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石原广美很明显也没有想到卡普斯汀居然走到这个地方来找她聊天,不由得将手中另外一个倒满白葡萄酒的酒杯递了过去吗,犹豫地问道。 “卡普斯汀先生,您怎么……也在这边?” “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卡普斯汀笑了一生,抿了抿石原广美递过来的白葡萄酒,看着她的表情,立刻挥挥手道:“别紧张,我们之前不是早就见过几次,你也不是我的学生或者粉丝什么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是,我就是好奇,不过算了……” 石原广美摇了摇头,给自己倒满后,又吨吨吨了又一大口,舒爽地啊了一声后,这才略微有点放开,面色带着一丝潮红地看着卡普斯汀笑道。 “卡普斯汀先生,怎么样?今天晚上听的傅调演奏,没有白来吧?” “当然没有,今天晚上傅调的演奏完美符合我对于肖邦的想象,优雅,纯洁,带着他自己的个人特色,今天晚上的演奏真的……” 卡普斯汀也同样抿了一口杯中的白葡萄酒,随后端起面向头顶的灯光,不由得啧啧两声。 “今天晚上的演出很好,可是你这个白葡萄酒有点差劲了,明明在法兰西的巴黎,这个地方的白葡萄酒应该是最好的,并且还是在音乐厅里面,结果提供的白葡萄酒就这?” “没办法,那些最好的白葡萄酒都送到酒庄还有饭店里去了,这边只能搞到这样的,这一瓶还是最贵的。” 石原广美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继续喝着:“这个也算是市面上最好的白葡萄酒了,如果真的想要喝更好的,那么回头我请你去我朋友那边,我在巴黎这边有好几个朋友,他那边有专门的酒柜。” “哈哈,那就不用了,毕竟专门品酒还是有点无趣,得要配合好的演奏才有喝酒的兴致。” 卡普斯汀轻微笑了笑,继续喝着石原广美的白葡萄酒,随后缓缓道。 “有时候真的感觉,让傅演奏爵士是不是有点遮掩了他的天赋。” “不至于吧,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像玩音乐一样,不管是古典还是爵士,都演奏的很有趣。” “他的古典可不仅仅是有趣这么简单,就今天我们刚刚听到的,不去讨论傅调演奏的其他作曲家作品,只是讨论傅调所演奏出来的肖邦,他绝对已经算得上是一线钢琴家之中最厉害的那么几个,距离顶流可能就差一个神级现场,而神级现场,那就是可遇不可求了。” 卡普斯汀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略微有些犹豫。 “一个能够演奏出顶级现场的古典钢琴家,居然会想要想着爵士乐方向发展,总感觉怪怪的。” “可是傅他的爵士天赋不逊色于古典啊,你可能没有听到当时我和傅他在爵士酒吧里面的合作,那个感觉,真的是绝了。” 石原广美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角都笑开,甚至想着想着,不由得伸出舌头缓缓地舔着自己的略显干燥的嘴唇,然后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嘴唇内壁,身体甚至有了一丝丝的颤抖。 “当时他的演奏,简直就是戳到了我的心坎上,我根本没有办法相信他居然可以演奏出这样的爵士出来,他对于爵士音乐的创造性更多的在于对于音乐美感的运用,虽然很多地方都是略显古板了一些,可是这些古板却成为了他个人的特色之一。 特别是他的和声上面大胆的尝试,以及音乐之中的暂停,让音乐的张力拉到最大!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就像今天肖邦第四钢琴叙事曲之中,傅在中间做的那个停顿,简直……太涩了!” 她说着说着,甚至双腿都不由得相互摩擦,面露潮红。 “我真的好喜欢他的那种音乐。” “你说的对,但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卡普斯汀略显无语地看着石原广美,无奈道:“我知道他当时演奏的很好,我也在场,但是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他演奏的是音乐,不是春药……” “对我来说,他演奏的比那些东西,更加有用。” 石原广美似乎释放了本性一般,直接开口道:“你难道不觉得他演奏的效果很好吗?不管是他的爵士,还是他的古典。” “是,你说的没错……” 卡普斯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提着手中的白葡萄酒环视周围。 周围众人依旧在休息,在远处聚集着一群人,那群人之中有他熟悉的几人。 巴黎高等音乐学院的众人正站在那边交流,看样子气息并不是特别顺畅,一群人的气压变得极为浑浊。 似乎因为傅调的超水平发挥对他们的影响很大。 既有惊叹于傅调水平的感慨,也同样有对于傅调即将加入德奥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