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了?”余妹妹从外头晃了进来,现在后面跟着文小雯。
这俩个年纪一样,性子也是怪里怪气的,竟然成了好闺蜜。
反正这几天关系可好了,平时连气人的时候说的台词儿都差不多,跟事先对好了似的。
四娃把她俩拉到一边,跟着她俩是一阵嘀嘀咕咕的。
“这有甚哭的。”余妹妹不能理解了。
“不就是一副药的事。”
“什么一副药?”牛大姐终于有反应了,她两只眼睛哭得红肿红肿的。
五娃居然看到这个都用力咽起了口水,“妈妈,我想吃桃子。”
“什么一副药,一副药呀。”
牛大姐声音略显些飘乎,忽然想到了什么,撑起了上半身。
牛妈还怕她想不开,赶紧拉着她。
“你可别想不开呀,大过年的,你是要妈的命么。”
胡瑶觉得牛大姐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成,应该不会。
“药是打胎的?”牛大姐的思路跟刚才的余老大夫一样,全都是觉得一提到一副药,都觉得得是干这事的。
“瞎想甚呢。”余妹妹根本不同意她的想法。
“不同的药不同的用法,亏你这么大年纪。”
真是没文化。
可牛大姐现在心里头哪想这么多,眼睛里看什么都是雾蒙蒙一片。
只看到有个什么人在地上动的。
那个人是胡瑶,在准备摆碗筷吃饭了。
而说话的是余妹妹,她人已经坐在凳子上了。
“唉,一副药呀。”
牛大姐突然打了个寒颤,啊了一声。
“是那个意思么,是要我死么?”
她这一出一出的,把牛妈吓了个够呛。
“哎哟,我的闺女呀,你可不……”
“我才不死呢。”牛大姐拿过牛护士给她的热毛巾,把脸擦了擦。
“我死了,就是给狐狸精挪窝了,美得他李抠门。”
“妈,我饿了。”牛大姐仰起脸跟本来难过得不要不要的牛妈说。
而牛妈忽然就愣住了,一只手还是要给她擦泪的动作。
糟心玩意儿,咋不通知一声。
让她丢了大人了。
牛妈气哼哼地在牛大姐后背,很用力的拍了一下,可算是出了一口气。
人家牛大姐压根就没死的想法。
等二娃带着一身药味儿过来吃饭时,然后就被揪到边上一阵嘀咕。
“嗨,不就是一副药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