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地分工合作，鬼面负责把需要打开的门、需要砸开的木板挠开、拍烂，叶苘负责跟在后面疯狂地收收收。 所有仓库，收光！ 木质门窗，收走！ 促销货堆，收光！ 推车工具，收走！ 最后叶苘又把货架上的货物收走了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则留在了货架上。 万一那些正凿冰过来的人是附近的居民，好歹给人留条活路。 万事不能做绝了，也算给自己积点德。 收完佳乐福，叶苘和鬼面等不吃中午饭，马不停蹄地赶往节节高商超。 路上叶苘不时给自己和鬼面塞个饭菜团子，啃个包子，或者喝几口汤，倒也没饿着。 只是鬼面着实累惨了。 叶苘心疼鬼面，进入节节高地下车库后让他像昨天那样瘫一会儿休息休息。 鬼面却拒绝了，依然跑在前面把该抓烂的门抓开，该拍散的家具木板拍碎。 咬牙坚持的模样，懂事得让叶苘心酸： 这狗子跟着她也是造孽，在这吃人的末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等着他。 以后她得对他好些，再好些，别给人好好的狗子养瘦喽。 节节高里的东西叶苘倒是全部收干净了，连个纸壳子都没留下，因为附近的居民就那么多，光她在佳乐福里面留的东西已经够他们吃到极热降临了，留得太多保存不了也是浪费。 鬼面趁叶苘收东西的时候，瘫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儿。 倒不是他体力跟不上，而是短时间内挥爪的频率太高了，爪臂肌肉有点受不了，但为了能让小叶子存更多物资，活得更有底气，他累一点也值得，以后刨冰刨多了，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