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大瓷碗，殷红的血汨汨地流了大半碗。 她们之所以感觉到冷，就是骤然大量失血造成的。 房间的中央架着一口油污满布的大铁锅，旁边丢着一大摞大桶装的矿泉水瓶。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 四个皮黄肉瘦的中年妇人正围着鬼面讨论是剥皮了丢进去，还是丢进去烫掉毛带皮吃。 商量来商量去，她们既不舍得浪费一锅水，又不舍得浪费一块肉皮，所以决定先给鬼面放血，再取出一半的开水褪毛留皮。 鬼面大吼出声的时候，其中一个妇人正举着刀往他脖子上扎，狗肉差点就要入锅了。 听见鬼面开口说话，四个妇人都被吓了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鬼面就绷断了四肢上的麻绳弹起来一脚，把正要扎他的那个妇人手里的刀反踢了回去，直接送进了她的脖子里。 “啊——！” “圣女救命！” “啊……！” 其余三个妇人被面前妇人脖子里飞溅的血溅了一脸，吓得转身尖叫。 转瞬，就被怒极的鬼面几爪子挠成了碎片。 门外立刻响起悉悉索索的一片脚步声，显然这栋楼里住了不少人，粗略一听都有上百。 那边叶苘和戴曦月已经弄开了手脚上的麻绳，正相互给对方包扎手上的伤口。 鬼面一个箭步就蹿到了两人面前保持防御的姿态，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外。 门外乌央央的来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当然老人不是真的老人，而是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大爷大妈；小孩也不是真的小孩，而是年纪在十三四岁上下的半大孩子。.. 站在这群人最前面的，是十几个衣着打扮特别干净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