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急救的,他那还有一些养身体的,一会儿再给送过去。”
向南竹觉得这事他们得关心一下,毕竟劳公安关注到的那个人,也是那个神团伙里的一个小喽喽。
“我一会儿也准备过去,看看劳公安的状况,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胡瑶一听有点急,赶紧就说,
“去咱妈那拿两只小母鸡儿,让劳公安家人给炖着。”
胡瑶是满心的歉疚,不由地微瞪了眼趴在她怀里的四娃。
“看看他家还缺啥的,咱家有的,都给拿过去。”
“他跟爷爷很熟,上次拦着咱家老大开车的那人,你还记得吧。”
向南竹说着上次劳公安路遇胡瑶他们的事,开着小车车的大娃因为脸太嫩个子太小,一下就被发现“违规无照”。
“他把你们还送回来了呢?”
经向南竹这么一说,胡瑶终于想到了是谁啊,那位40左右岁的公安。
“他、他当时也没少帮咱家的忙,还真是可怜呀,咋遇上这事了呢?”
“谁说不是呢?”向南竹把胡瑶的鞋给拿了到跟前,一双鞋不知道被哪个娃,踢得快到门口了。
“爸爸。”二娃调过身子,露出一脸的眯眯笑。
“劳公安我也记得的,他的头咋破的啊?”
“要叫伯伯。”
向南竹马上给纠正称呼,随后土就坐下长叹了口气。
“应该是被酒瓶子砸了。”
“啪。”向南竹用力拍了下炕桌。
“一定得抓住那小子,即使问不出什么,也要打他个半死。”
不能让劳公安受这种罪,这口气必须得吐出来。
胡瑶立即附和着点头,又把四娃从身上扒了下去,才往向南竹跟前儿挪了挪。
“这年月日子都不咋好过,幸好咱家有田有地还养着不少鸡鸭的。”
“再从这边冰窖里拿块肉,带五花的,你看呢?”
胡瑶是别提多心虚和愧疚了,根本不知道要跟向南竹怎么提她拿瓶子砸人脑袋的事。
而劳公安这事,也是无意中被她连累的。
对于胡瑶的这种待人的性子,整得向南竹都特别的感动。
他微微摇了摇头,
“现在到处都挺困难的,我过来之前,二弟妹说咱家卖掉的那些鸡蛋,一共也才不到50颗,她拿到娘家时才知道,是三家人要的。”
“大人是一点也不舍得吃,都给孩子补营养了。”
胡瑶也只是点头,就徐鹏鹏那几个同事家里,全都是这种情况,吃顿白面或大米可难了。
没人敢往开肚皮吃,也只是偶尔到外面吃一碗面解馋。
“他、他醒了没?”四娃更心虚。
总觉得,就是因为自己把那块玉玦给拿了,才让那家伙恨上了劳公安。
“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先去准备东西。”
向南竹在经得胡瑶的同意后,去给劳公安准备营养品了。
然后胡瑶还瞅见这边大柜上还放着大半罐的麦乳精,都让向南竹给送过去了。
不过一向最喜欢凑热闹的四娃,整整一天安静地呆在胡瑶的身边,或者是只陪着五娃玩儿。
本来胡瑶想跟向南竹说一下玉玦在她手上的事,但是向南竹走了大半天儿,却一直没回来。
而她看向大娃时,发现这小子又拿着一本小人书坐在窗户底下看呢,又跟以前一样不说话。
而三娃大概是闲得不行,一直跟着庞团长媳妇摘葡萄,分筐,又给搬到自行车上,一同给别人送葡萄去了。
现在离家的还有个二娃,他是因为要去看一下劳公安的病情,是跟着向南竹走的,到快天黑还没回来。
庞团长媳妇发现胡瑶今天没啥精神,还以为是被她昨天说的话给吓到了,连忙安慰她。
“向营长即使到了军校,也未必会碰上那个刘同呀,他那种人,谁看到他也烦的。”
胡瑶是木然的点点头,虽然把玉玦让系统给收了起来,可能是心虚过头了,这会儿觉得自己脑袋都有点昏昏的。
“你家小姑子刚才回去了,是徐四过来接的。”
庞团长媳妇笑了笑。
“看着还挺般配的,不过你家小姑子怎么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一直不抬头。”
“呵呵。”胡瑶干巴巴地笑了起来,她差点把向正好这个目击证人给忘了。
自己拿酒瓶子砸人脑袋的事,除了四娃,就向正好看到了。
不过好在向正好比她还心虚,都不敢跟徐四说话。
就在胡瑶调整自己心境的时候,就见向南竹带着二娃回来了。
俩人的脸色都不好,二娃更是一下子跑到了胡瑶跟前儿。
“妈妈,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