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五个娃在内。
听了五娃的话后,所有人差不多都一个想法。
完了,事情瞒不住了。
“也对啊。”池老竟然也是赞同的。
“当年你萧同志跟你爷爷结婚时候,那会儿还不是新中国,他们也没领到真正的结婚证呀。”
池老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冲他一个劲使眼色的施老,就下了个决定。
“这样吧,等你爷爷离婚了,我再帮你们爷爷被办一张以前头婚时候的结婚证。”
胡瑶的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紧张得不行。
“那、那没、没照片呀。”
“哦?”池老想了想,又看向了施老。
“现在的结婚证还要照片吗?”
“都是登记的时候会照结婚照的,结婚证上只有名字和公章。”
那个像奖状一样的结婚证,胡瑶在自家也见到过一份。
上面是她跟向南竹的名字,甚至还有一张她跟向南竹的红脸蛋儿合照。
“行了,事情就这样吧。”
施老过来给打了个圆场,把脾气已经下去的池老给让到了沙发上。
“你也别瞎生气,向明辉同志年纪也不小了,十来年几乎没休息过,要不是身体真的不好了,也不能请半年假的。”
向师长就叫向明辉,他请了半年的假,现在显得那么的合情合理。
而且,连一向最想办的事,也都是别人给办了。
“不过,吴老那边不好交待,是不是得给李华美让些好处呢?”
池老其实是对向家还是不信任的,尤其刚才四娃说他们都是从村里来的。
可一个个都白嫩嫩的,现在家家都忙着向上进步和为生活奔波,而向家这一帮人,大早上就出去玩。
一旁的施老倒没什么,他本来就是来向家“玩”的。
可池老却还是对李华美有一定倾向的,觉得这个女人确实“可怜”。
不过这种想法和态度,胡瑶也是早预料到了。
但是对于李华美的事,确实不能直接说得很绝情,这几个老爷子跟李华美认识时间长。很多东西,都早已经形成习惯了。
而施才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瞪了眼池老。
可池老并觉得没什么,他说得也算合理。
“李华美现在都疯了,离婚对她还是有影响的,如果你们向家作出一点补偿,我想他们李家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胡瑶本来对这个池老是有点好印象的,毕竟给向师长办的离婚与补结婚证,都是帮了天大的忙了。
但是,他这几句话说的,让人心里很不痛快。
“你这样说不对的。”四娃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要不是她害我奶奶,我奶奶也不会失踪,更不会丢下我的几个叔叔不管的,说不定我爸当年还不会丢呢。”
“你在说什么?”池老是不大相信的,他认识李华美时间很久的。
“李华美同志啊,虽然在你们奶奶失踪后强行嫁给你们爷爷的,可她也就这么点心思,哪会有什么坏心的嘛。”
胡瑶看了眼向正北,就见向正北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都查到了,我妈当年就是在南市附近失踪的。而当时与她同行的,正是李华美。”
也不等池老想再帮着解释什么,向正北又继续说了一件事。
“我妈失踪前,身上带的一个金锁,是我大哥满周岁戴的,上面还刻着我大哥的名字。我的一个朋友,是在南市的一个老当铺里寻到的。”
向正北深深地看着池老跟施老,
“这件事本来是我们向家的事,但是李华美已经败坏我们家这么多年名声,占了我妈位置这么些年,我也不能再把她惯下去。”
“老当铺的人把当时当金锁的人的人像也画出来了。”
“是李华美?”施老从来没想到,一个人能坏到这种程度。
“真的是她?”池老这会儿的心又重新向着向家了,深深地觉着自己确实被人给耍着玩儿了,而且时间还那么的长。
胡瑶点点头,“一般无二”
随后胡瑶用很坚定的语气说,
“我没把她送进大牢,既是为了向家,也是为了你们这些疼她多年的老领导。我爷爷说,我们多受点委屈中。可我们向家跟她,是有血仇的,没杀她是因为我们还是人。”
池老终于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了,也明白自己真的被人利用了20来年。
他慢慢地站起身,也真是没脸在向家趄的蹭饭了。
“你先别走。”施老把池老给拉住了。
“现在就咱俩知道这件事,你先不要跟别人提起。”
池老点点头,“我明白,我从疗养院离开的时候,正听到吴老跟他那个儿媳妇说向家的事。”
施老当然知道,“是向正好改户口吧,我是看不过眼。”
“其实很我事,都是向家有理的,但是传到我们耳朵里,就是向家没理的了。”
施老现在真的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另外,对大娃印象好。
“向家的风气正,我不相信他们说的。”
池老跟着施老一块在家里用饭的,吃到向家的大米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