息。他们三人一面烤火一面说话,等山药和地瓜烤熟了以后,吃了几个才睡下。
次日继续西行,峨眉派众人都是步行,贾珂和王怜花却是乘车,峨眉派众人赶路的步伐再快,也及不上马车快,赶路速度就比前几日他二人赶路速度慢了一倍还多。
这般行了几日,一直平安无事,韦一笑也再没露面。这日走到中午,大伙坐下休息。这里显然刚刚经过一场恶战,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十来具江西鄱阳帮的尸体,显然是江西鄱阳帮帮众全部战死,明教的人仍有活着的,所以将自己兄弟尸体掩埋了。
峨眉派众弟子把江西鄱阳帮的帮众的尸体就地埋了,贾珂拿出昨天打的鹿肉,切成一条一条的串在铁签子上放在铁炉上烤,肉香很快就飘散在风中,峨眉派则堆沙为灶,搭起铁锅煮面,饮食极为简朴,这么一对比,倒好像贾珂和王怜花是来昆仑山郊游的。
贾珂笑道:“师太和各位师姊师兄,要不要用一点鹿肉,我们这里还有很多。”
众人听到这话,颇为意动,只是见灭绝师太冷着脸
不发一言,因此一句话也不敢说,贾珂也就笑了笑,不再多说话,烤好鹿肉,送到马车里,然后又在铁炉上热起酒来。
众人早对他那位神神秘秘的同伴起了好奇心,只是这位同伴晚上虽然出来睡,却从来不和他们打招呼,白天坐在车里赶路,也从不露面。但是贾珂一直不向众人介绍,灭绝师太也不在意此人身份,他们这些做弟子的倒不好问。
此刻见贾珂烤好鹿肉,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吃,竟也先送到车里,然后他自己再吃,心中愈发好奇起来,不少人疑心里面坐着一个身份很高的人,不然贾珂这种性子,怎会这般恭恭敬敬,殷勤周到。
丁敏君最沉不住气,过去问他:“贾公子,你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啊?”
贾珂笑道:“是我的恋人,他前几天受了伤,不方便和大家打招呼,还请大家见谅。”
丁敏君怔了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抬眼一看马车,车帘垂着,纹丝不动,她笑道:“你不是来办正事的,怎么还带着她一起?”
贾珂笑道:“丁姑娘,你这说的就不对了。咱们办正事是办正事,私人生活是私人生活,皇上他老人家也没要求咱们一路上非要过得多么艰苦啊。你们天天吃冷馒头和清水面条,只怕还没到光明顶,就已经饿得脸颊凹陷,身形消瘦了,到时候还剩下多少力气和明教打呢。本来明教以逸待劳,就占尽了地利,总不好叫他们把人和也占过去,你说是不是?”
说完,将几串鹿肉递过去,笑道:“丁姑娘要不要尝一尝?”
丁敏君正要接过来,突然间他们旁边的一座坟墓从中裂开,沙尘飞扬中跃出一人,一手抓着贾珂,一手抓着丁敏君,眨眼间,已经疾驰而去,当真来去如电,似鬼似魅。
这一下众人可真吓呆了,七八个峨眉派的女弟子尖叫起来,灭绝师太刚发足追赶,就看见一道白影自马车里跃出来,白光闪动,快得不似人间的身影。
她心中本就因为那从坟墓中跃出来的人大吃了一惊,如今看见这道身影,更是一惊,接下来她又是一惊,却是看见刚刚那个自坟墓中跃出的人忽然倒在地上,被他抓住的贾珂竟然好端端的站在他旁边,一手
还揽着已经吓晕过去的丁敏君。
灭绝师太赶到时,就看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