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强光手电。 只见,原本也被手电照过,不甚稀奇的水浮司南,当四个摞在一起之后,强光勉强的通过四层瓶底之后,留下的投影,顿时像个看不清晰的墨迹…… 樊老二话不说,轻轻的指挥他们,缓缓的分别扭动四个水浮司南。 不多时,四个印记终于重叠,投下了一枚所有人都能清晰辨别的字迹! “鄭!” 这是繁体的郑字! “真是没想到,这与我研究典籍,查询到的郑芝龙曾命人烧制了一批水浮司南,不谋而合!《景德杂记》有载:「郑氏命烧水浮司南供四象宝船……凡四枚一组,以光透之,可见鄭印……」 这必然真是明末奇人郑芝龙四象宝船一一印证! 苍天有眼啊,老夫垂暮之年,竟得偿所愿,能看到这一组饱含历史和人文价值的珍品!” 樊净山说到最后,想起毕生的研究,因为没有找到宝船相关实物作为作证,很多东西都是推想,让研究失去了几分光彩。 而如今,有了这水浮司南的出现,自己研究中最重要的一环佐证被完美的补齐。 他不由激动得热泪盈眶。 “??” 所有人看到樊老的这一番表态,不由都愣住了。 樊老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说,这事真有反转? “那位宝友,我听青禾说,你家姥爷传下来的,你姥爷曾是省馆的研究员?” 段友文汗颜道:“我姥爷已经故去二十多年了……” 他自己的姥爷当年是否当过研究员,他真不知道。 虽说现在他记性好,可小时候的事情,大人又不怎么提起,所以是真没什么印象的。 实在想不通,刘刚为什么要这样来编排。 难道就不怕编漏嘴吗? 樊老似乎对这个很好奇,继续问:“不知你姥爷如何称呼?” 段友文见问都问到这了,说就说吧:“我姥爷叫齐元怀。” 樊老听了这个名字之后,先是微微一愣,似乎在回想什么,突然之间,尘封的记忆瞬间解锁。 他激动道:“哎呀,原来你是元怀兄的外孙。那就难怪了! 昔日我和元怀兄亲如一家,他亦是老夫的前辈,还给了我许多提携与支持。 只可惜,元怀兄走得太早了。” 在樊净山心中,这一套东西是同样身为行家的齐元怀留下来的,就十分合情合理了。 他不由拱手朝天道:“元怀兄啊!你都走了这么久了,想不到你多年之后,还通过外孙,给樊某送来如此大的一份惊喜。 元怀兄!你在天有灵,樊某真是感激不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