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母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因为25年前的那会儿整个社会动荡不安,人们真的是有今天没明天的。又有那么多的战争,不出事的可能性很小呀。”
“真、真的?”萧老师的眼圈儿红了,还隐隐激动。
胡瑶和几个娃,对那个萧家老二表示了深深的同志。
听说也才50左右吧,居然被人给咒死了。
“死、死了么?”萧老师的情绪起来得还挺快,马上代入了自个儿是个战争遗孤的角色当中。
萧大商人把轮椅滑到了萧老师的身边,伸出大手在萧老师的手上拍了拍。
他的大手温暖而有力量,让萧老师感觉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亲情与幸福。
“我、我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萧老师瘪下了嘴,眼泪都流了出来。
胡瑶:那个啥,不是还要跟余妞子当面确认一下么?
胡瑶的想法呢,余妞子是不会明白像萧老师这种在困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的心思。
所以,要是他们带着萧老师上门去求证的化,一定会惹得对方大怒,甚至会说出一些非常难听的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胡瑶就可以马上拉着伤心到无法自己的萧老师离开。
那萧老师,跟余妞子的母子关系,算是彻底完了。
只是没想到萧大商人这么会演,也才几句话,就让萧老师认定自己是个“孤儿”。
还是个战争年代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至于余妞子是怎么“偷”出来当年的他的,萧老师已经不关心了。
甚至都把余妞子和辛五同他提过的,他亲爸是有钱人的事全当泡泡给挤没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胡瑶看着动情地萧大商人,半抱着哭成泪人的萧老师,不断地安慰着。
拍着萧老师的肩膀,萧大商人抬起头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胡瑶:这只老狐狸,太会算了。
四娃:真省事呀
五娃:啊呀,演戏呢
不管他们几个内心是如何,反正萧老师已经认定萧大商人是挽救他于泥沼之中的,唯一的亲人了。
“爸,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萧老师哭得像个孩子,萧大商人不断地安慰着,好半天儿,都有点停不下来。
胡瑶和几个娃互相看了看,这事闹得有点大哇。
所以胡瑶又赶紧趁热打铁,
“萧老师,小弟?”
“嗯?”一听到是亲人呼唤的声音,萧老师抬起了哭成泪人儿的脸。
五娃直接掏出块小手绢,丢在了他的脸上。
“难看。”
萧老师笑了笑,把湿乎乎的手绢摁在脸上擦完后,也没觉得有什么。
萧大商人:那是小五擦口水的……
胡瑶马上说,“趁热要打铁呀,要不咱们趁现在,去跟姓余的这个偷人贼断了亲吧。”
“断亲?”萧老师现在脑袋有些懵。
之前胡瑶也提过这样的事,在村里也算是经历过的。
向南竹当初就是在结婚前跟老向家断了亲了,不管以后向南竹怎么样,都跟老向家无关了。
“能成么?”萧老师毕竟是有文化的,知道断亲这事,好像嘴上说说也不成。
“上法院,告她。”胡瑶给出了提议。
“既然现在能断定你是萧家……曾经的孤儿,被她给偷来了,就要跟她撇得干净些呀。”
胡瑶又开始打感情牌了。
“她的事迟早一天要被翻出来,不只是影响你工作的问题,说不定你也会被关进大牢的。”
“我家爷爷是个当兵的,人最板正了,这种事上更是无私了。到时候,我们想帮也帮不上忙了。”
余妞子要判刑的时候,就是萧老师美好人生终结的时刻。
萧老师还从未恨过一个人呢,现在却气得用手捶了捶桌子。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把余妞子当亲妈的时候,被虐待被不公对待时,萧老师除了打掉牙往肚里咽,从未想过自己能做什么事。
毕竟血缘血亲,他也不能真把余妞子这个亲妈怎么样。
现在知道自己真的是跟萧家有点关系,就像萧大商人说的,他有个堂弟和弟媳妇,已经死了20多年了。
当时就是在国内消失的,与萧老师的年纪对得上。
对于萧大商人张嘴就能唬人的本事,连四娃都自愧不如。
“走。”五娃伸出小手挥了挥,赶紧去找人。
胡瑶这么做,也是担心余妞子跑了,而萧老师不能从心里真正的同她对立,以后再遇到的时候,很可能会坏事。
既然胡瑶能想到的,萧大商人肯定也想到了。
“好,先上法院。”萧老师跟胡瑶要了纸笔,把自己这些年被余妞子虐待的事,一件件都写了出来。
这一写不要紧,竟然写了十来页信纸。
在这个过程当中,萧老师的泪就没停过呢。
萧大商人眯着一双眼紧紧咬着牙,看着胡瑶。
“把她挫骨扬灰是不是太轻了。”
胡瑶咧了下嘴。
四娃忽然幽幽地说道,“这种人死了是太便宜她了,先让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