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思诺露出甜美的笑容,朝着陆泽赞叹道。 “谢谢。” “你笑得也很好看。”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是清澈无比。 很快,车就开到了思诺所在的中学,女孩下车以后朝着陆泽郑重的鞠了个躬,朝着陆泽挥手告别:“谢谢哥哥送我上学,哥哥再见。” ...... 中午的时候,陆泽去跟闫先生见了一面。 一身休闲服的闫先生刚刚打完高尔夫球,拿着崭新的毛巾擦拭着脑袋上的汗渍,脚下这家占地面积广硕无边的别墅是他最喜欢待的地方,可以独自一个人思考很多的事情。 “年轻人,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啊。” “我的黄金找到了吗?” 陆泽坐在闫先生旁边的藤织椅上,看着面前绿油油的草坪,他笑着点头:“当然找到了啊。” 闫先生轻轻抿了一口茶瓷杯里泡的热茶,挑了挑眉:“哦?这么快啊,是从托尼那边得到的消息吗?不应该啊,托尼对黄金下落应该知道的并不多。” 闫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知道陆泽跟托尼见过面。 “托尼跟北哥三个人自然都是小角色,入不了您这种大人物的法眼。” “我很好奇像闫先生跟梁叔这样的大人物,究竟是被逼到了什么份上竟然想出来了自己盗窃自家黄金的想法?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是真的厉害,这种洗钱方式很多人都不可能想到。” 陆泽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赞叹。 他还是在今天喝咖啡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闫先生跟自己好友梁忠春在两年半之前传出来了矛盾,而那时候的曼谷最大的新闻就是泰国新政府的换届登台。 曼谷之前有一位土生土长的巨鳄,跟闫先生瓜分了曼谷灰色产业的大半壁江山。 但是随着东南亚各国政府打击洗钱运动的行为进行的愈演愈烈,这些利润庞大无比的黑色集团就成了新政府权贵眼中的香饽饽,这些混蛋实在是占据了国内太多利润火爆的行业。 餐饮业、旅游业、整形业乃至各种灰色的行业... 你们t的比我们还有钱? 那我们这一群人是干嘛的啊? 老子混到这么高的位置还是你们的打工仔? 所以,在两年半之前的泰国政府就开始策划起来蛋糕的重新分配计划,闫先生就是那个时候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不顾手下人的强烈反对开始大幅度削减产业规模,调整企业结构。 而他的那个对手...被判了无期徒刑。 直到现在还在曼谷北部的一号监狱里疯狂的踩着缝纫机。 陆泽叙述着精彩绝伦的故事,听的身边的闫先生都忍不住为其鼓起掌来,闫先生笑得很开心,就像个童心未泯的孩童一样:“年轻人,你的这个故事讲的非常不错。” “怪不得阿香那么喜欢你。” “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陆泽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年轻时候肯定没我现在帅,我在阿香那里看过你跟她的合影,闫先生都说你是个恋旧的人,看起来你应该从两年半之前就有退下来的想法了吧?” 闫先生眼里露出缅怀神情,似乎想起了自己背着个破包来到曼谷一路打拼的往事。 那时候,可怜的人们为了一块硬巴巴的脏馒头都能对人下死手。 闫先生的手无疑就是最黑的那个。 但同样,他的心里知道这种靠拳头硬碰硬的打法根本撑不到最后。 所以他在关键的时候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变,一举从完全的黑转型成了半白半黑的灰。 可惜的是,现在的灰色都进行的如此之难,无奈下的他同意了梁叔提出的贼喊捉贼的办法,利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洗钱方式把企业里最值钱的黄金先挪出一部分再说。 只是他也没想到,第一次的动作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小角色也能难倒大人物,一百多公斤的黄金就这么不翼而飞。 “你为什么忽然想杀我呢?” 陆泽语气不解的询问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你不是都说了吗?这只是故事而已。” 陆泽清楚感受到闫先生有一瞬间忽然想要干掉自己,这是危险预判天赋给他带来的提示,对面的男人可能都不知道陆泽是个真正的变态。 “年轻人,我就是觉得你有一点危险。” “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你要比我年轻时候更要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