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个鞋脏的,
“一会儿我把鞋里面擦擦吧,被小老三给踩过了。”
三娃是直接穿着鞋伸人家棉鞋里的,当然会踩脏的。
可胡瑶却笑了起来,“没事,脏就脏吧,反正又不是自个儿的。”
牛护士:还能这样么?
一吃了饭,胡瑶拿了个根大针,把辛五那双算是新的两只棉鞋都在旁边就给拆了个继小的口子。
没一会儿,从里面掏出好多棉花来。
“新棉花。”
随后她把鞋就直接扔地上了,冲着三娃说,
“再给他踩回去。”
牛护士这次是直接吸了口凉气。
“嫂子,你跟他有仇?”
胡瑶是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没呀,我都不认识他。”
跟那个组织的事,牛护士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胡瑶是有理由的,“我们这次来,其实就是奔着他来的,没想到他居然就住隔壁。”
只能说明,这个人,是想盯着这里的刘营长的,为的是方便还是别的?
“难道刘营长真有什么秘密,方便他墙根儿下听?”
胡瑶一下子也想不出来更合适的理由了。
“哈哈……”没一会儿,三娃又是跳着回来了。
而三娃手上提着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碗,刚要随手丢,被四娃的尖嗓子给喊住了。
“老三,那是宝贝呀。”
四娃对这种东西,是很懂的,他眼睛毒呢。
“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坐在炕上的萧大商人正好在四娃旁边,他俩一起看着炕桌上的这只碗。
“古董。”四娃的结论。
萧大商人白了他一眼,说的都是废话。
他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边角位置,又上下翻着不断地看,而后对着光亮看了看。
“这是一套里的一只。”
萧大商人抬头就望着三娃,“你从哪找到的?”
“隔壁。”三娃答得脆生生的。
萧大商人的脸色马上就下来。
三娃又“嘻嘻”地笑了两声。
“棉鞋里。”
又棉鞋,怎么感觉这么怪哩。
“哈哈……”五娃突然张嘴大笑了起来,又用小手手指着那只有暗红花色的碗。
“臭,臭。”
萧大商人是轻轻地把碗放下了,“这种碗是一对儿的,应该还有另外一只。”
“他从哪弄来的呀?”胡瑶对这个渠道比较有兴趣。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发现什么宝藏的可能性不大。”
萧大商人觉着成色这么好的古董,在这里是不可能被埋个几十年百年的。
这个地方,真的是又穷又偏远,没有这样的条件。
“还得查一查。”胡瑶现在是更有干劲了,马上从兜子里掏出一把锁,递给了三娃。
“咱们刚搬来,看邻居家都不上锁的,太可怜了。老三,你去,给他把门锁上喽。”
“嘿嘿……”三娃缩着脖子笑了好一会儿。
“妈妈,你可比我坏多了。”
胡瑶冲他笑了笑,“你也帮他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这种时候,三娃这样的,越是皮,才越有意思呢。
到这会儿,牛护士才算是有点反应了。
“噢,他这人原来心眼儿真不好呀,怪不得宇云华同志离婚的事,她都不给帮忙。”
“他是怕麻烦,也担心惹麻烦上身,只要是棘手的,就是不会管的。”
胡瑶叹了口气。
“到底是谁把这个人,弄到这里的呀,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办不到的。”
这个事向南竹已经同白老头说了,但是他还是有疑惑。
“他是带着很大的目的来这里的。”
还有一个让向南竹担心的事,“刘营长这个职位要到年纪了,他在这边虽然没有太好的人缘,但是也没得罪人。”
“我先去再打听一下。”向南竹是根本不管胡瑶怎么折腾。
现在的牛护士看胡瑶都是带着星星眼的,
“嫂子,你把他门锁上,他不就知道是你干的么?”
胡瑶笑嘻嘻地转过脸,点点头。
“就得让他知道呀,要不然怎么能找到另一只碗,怎么发现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