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贾珂是在说他长得像女人,不由恼道:“本公子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喜欢像女人的男人,和本公子有什么关系?”
贾珂嘻嘻笑道:“是吗?是吗?哈哈哈哈哈。”
他若继续说自己如何如何长得像女人,王怜花还能和他争论一番,偏偏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自顾自的笑个不停,让王怜花越发气恼起来。
王怜花恨得牙痒痒,道:“你笑什么,你还能找到比我更有男子气概的孩子吗?”
贾珂笑道:“是吗?哈
哈哈哈哈。我要说我,你会不会揍我?”
王怜花听了这话,忽然一笑,道:“我当然不会揍你。”
他忽然对贾珂招招手,道:“你过来。”
贾珂止住笑,迟疑道:“你真不揍我?”
王怜花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贾珂便离开椅子,坐到王怜花身旁。
王怜花忽然抓住他的肩膀,双目凝视着他,眼中流露出又眷恋,又遗憾的神色来,贾珂被他看的浑身发毛,突然之间,王怜花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的衣领扯开,然后探头,在他的锁骨下方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这一口咬的好狠,贾珂胸口顿时鲜血迸流,疼的他险些以为自己要被王怜花咬下一口肉来。
贾珂呲牙咧嘴的推开王怜花,却见王怜花嘴角流血,微微一笑,牙齿也沾着鲜血,血珠不断滴落下来,宛若饱餐一顿后一脸餍足的吸血鬼,眼中更是毫无愧意,看起来又得意,又愉快,简直快要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贾珂疼的快哭出来,倒吸几口冷气,道:“你还真守信啊,骗我过来,果真不揍我,改成咬我了。”
王怜花咯咯笑道:“你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咬你这一口,又不是为了刚才的话咬的。”
贾珂道:“那我又在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么狠狠咬我?”
王怜花叹气道:“本来我也不想咬你这么狠的,可惜我现在身上没有能用的药膏,只好狠下心来,狠狠的咬你这一口了。“
贾珂难以理解道:“但是你为什么非要咬我?”
王怜花抬手摸了摸贾珂那鲜血淋漓的伤口,鲜血在贾珂雪白如玉的皮肤上,愈发红的分明。王怜花眼中冒出火热的光来,笑道:“我为什么非要咬你?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有一个牙印是什么意思?”
贾珂道:“什么?这还有特别的寓意?我只听说面相学里痣长在哪里很有讲究。”
王怜花微微笑道:“当然有,无论你找再好的大夫,也无法让这个牙印消失,它会一直跟着你,以后无论你和什么人亲热,他们都会看到这个牙印,就算他们不问,也会在心里想,这个牙印是谁咬的。”
他大笑一声,道:“贾珂,我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说完这话,他已经转身离去了。
他走的实在潇洒,但是贾珂留在原地,却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
其实他并没有在想什么,他只是大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隔着衣服,捂着那处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流血的伤口,吃吃笑道:“王公子,你真是太狡猾了。”
***
贾珂回了荣国府。
他当然不是直接就回去的,而是等接到金九龄派人传来的信以后,才回到了荣国府。
金九龄当然也不是随便给他传信的,而是等他抓到独孤伤,并以柴玉关和独孤伤合谋杀死贾瑚,并且意图嫁祸给贾珂,如今柴玉关在逃,独孤伤已被抓获来结案后,才派人去给贾珂送信的。
贾母这几天本来就因为葬礼的事奔波劳累,人生生老了五岁,又平白死了一个孙子,现在看起来仿佛已经衰老了二十岁。好在因为这件事,皇后准许她告假,让她提前回了家。
“我们家和这两个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嫁祸珂儿?”
她问这话的时候,那几封柴玉关伪造的信就放在她的手旁。
“老封君,我们还在查,只是因为贼首还没落网,因此他们的作案动机现在还未明,不过嘛,”金九龄故意顿了一顿,然后道,“依我们的看法,恐怕这贼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贾母道:“那依你们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金九龄道:“依照他们的布置,是想让贾珂贾二爷成为杀害贾瑚贾大爷的凶手,哪怕这几封伪造的信让贾二爷变成了贾侍郎的假儿子,但他这几年可一直是以真儿子的身份在贵府生活的,这仍然是弑兄的罪名。
寻常人家出了这等事,都会沦为邻居间的笑柄,为正人君子所不齿,何况是贵府这般地位的人家,如果出了这种事,不仅家族名声会一落千丈,连家族其他人的前程都会被大大的耽搁吧。”
贾母沉下脸色,道:“果然是这样呢!”
她目光落在那几封信上,又道:“金捕头,你确定这几封信是假的?”
金九龄道:“若不确定,自然不敢跟老封君说。”
贾母点点头,又问他几句,等他走了,不由陷入深思。
当年贾政跟他提起月神的事的时候,她就不乐意。按照常理,买个青楼妓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