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的桌子上了,肤色因为激动,在微微泛着红色。
“爸,你可不知道,我这个大嫂,了不得呢,厉害。”
“她人还没到京都呢,在半路上因为突然犯病,把自个儿脱得就剩下个背心儿跟裤衩子啦。爸啊,她出名了。”
白老头看着手上的电话筒,还以为自己听差了。
“她脱衣裳?”
“是啊。”向二抿着嘴“嘿嘿”地乐了几声。
“我大哥头上肯定都绿了,当时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哎哟,丢人哦。”
“这也是咱家,要是换了别人家,肯定得跟她离。”
向二不知不觉中,把白老头跟向师长不知道的事全给兜了出来。
“要不是我给了跟着的司机200块钱,还不知道这么精彩的事呢。”
“哈哈,爸,你说说,我这个大嫂多不容易,我得给她送个对症的大夫去。”
这边向二在绘声绘色地讲着发生的事,电话那一头的俩人,都是目瞪口呆。
一直到向二把电话挂了后,白老头才转过头看着向师长。
“儿子哎,李华美干了这么丢人的事,伤风败俗哎,咱家的脸全让她给丢光喽。”
随后的白老头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下了。
“你离不离?”
“离不了啊。”向师长看得挺明白了。
“她一进京都就进了疗养院,就是防着我这手呢,我要是再打离婚报告上去,准得再给打回来。”
“是,那还得想办法。”
白老头一开始本来想再骂几句向二的,但是却又一想到李华美干了这么丢人的事,不由地又乐了起来。
“哈哈,等胡大夫离开时,我得让他找我那孙子家的二小子,好好地聊聊。”
白老头说的是二娃,他这一高兴,就说秃噜嘴了。
不过向师长因为没有听明白,所以微微摇摇头,当白老头又是眼馋别人家的孙子啥的。
“叮铃铃……”
电话铃忽然响了,白老头伸手就拿了起来。他以为是向二还想问关于胡大夫的事,所以他才没好气地解释了一遍。
“他叫胡大(da)夫,现在改名儿了,叫胡小夫了。但是,你还得叫他胡大(da)夫,他就爱听这个。”
胡大夫不喜欢胡小夫这名字,在向家住的每个人都清楚的。
但是,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声音沉沉的,铿锵有力。
“我找余卫国同志,我姓刘。”
原来是在南市的刘团长,可惜的是白老头不知道这事。
白老头把电话递给了向师长,“是找余狗蛋的。”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向师长正想伸手接过电话时,却被白老头又给拿了回去。
因为白老头激动了,他听到这个姓刘的说的话,让他很声音。
“你姓刘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姓刘嘛。凭啥让余狗蛋给你粮食,我这还缺粮呢。”
“可我们说好的啊。”
刘团长也很不高兴。
“说好的,我给提供当年萧明惠在南市落下的东西,余狗蛋说给我一头猪呢。活的猪,嘿嘿……”
“什么萧明惠?”向师长一把夺过了电话,问起了缘由。
而白老头却迈开腿,正要往后退的时候,却被向师长伸出手给扯住了。
向师长这会儿脑子特别的清醒,他知道了,他旁边的这些人,是有事瞒着他的。
而且,还是关于他最爱的媳妇的。
“是明惠的什么事,什么当年的东西?”
向师长特别的激动,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白老头其实是能跑的,但是他看自个儿子这么可怜,快算了,还是可怜可怜他吧。
所以的白老头没有偷跑,留了下来。
电话另一头的刘团长呢,可不是一般的人精儿。
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故意地问,“向师长?”
“嗯,萧明惠是我媳妇。”
向师长还敢这么说,声音略显沉重,而电话那头的刘团长非常能理解。
在同余狗蛋做了交易后,他是真费心费力地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些线索。
而这中间,他也发现了一些事。
更是知道了,向师长这二婚到底是怎么婚的。
微微叹息了一声,这个姓向的男人,真不容易哇。
能被一个女人逼到这种地步,连个婚都离不了。
不过刘团长不是多嘴的事,为人精明做事有分寸。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
“向师长啊,这些都是你们家里的事,我只是负责找东西,然后呢我现在找余狗蛋,他应承我的猪呢?”
“向师长,我这边现在是真没什么吃的了,天天吃野菜,战士们腿都软的。”
“玉米面儿帮我整点儿也行啊,旧粮食都成,我都不嫌弃。”
“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白老头乘机夺过了电话筒,朝着刘团长就开始喷。
“你小子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也打听到了费家有粮仓?”
大概是白老头这两天太惦记这事了,一下就又给说秃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