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难受的,妈妈说等过了年,要带我们一起去海上玩呢。那会儿暖和,我们还可以又去游泳了。”
余妹妹是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地点点头。
“好吧,那我先回家住几天,等妈妈他们回来,我再回来吧。”
最高兴的要数白大夫了,不过她也只是偷偷笑着,同徐婉婉对了几个眼神儿。
要不是家里余下的娃,都是体弱或不爱动的,搞不好,全都跟着去了。
那才是下真正的愁人呢。
白大夫又是乐呵呵地把余妹妹用自行车带了回家,不过余妹妹一直撅着小嘴儿,脸上阴沉沉的。
余老太太知道她不高兴,心情不好,也就没有问。
不过白大夫却告诉了余老大夫原因,她俩都忍着没敢笑出声了。
余妹妹这会儿心理阴影面积,正在一点点在扩散。
同样是心理阴影阴影面积在扩散的,是牛护士。
她知道胡瑶已经准备的挺充分的了,她给她分了个大棉衣大被子,屁股底下是铺着厚厚的草和褥子。
她应该满足了,要不是车里温度低,她其实觉得是挺暖和的。
只是看看三娃和大娃,几乎只有晚上该睡觉的时候,才会钻被窝。
这俩小的,就跟一点都不怕冷似的,不仅一直练拳,还在车上比划。
甚至只要旁边炕桌上的蜡烛来了,三娃迅速过来就会给点上。
其实在牛护士看不,灭了就灭了吧,反正点着也没啥用。
但是,三娃特别执着,一定要点着亮光。
三娃和大娃练拳累的时候,都会再各干各的事。
三娃一般会继续做点运动,什么俯卧撑啦,仰卧起坐啦,翘翘腿啦,基本不会动静太大的。
而大娃呢,经常会在午饭后,掏出本书来,慢慢地看着。
蜡烛一灭,三娃马上就会帮着给点上,大娃一点也不担心光亮的事。
就这种又羡慕又复杂的心情下,终于熬到了目的地。
他们先要把东西拉到部队去,负责交接的,还是这边的营长。
姓辛的指导员,还是没有见着。
刘营长看到向南竹这么快就来了,激动得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好药,好药。”
刘营长让向南竹看他的手。
“这两天冻疮好得很快,不疼不痒,连以前的旧伤都在慢慢地淡化,真的是好药。”
向南竹明白,立即抬了抬手。
二娃提着很长一串药包就过来了,给了向南竹。
不过是他给解释了下药性。
“不吃辛辣好得更快,是我爷爷之前去南边做任务,弄回来的好药。”
现在刘营长还没把向南竹同白老头联系在一起,但是听到二娃说是南边弄到的药,马上点头。
“是呀,是呀,我早就听说南边产药的量是很大的。”
二娃翻了个白眼,不同刘营长讲话了,知道这类人是粗剌剌的汉子,说多了都是泪。
向南竹笑了起来,他明白的,就伸手拍了拍刘营长的肩膀。
“你啊,最近就别吃辣了,实在忍不住,啃点红薯干。”
刘营长都习惯了,多吃辣炕寒的。
“我给我带了些好的酒,跟上次给你留下的几瓶子一样,你每天喝一点,对你的旧伤有好处的。”
没想到二娃一下就看出来刘营长吃辣厉害,即使现在的药再好,也容易复发和不宜治愈的。
但事实就是刘营长习惯了,戒不了。
他对于酒,还真没吃辣那么惦记。
向南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上你家,让我儿子跟嫂子去说说。”
“你儿子?”刘营长不懂向南竹的意思。
而向南竹把二娃扯过来,让刘营长好好地看了看。
“我二儿子,打出生就学医,是个医学方面的天才。噢,给你们配冻伤药的就是他……他师傅。”
刘营长是个性格很憨厚的,没有把向南竹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却很热情地让向南竹带着一大家子,到他家里去吃饭。
“我让我媳妇去割点肉,你们先坐着啊。”
刘营长把人一带到自家,就要赶去忙粮食的,余下的就都交给媳妇了。
向南竹把他拉回来了,“徐鹏鹏和牛生管着呢,我们这么多人,你好意思走?”
另一边胡瑶让俩个最小的娃子,把刘营长媳妇的大腿给抱住了。
五娃现在可会卖萌呢,伸手就把自己的棉帽子摘了,露出了毛毛的小脑袋,又故意眨了几下大眼睛。
“抱抱我呀。”
刘营长媳妇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娃子呢,当下把双手在衣裳上擦了擦,才把五娃给抱了起来。
而跟着后面的大娃,把手上的筐放地上一放,三娃的左右手上,各提着两只肥兔子,还活着呢。
“天呢。”刘营长媳妇已经惊呆了,被三娃手上两只乱蹬腿的兔子,瞬间就给吸引住了。
胡瑶连忙笑着说,“都是自家养的,给你们带了好几笼活兔子。怕路上死了,拣的都是稍大些的。”
三娃在一边点头,“有一半都快要生了,赶紧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