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希宁习惯性的想要靠在顾方洲的怀里时,靠到一半突然受到了阻力,顾方洲幽暗磁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他轻声凑到路希宁的耳边“故意掐我?” 路希宁一个激灵,几乎是立刻就感知到了莫名危险的气息,当即就双手合十真诚认错,“我错了!” 眼睛在顾方洲望过来时眨巴了几下,意图蒙混过关。 顾方洲冷笑一声,丝毫不予理会,“现在卖萌,嗯,晚了。” 路希宁:“……” 请问您是如何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的,我不是你的亲亲媳妇吗? 路希宁火速逃跑,而顾方洲仿佛有预判一般,一把就提揪起她的衣领,让她挣扎不得。 路希宁:真狗啊! 她几乎是瞬间就恼羞成怒,扭头眼眸好似有两团小火苗在燃烧,鼓着腮帮子奶凶奶凶的,“你放开!” “不放!” “你放开!” “我就不放!” …… 两人如同幼稚鬼似的,争论不休,最后,路希宁还是觉得这个动作让她受到了侮辱,很是硬气的吼顾方洲,“你快点放开,你在不放小心我…我…” “你怎样啊?”顾方洲此刻也放下了包袱,挑逗起了路希宁来,他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显然很是开心。 他心情美丽,路希宁可就不一定了,这动作就像是拎小鸡仔似的,她真的受不了了,过分,太过分了。 路希宁一着急,说话开始结巴了起来,“我…我…你小心我咬你啊!” 她恶狠狠的威胁,挥着自己的小粉拳,毫不留情的捶打着顾方洲。 “呵呵”顾方洲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嘲笑着路希宁的不自量力,她一气急,一口就咬了上去。 然后,悲剧了,这狗男人肌肉坚硬如铁,咬的她牙疼。 路希宁直接一个破大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不忘用通红的眼眶哭诉着指控他。 顾方洲内心一“咯噔”,完了,玩大了。 他连忙撒手,将人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可路希宁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根本止不住,一边还抽抽嗒嗒说:“你…你…欺负…我…” “是是是,祖宗,我错了,你可别哭了…” 顾方洲越是这样,路希宁越来劲,到后面更是挣扎了起来,无奈,他只能使用终极办法,低头俯身轻吻住路希宁的唇。 …… 夜已深,月光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风声细细簌簌。 —— 自这次之后,路希宁仿佛找到了拿捏顾方洲的办法,有事没事嚎两嗓子,使得他完全无可奈何。 路希宁的胎动日渐频繁,她也习惯了和宝宝沟通,有时是读一首古诗,或者唱一首小曲,有时自娱自乐的编织一段故事,生活满是乐趣。 随着天气的变冷,军区小学早就已经生起了火炉,路希宁每天都会在包里装一把的坚果过去烤着吃,美其名曰是给宝宝补充营养。 由她牵头,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也都有样学样的将自家的花生瓜子带过来,一到下课,火炉旁就围满了人,偏一个烤火的都没有。 路希宁这就纳闷了,她可从来没在学生面前这样过,她从来都是悄悄在办公室进行的,也不知道这群学生是怎么知道的。 她深知这样很容易引发安全隐患,开始每天向小朋友们传授防火安全知识,就连开会的时候也不放过,别的老师都汇报一些学习上的情况。 只有她,会非常严肃的讲解这些知识,以此来减少意外的发生。 这群孩子们虽顽劣,话却是认真听的,路希宁不让他们一窝哄的凑到火炉旁他们就真的不这样,还自发的排好了队伍。M.. 路老师表示,她很欣慰哦! 下一个休息日,丁依然一大早就来找路希宁,让她陪伴着一起去购买结婚使用的东西,以及家里一些锅碗瓢盆什么的,虽然这两口子目前没一个做饭好吃的。 姜知魏还特意开车充当两人的司机,势必要给路希宁最舒适的乘车体验。 坐完后的路某人表示,体验确实非常好,只是下次他开车坚决不坐了,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颠错位了。 这两人不愧能互相看对眼,眼光出奇的一致,结婚的被褥一定要选择大红色的,上面还印着大粉色的花朵,路希宁看到的第一眼就不愿在看。 偏着两人还非要询问她的意见,路希宁只能隐晦的建议道:“这个被子已经非常红了,花就不需要这么艳了,我认为,这个上面绣着